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警官!” 柯南直接跑了过去,将正投入哼歌的山村操吓了一跳。 “这首歌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嗯?”山村操昂了昂下巴,伸出手指挑了挑半搭在胸前口袋上的警官证。 掀开的证件上,某菜鸟神采飞扬。 柯南眼皮抖了抖,语气恭敬了那么一点点,“那么你刚才怎么会唱起这首歌呢,山村警官?” 山村操说道:“这是我刚刚上洗手间的时候,从外面传来的电话按键的声音,走出洗手间的时候,还看到戴着眼镜的刑警在打电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柯南就快速从他身边跑开了。 “诶?”山村操叉腰,“没礼貌。” “大概是急着去洗手间吧。”忱幸走过来,看了眼已经消失在拐角的背影。 “唔,你是那个有铃木财团股份的帅哥啊。”山村操双眼一亮。 两人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那次破案可给他留下了不少印象,尤其是后来从毛利侦探那里听说,这个相貌出众的年轻人竟然还有这样显赫的背景。 忱幸有些不知道怎么搭话,就说:“恭喜山村警官高升了。” “谢谢,有空一起去喝几杯,要不就现在吧?”山村操顿时一脸感动,因为眼前之人是今天第一个发现他身份转变的人,其他人乍一看到自己出现在这,还以为是乡下的小警察来见世面的。 “下次吧。”忱幸婉拒道:“你们应该还有案子要查吧。” “说的也是,差点忘了案子。”山村操一拍额头。 “我说,你这家伙可不要带坏未成年啊。”毛利小五郎走过来,一脸不爽地盯住他。 “不会不会。”山村操汗颜道。 而忱幸的目光,则像是不经意地朝正走进电梯的目暮警官等人看了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被簇拥在中间的人,是松本清长警视。 …… “你说那个组织的人?”忱幸并没有多惊讶。 一旁,柯南因为过分思虑此事,倒没有察觉出来,只是点头道:“没错,我亲眼看到他上了琴酒的那辆保时捷356A。” “看清是谁了吗?”忱幸问。 “没有。”柯南有些可惜地说:“如果我发现得再早一点,能追上的话...” “或许我就该叫救护车了。”忱幸说道。 “...哪有这么夸张。”柯南噎了噎,不过每次都被他提点,还是忍不住道:“我没有那么莽撞啦,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不想看到你有事。”忱幸平静道。 柯南愣了下,随即语气一软,“抱歉,刚刚说话有些急了。” “没事。”忱幸说道:“所以他们是混进了这次的搜查会议?” “嗯,我怀疑伪装成刑事的人是苦艾酒。”柯南面色沉重道:“趁着等电梯的时间,把会议的结果传送给上头知道,然后刚好被山村警官听到了输入邮箱时的按键声。” “的确,如果是她易容的话,暴露的风险很低。”忱幸语气如常。 他在当时会议结束散场的时候,就感知到了贝尔摩德的气机--那个反方向下楼的人。 柯南看过来,认真道:“这次所发生的一连串事件,我看一定和黑暗组织存在着某种关联,所以我也想调查这次的案件。” 忱幸默然片刻,“需要我帮忙吗?” “就等你这句话呢。”柯南笑了笑,“有你这个大帮手在,就算跟那个组织的人正面碰上...” “那还是算了。”忱幸脚步加快。 “别啊。”柯南赶紧追上去,再三保证道:“我一定会小心谨慎,有危险的事情会跟你商量之后再做。” 你倒是会想。忱幸嘴唇动了动,忍住了吐槽。 “这件事情,你打算告诉灰原吗?”他问。 “如果让她知道,也只是平添担心罢了。”柯南摇头道:“这种事情,还是我们来就好。” “好。” “那明天一早,我在咖啡店等你。” “为什么不是今天?” “今天警视厅刚开完了会,那些警察肯定会去现场的,没有毛利叔叔跟我们一起的话,说不定会有麻烦。” “你竟然还会怕麻烦?”忱幸这一次倒是真的惊讶。 “……”柯南觉得自己又被内涵了。 …… 回到咖啡店之后,忱幸并没有立即向贝尔摩德打听。 因为他担心对方此时正跟琴酒等人商议什么,万一贸然打扰令她遭受怀疑,他会很自责。 这时,他看到了正在擦桌子的安室透。 忱幸想了想,唤了声,“透。” “……”安室透。 他放下抹布,擦了擦手,心里嘀咕着这家伙对他的称呼,走了过来。 “我记得你之前说,除了拖地以外,对推理也在行?”忱幸问道。 “...前半句没说,后半句说了。”安室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推理?”忱幸问。 “是。”安室透对这混蛋腹诽不已,不是推理还能是拖地? “是这样,今天听说了一起案子,想不明白。”忱幸试探着说:“要不你帮我参详参详?” 安室透挑了下眉,一时难解这是虚度光阴的老板突然心血来潮,还是心思深沉的干邑对自己的试探。 “我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推理,只是看过几本推理的。”他斟酌道:“所以,只能试试看,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那算了。”忱幸摆摆手,“你去拖地吧。” 我在擦桌子!安室透内心咆哮,面上不动声色道:“要是苦恼的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坐。”忱幸一伸手。 安室透乖巧地在对面坐下,还很自觉地给自己倒了杯红茶。 忱幸看了眼,那是贝尔摩德之前送给自己的,为了让自己以后少喝咖啡。 “老板也尝尝,这茶很不错的。”安室透抬手示意,自己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惬意地吸溜了一口。 忱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安室透反应过来,连忙正襟危坐,“说吧,什么案子?” “连续杀人案。”说着,忱幸简单将偷听来的案情讲了讲。 安室透一直听着,也不安静,偶尔会嗯嗯啊啊附和几声,还像模像样地抱着胳膊,摸着下巴,皱着眉像是在认真思索。 “有点复杂啊。”他沉吟着,半晌一捶手心,双目炯炯,“会不会是因为在牌局上起了冲突?” “哦?”忱幸示意他继续说。 安室透自信飞扬道:“八个人凑一块儿打麻将,闲扯时引起了矛盾,牌品不好的几人大打出手,而被揍得最狠那个人气不过,就暗戳戳地在事后把人一个个地杀了?” 忱幸沉默了好一会儿。 安室透还一副事实就跟他说的八九不离十的样子,眉毛都扬着。 忱幸说:“你在我这当服务生屈才了。” “有吗?”安室透如被表扬般赧然一笑,有一点小羞涩。 “你应该去对面毛利侦探事务所当助手。”忱幸说道。 “啊,我这点本事恐怕帮不上什么忙。”安室透挠挠头,还有些遗憾。 “……”忱幸。 别人当你的损是夸奖,还听不出来,这还真挺憋闷的。 他吨吨吨喝光了茶。 对面,安室透一直忍着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让这家伙吃瘪,这种感觉别说,真挺爽的。 然后... “别喝了,上班时间还喝茶?”忱幸睨他一眼。 “……”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安室透气气地擦桌去了。 扳回一城的忱幸哼了声,给自己倒了杯茶。【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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