路正行看完这份所谓的协议后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做无耻,他觉得这份协议没有任何靠谱的东西,可能除了这位白衣女子的名字比较客观,其余的协议内容简直就是一个又一个无耻的深坑。
这份协议的大概逻辑是这样,因为路正行驾车撞到了白衣女子,给女子的身心造成了难以磨灭的伤害。
所以在此后漫长无尽的人生之中,路正行必须为这女子做出力所能及的一切补偿。
衣食住行自然不在话下,最为奇葩的,有些内容竟然要求路正行,每天要保证白羽女子开心的时间必须超过5个小时,这是一条什么奇葩的规定路正行觉得自己每天开心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小时,自己凭什么能保证这家伙能开心5个小时?
真心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根铁棒,把眼前这白衣女子打晕,直接敲成二傻,这样傻子整天都是快乐的傻并快乐着,这恐怕是唯一的方法。
但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这个计划压根就没有办法执行,因为黑衣人和其他的监视者无时不刻,都会在身边进行监测,自己显然是没有机会痛下分手。
此刻路正行,看下那女子紧闭双唇,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则尽量让自己的姿态显得优美,她露出了一个非常得体的笑容。
看到路正行的火就要发出来,黑衣人把路正行拉到了一遍,对路正行,窃窃私语道:“我们的女使者在我们那里地位非常高,除了主宰大人以外没有人敢得罪他,所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你要考虑你们这个世界所有人的安宁,所以我建议你还是从了。”
路正行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现在的局势,女皇陛下都惹不起人家自己只不过是个地球土著,初来乍到,星际联盟没有任何根基和这样强大的入侵者对抗,那简直就是螳臂挡车。
在签一协议之前,路正行问了一个很明确的问题:“你的名字真叫沃爱妮?”
旁边的黑衣男子已经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侧过头显然是在一边偷笑,而那女子一脸纯真无辜的看着路正行:“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唉。”
不正
行痛苦地地下了头,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爱上了自己的手印,然后他转身对拓帖和马丁说上车。
女子也假模假式的在那份协议上签了字,拿出一份协议要给路正行,路正行生无可恋地说:“我相信你,不用留协议了。”
一直听对路正行,这么说顿时开心坏了,他把那两份协议都交给了黑衣人,竟然当着路正行的面对黑衣人说道:“太好了,他不留底子,回头我们想再填点什么都可以。”
五雷轰顶他连忙跳下车的那份协议塞到了自己。贴身的口袋里,然后又逃回了车上,背后传来那白衣女子的大叫声,那黑衣男子也捂着嘴,忍俊不禁,显然他也乐了。
马丁一脸羡慕的看着路正行道:“年轻就是好,这么多美女绕着你就是看着也舒服不是,就连我这老头子看着也觉得很开心。”
拓铁则仔细地端详,对路正行,左看看右看看,看的路正行,直发毛,他在怀疑拓帖是不是转变了取向,或者变成了个花痴什么的。
最后托铁叹着气说道:“实在看不出来你什么地方和普通人不一样,可你怎么就这么招女孩子喜欢呢?你有什么秘诀能教教我好不好?”
还没等路正行答话,那白衣女子也跳上了车,当然那名黑衣男子也跟了上来。
听到拓铁的问话那女子很高兴,她挤着路正行坐下,然后对拓铁说道:“你没发现吗?他的眉毛是黑的……”
拓铁很是无语,终于没有忍住说道:“那我和马了的眼睛眉毛也都是黑的呀。”
女子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娇哼:“那可不一样,他是那么样的黑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不正行往一边躲,女子就往前急路正行很无奈,车子就这么大,可也不至于这么挤,有必要挨自己这么紧吗?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拓铁则是装模作样地嗓子里也哼了一声:“哦,原来是哪么样的黑呀!”
况且自从有了老婆最近,的确活泛了很多,他的这一生模仿的惟妙惟肖,连那白衣女子都被斗着了,车里哄堂大笑,只有路正行笑不出来。
那白衣女子看着路正行,很有些不解道:“他说的不可笑吗?你为什么不笑呢?”
路正行极为勉强地笑
了笑,只不过他这笑比哭还要难看,看着他痛哭的表情,其他的人再次哄堂大笑。
女子则翻出了协议,翻看到协议说:“这上面好像没有规定你每天必须要大笑几次,可是你也不能整天老绷着个脸呀,这样太影响观瞻了,咱们能不能加上这一条呢?”
真心痛苦不堪地,用脑袋撞着车厢,轻声的嘟囔着:“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女子连忙拦住路正行,对路正行说:“要撞往我身上撞,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活?你还要对我负责一辈子呢!”
车里面再次哄堂大笑,马丁都顾不上开车了,他干脆停了车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人觉得这实在是有趣,他之前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凝聚过这么多的笑声,他突然觉得跟女使者这次出任务实在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
但车子不往前走就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黑衣使者冲着外面发了一个指令,顿时这辆车被那些黑色的飞行器用牵引,光束脱了起来,极其平稳的离地向前行驶。
到这一幕,马丁直接把车熄了火,他也坐到了车厢后面,看这路正行和那女子坐在一起,期待着他们再搞出些新的笑料来。
路正行,绷着嘴,绑着脸,一言不发,他很痛苦,他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他怎么建立达菲儿呢?她不停的走各种奇怪的桃花运里,达菲尔会不会和自己崩了呢?
还好利达菲尔前些天已经回了皇家学院,否则如果今天被他碰到这一切,那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麻烦事儿。
目前正在担心的事情却被白衣女子提到了:“怎么不见丽达菲儿姐姐了?我好想她。”
车上剩下的三个男人都定定的,看着路正行,他们想看看路正行会怎么回复,这个奇葩的问题。
路正行口中喃喃的无奈的说道:“我也很想见他,只是我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白衣女子一脸无辜和不解地问路正行道:“想就想呗,怎么又害怕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要不然说来给我听听,我帮你劝劝她?”
听到这样的画路正行,实在是无语,他有点儿瞠目结舌,他定定地盯着这白衣女子看,他想看看这个小女孩是不是在故意耍自
己玩儿。
白衣女子显然误会了路正行的企图,他看到路正行看自己他很开心,他顿时整了整头发,摆出了一个很优美的姿势,嘴角还关于往上翘,看起来的确很是舞眉动人。
路正行定定地看着她,女子就在那儿作秀,旁边的三个男人看到如此搞怪的一幕不停地窃笑。
路正行叹着气正要低下头,女子却说:“我要不要给你跳个舞,我跳舞很好看的。”
听了这话,另外三个人连忙点头,表示非常赞同女子的说法,可路正行,却不点头,女子很无奈地对大家说:“你看他不喜欢看我就只好不跳了,因为他不开心我也不开心呢。”
路正行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了一句:“你是个逗比,你以前是不是学过相声,你至于这样吗?好无聊啊。”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路正行,本来没有多大的事儿,只要闭紧嘴巴,白云玉子倒也没有办法跟他瞎搅和,可是路正行说了这番话后,白羽女子顿时来了精神。
不怕你拒我千里之外,就怕你不言不语,只要你敢说话,只要有交流黏上你,那是分分钟的事儿。
白衣女子立刻装作一脸天真,她用极其温柔就十分发嗲的声音对路正行说道:“鹿哥你告诉人家什么是逗逼,什么是相声好不好?求求你了!”
世上有种东西叫做甜的发腻,世上有种东西叫做娇柔造作,又甜又腻又娇柔又造作,但在白衣女子天真烂漫的表情下,一切表演的如此浑然一体,天真自然让托铁等人看的也是。很危险兽,甚至黑衣人此刻都在琢磨,如果自己换成了路正行,那说不定感觉一定好极了。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路,正兴段不算英雄,不好说,但这美人关这美人的暧昧,总是让路正行的,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路正行,羞涩的脸都红了,他向一边躲了躲,因为这白与女子一边说话,一边使劲的往路正行身上凑他的下巴都快贴到路正行的鼻子了。
西方的电影中男主和女主的鼻子眼睛靠得很近的时候下一幕自然会发生。某种特殊的生物本能,两个人会用特殊的方式搅动对方的唾液。
此士路正行,为了避免这一点,她把头深
深地低了下去,而那白衣女子觉得很好玩,因为在他们的那个世界从来都是男人主动女人被动,而此刻他如此的主动居然产生了如此的效果,让他觉得很有趣,这进一步鼓励了他。
马丁上了年纪,看着一切全当是看戏,觉得蛮好玩儿,黑衣人正值壮年,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血往上涌,险些流出鼻血来。
脱铁恐怕也有类似的反应,只不过脱铁的咽炎很严重,妥帖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黑衣人不敢再往下看了,毕竟自己是陪着女使者前来的,自己如果再看下去成了专心致志的热心关注,估计女史最后一定会找自己算账,他只好侧过头去看着窗外。乏味而又单调的景色,心中却在回味着刚才眼前的一幕,极其春光四溢的情景。
由于这辆卡车是被黑色的飞行启用拖曳光束拖拽行进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噪音,所以此时车厢内鸦雀无声,绝对那是掉根针都能听得到的,当然除了路正行等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白衣女子显然很得意,因为他已经成功的利用自己的气场征服了车上的男人,对于男人来说打败敌人,打败世界上所有的对手,那是值得骄傲的。而对女人来说,他能打败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就够了。
你是the现在有些洋洋得意他就像一个成功。知道了小山羊的狮子用爪子踩着。自己的猎物虎视眈眈的看着其他人,当然这里的其他人是另外那三个男人,在他得意洋洋盛气凌人的处世下,托铁马丁也把头转了过去,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真心觉得自己今天丢人丢大发了,被这么一个小姑娘搞得晕头转向,而且毫无还手之力,这实在太没面子了。于是路正形象离玄之箭一样,嗖的一声从车厢上开着那个小窗户里飞了出去,他这一招过于迅速,托铁清晰的看到那白与女子张大了嘴巴,舌头险些都吐了出来,惊讶地看到路正行就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等到白云女子发出惊叫声的时候,路正行早已没有了踪影。
拓铁然后有兴致的看着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则一脸愤怒的看着黑衣人道:“你是干什么的,你就让这样让他跑了。”
虽然是
个男人,但他有什么办法呢?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眼前这个没人敢惹的女使者,于是他二话不说也从他洞里飞了出去,只不过匆忙之间他飞出的姿势不那么美妙,所以白羽女子看得不禁瞥了瞥嘴比人气死人,看看人家路正行,背出窗户的姿势都那么帅。
女子趴在窗户上使劲的向外瞧着,她想知道路正行,跳到了哪里,路正行还能跳到哪里,路正行跳出窗后身体倒卷已经落在车厢顶上了。
一人跳出来之后也看到了路正行,他在地上一踩界,视野轻飘飘的,落在路正行旁边,一脸苦笑。
看着黑衣人跟踪了上来,路正行里也不理眼观鼻鼻观口,索性坐在车顶打起坐来。
白衣女子看不到,路正行行里不禁有些发慌,便朝外喊道:“追着了没有?他跑哪儿去了?”
黑衣人顺口说道:“使者大人他被您吓跑了,这会儿躲在车顶了。”
说实话,托铁和马丁心中都不是滋味,好歹他们是一伙的,一个大男人被女人逼出去,这实在有点太叠分,但白衣女子显然很高兴。
她娇滴滴地从外面喊道:“把我也拉上去,我也想坐在车顶上。”
托铁和马丁对望了一眼,的确在星际联盟中也有一句话叫做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可现在这女子追路正行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不知道路正行先生能不能扛得住啊?
拓铁和马丁相视一笑,默然不语。
人不风流枉少年,所以有时候有些事情也真怪不得,少年孟浪。
用心思考,再三自己坐在车顶,显然也不能逃脱灾难,于是他想起了地球上的内部兵法,那不几千年以前一位伟人写就的兵法,其中有一句叫做36计走为上计,所以在白衣女子刚刚钻出窗户的时候,路正,行宇离玄之箭,向远处狂奔而去,他去的方向正是皇家学院的方向。
日衣女子大怒,对黑衣人道:“还不快追。”
望着一骑绝尘逃得快没影了的路,正行人苦笑摇头道:“使者大人,我追不上他。”
当黑衣人想办法准备吊起飞行器去对路正行的时候,白衣女子突然摆了摆手轻声说道:“算了。”
黑衣人擦了擦额头,总算自己可以歇会儿,不用
折腾了,哪料想白玉女子却突然问道:“你觉得她是不是有些怕我?”
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黑衣男子现在只不过是白衣女子的下属跟班,他说我是闺蜜,自然可以发表一些自我演讲,但他没有胆子把自己放在闺蜜的角度回答白衣女子的文化,他只有低头漠然不语。
白衣女子望着远处那个消失的。越来越远的黑点,眼角轻微的往上挑了挑,然后他笑了,黑衣男子用眼中的余光看到自己的上司的这个笑,他觉得这个笑完全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贱”。
人家夺了你,人家逃跑了,你却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人家怕你是因为人家心里有鬼,是因为人家爱上了你,对于这种思路黑衣男子实在是不敢苟同,但他又不敢说破,除非他活腻了。
女子命令加快速度,尽快的向皇家学院赶去。
女子心中的如意算盘是这样的,路正行这会儿虽然跑了,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个星球已经尽在控制之中,路正行又没有穿越修为,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只要他跑不了一切就有机会,一切都来得及。
望着远处,望着路正行消失的方向,女子露出了极为自信的笑容,她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黑衣人。
黑衣人不禁浑身一哆嗦,他觉得这个眼神似乎很是犀利,带着一些不那么欣赏的内容,天黑人觉得很冤枉,自己似乎没做错什么呀。【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