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小才女贾文为妃?
韩龙听着刘辨的打算,点头赞同。
以贾文的相貌才品,将来立她为妃一定能安定后宫。
借此也可以增进贾诩和主公的关系。
与他了解的皇宫嫔妃相比,贾文至少胜她们十倍!
;主公英明。他在一旁忍不住出声支持。
贾文骤然听到刘辨这么唐突的话,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
听到韩龙的声音,她才想起来房间内还有旁人。
刘辨觉得他这句玩话纯属玩笑。
可小才女贾文绝不会这么认为,匹夫尚且信守然诺,何况王侯!
正因为如此,她涨红了双脸,几乎羞愤欲死。
;弘农王,您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刘辨见她刻意隐忍,语气中已经有了怒意,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唐突了。
这年头的人性子比较直,说出来的话,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
像玩计谋、搞心计这种行为才是少数的异类。
要不古人也不会有半渡不击、抱柱而死之类的奇葩行为了。
谁能想象约个会,下个雨也能死人?
约好了在桥底下见面,结果下雨了姑娘没来,您老人家就不能挪挪地儿?
可古人并非死心眼,抱着柱子不撒手。
结果淹死了,还成为了信守然诺的美谈……
现在他终于理解,古人为什么对三姓家奴吕布这么痛恨了。
刘辨这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小才女贾文那里已经不淡定了。
刘辨不经过父亲贾诩直接对她提亲,这是一件极为失礼的事。
暗含二人早有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为了向旁人以示清白。
她从席坐上起身后,目光在房间内慌乱扫视,然后朝着一处碗口粗细的木柱快跑了两步。
刘辨注意到她的举动,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会要来个以死明志吧?
如果因为一句玩笑话,就把小才女贾文逼死了,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本王一时失口,你可别当真啊!
刘辨噌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跨步向前,急急拉住了她的手腕。
细细的手腕握在手里的瞬间,贾文就停了下来。
拦截效果可以说是相当成功。
韩龙见场面已经得到控制,担心自己在这里让刘辨脸上难堪,赶紧偷偷溜了。
贾文背对着刘辨,余光注意到韩龙离开后,才转过身来嗔怪道:;弘农王,以后这样的玩笑话,您可不要再开了。
她说着眉梢挑了挑,表情隐隐有些忧虑。
刘辨微笑颔首,无不应允,趁机安抚道:;本王一时失口。你放心,今日之事,韩龙绝不会说出去。
;如此甚好。
贾文低声回应,脸颊上的羞红反而变得更加艳丽起来。
她怎么觉得两个人的对话,说得这么别扭呢?
说错话的人是弘农王,配合自己演戏的人也是弘农王。
两个人私下,商议这件事的善后方法。
弄得自己好像还没成婚,就被提前休了似的……
;弘农王,我要去教书了。
贾文盯着自己的手腕,出声抗议道。
刘辨松手后尴尬一笑,之前一时情急,他才出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谈话时竟然忘记了这件事,握的时间似乎有点长了。
贾文离开不久,韩龙就领着陈群和贾诩走了进来。
贾诩、陈群躬身道:;主公,在此地组织难民操练的事,已经获得了难民们的支持,不知主公接下来有何吩咐?
贾诩说完抬头看了眼刘辨。
女儿脱离府中下人的看管,借助刘辨的身份压制自己,虽然令他有些气愤,可他也只能选择了默认。
刚才韩龙说女儿和刘辨有要事要谈,远远阻拦了他和陈群,也不知都谈了什么,弄得如此神秘。
刘辨迎着贾诩的目光神色如常:;文和,仓库中还有多少布帛?
距离三个月的时期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处理完难民的问题,他决定将眼前最紧急的事彻底解决。
;还有三千匹,等后天商队回来,臣即刻命人将布帛送去塞外。
贾诩听刘辨问起正事,立即出声回应。
刘辨一脸自信:;这次我要亲自前往塞外,顺便把那一千匹骏马带回武威。
想到农庄的准备,他朝陈群吩咐道:;陈群,你在这里留下合适的人手训练难民,然后立刻赶回农庄命人收集草料,另外增加预警探哨,加固防御墙。
;遵命!陈群躬身应命。
安排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刘辨便乘坐马车和韩龙离开了难民的营地。
在路上韩龙疑惑道:;主公,您让我偷取难民口粮的事,为什么不让陈群提前知道?
刘辨笑道:;陈群做事不如贾诩灵活,身上有一股倔劲,如果让他明确知道了这件事是我让你做的,说不定会在难民面前露馅。
;贾诩说这件事的时候,多看了你几眼,我就知道他也有这个想法。
合着贾诩父女都让自己做了一回恶人。
想着这对父女,他摇头一笑。
将贾诩调回去安排布帛,是自己帮小才女贾文的最后一个人情。
至于将来她能不能继续教书,那就看天意了。
韩龙听了刘辨的解释,连连点头,想了想说道:;主公,以后这样的事您能不能换个人,我实在下不去手啊。
听着难民的酣睡声,让他去偷那点可怜的口粮。
白天还要听妇人们的咒骂,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刘辨笑道:;哈哈哈,好。过段时间,我给你安排一个大任务,包你满意。
韩龙微感诧异,旋即心头生出了点不好的感觉。
;主公,不会又是偷东西吧?
;正是,这次偷的东西可不一般呢!
刘辨说完眼底露出了浓浓的笑意。
韩龙:;……
;不知主公让我偷什么东西?
经过剧烈的思想挣扎,他还是勇敢答应了下来。
;这事去了塞外你就知道了。
刘辨说完就躺在了车厢内,睡起了回笼觉。
接下来的行程将会非常辛苦,不养足精力怎么行?
至于为什么要亲自远去塞外,他其实有着充分的考量。
非如此,不足以将假事做真;非如此,不足以装苦卖惨,博同情啊!
;这次终于不用做恶人了。
想到这点,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马车外的韩龙听得动作一僵,还没出塞外就已经感受到了冰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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