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勇裴虽然早都对落井下石嘚瑟个没完的陈阮丹,恨的咬牙切齿。但他还是装作无所谓的反驳斥责着陈阮丹,别没事找事,他黄勇裴怎么可能会开溜。
陈阮丹知道,此时的黄勇裴特别的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只要随便激他黄勇裴一下,他都不会开溜。他黄勇裴越是要面子,就越是不给他面子。
不仅不给他面子,还要让他颜面扫地、无地自容;好好治治他,让他彻底长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使坏害人。既然有这目的,那陈阮丹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怎么会轻易的就让黄勇裴开溜。
陈阮丹看见他的激将法起作用了,黄勇裴不仅没走,并且也要上套了,就掩饰住窃喜,故作严肃的说道:
“你要是不虚,没想开溜。那咱就分析一下,你怎么会知道我撞树上了。”
黄勇裴边打量着不依不饶的陈阮丹,边暗自琢磨,这小子是不是属狗的,不仅乱咬人,并且还咬住就不撒口了。
不过,他也知道,陈阮丹现在也没什么证据,完全就是怀疑猜测;顶多也就轮番轰炸的诈他一下。那我就来个死不认账,看你小子能把我怎么着。
就在他黄勇裴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般的不认账时,刘桃花却瞪着黄勇裴质问他,确定,跟他没关系?黄勇裴立马就无语般的在心里叫苦,自己怎么会爱上桃花这样的冤家?怎么总是帮着死对头针对他。
黄勇裴虽然心里在不停的叫苦,也很窝火。但他面上也不能发作,再说他也不忍心对自己的最爱发作。他就只好深情的凝视着刘桃花,一再确定,陈阮丹说的那些不仅和他没什么关系,并且他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搞鬼害人。
刘桃花边赶快躲开黄勇裴的凝视,边不再搭理他。陈阮丹则边得意,边腹骂着,该,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就你小子那满脑子坏水样儿,还好人呢。
你小子要是好人,这个世界早没好人了,那这个世界得有多坏、多悲催。行,你小子不是大言不惭的标榜自己是好人吗?那我就吹捧一下你这个好人。陈阮丹边冷笑着边严肃而又礼貌的说道:
“也是,小黄先生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用扔香蕉皮那拙劣、弱智加脑残的手段害人呢?是小黄先生?”
他边盯着尴尬的黄勇裴偷着乐,边走近大声说道:
“那种手段不仅无脑,卑劣,并且还非常的没素质,缺教养。你说就那种,有人生、没人教养的缺德鬼,怎么可能跟咱这小黄先生有关系?
只有那种满脑子坏水,干尽坏事,丧尽天良的弱智才能想出用扔香蕉皮的雕虫小计去害人,对?”
黄勇裴垂下头掩饰着早都被气的紫青,又被羞臊的通红的脸;他赶快转过身装作低头看手机。陈阮丹给偷着乐的刘桃花使眼色后,走到黄勇裴面前问道:
“我说的没错,集素质与修养于一身的好人小黄先生?”
他边盯着面红耳赤的黄勇裴边大声责骂道:
“像那种作恶多端的无耻小人,早晚都得遭报应,不是生孩子没**,就是得下地狱,并且还得是永世不得超生。像那种混蛋小人······”
黄勇裴在对陈阮丹咬牙切齿的痛恨中,边暗自咒骂着他边恨不得抽陈阮丹几个大嘴巴,让他嘚瑟。他回过神后就不断的告诫自己,现在不仅不能动手,并且还得忍。
要不然在最爱的人面前丢人丢到家不说,还有可能就彻底毁了和刘桃花的感情;尽管他也知道自己个儿和刘桃花的感情有些牵强和自欺欺人,但那也比丢尽人还让桃花恨自己强。
那就先咽下这口气,把这笔账先给那死软蛋记上,以后有机会再找他算账,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尽管他不停的安慰自己,但还是实在是听不下去。黄勇裴就拿起手机,边装作接电话边转身匆忙走开。
陈阮丹打量着狼狈开溜的黄勇裴,忍俊不禁的乐着。刘桃花也边乐边责怪道:
“你这也太狠了?知道是他干的,给个教训就行了,还骂的那么狠。”
陈阮丹:“就黄鼠狼那好不了伤疤都忘了疼的家伙,能吸取教训才怪。你别看我骂的这么狠,就这那姓黄的都不见得能长记性。”
陈阮丹边乐边喃喃自语道:
“没想到那黄鼠狼也有狼狈开溜的时候。”
刘桃花边暗自佩服陈阮丹这鬼心眼和机智,边故作随意的问道:
“你骂过瘾了?”
陈阮丹:“什么叫我骂过瘾了。那黄鼠狼要是不使坏害我,我能骂他吗?名言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就是姓黄那小子干坏事遭的报应。”
就在刘桃花嗔怪陈阮丹有些睚眦必报时,陈阮丹反驳辩解后,就告诉了心上人,黄勇裴使坏用细铁丝把他绊了个大马趴后教唆刘福宝带人打他的事。
刘桃花在吃惊中明白过来,陈阮丹为什么那么咬牙切齿的骂黄勇裴。原来黄勇裴那小子不仅害的陈阮丹撞到树上,还怂恿小宝打他。陈阮丹斥责黄勇裴后在乐时,刘桃花就在费解中嗔怪道:
“至于吗你?不就指桑骂槐的损人家几句吗?就把你乐成这样?人家都把你害成这样了,你还乐的出来,真是没心没肺。”
陈阮丹一愣,合着心上人还不知道黄勇裴那小子偷内衣被揍的事啊。他就边乐边嬉笑道:
“你以为他没挨打啊?姓黄的那变态狂偷秦姐内衣被揍的到处求饶,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刘桃花恍然大悟般质问心上人:
“是不是你捣的鬼?”
陈阮丹边捂住刘桃花的嘴,边轻声告诫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刘桃花捶了心上人一下嗔怪道:
“你俩一对大坏蛋。这下可算解气了?没想到你比他更坏。”
陈阮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比他坏,你怎么能爱上我?”
刘桃花顿时就娇羞窘迫的边要踹陈阮丹,边嗔怪道:
“大厅广众之下,能不能有点正形?”
二叔走向办公室时,边打量着嘻嘻哈哈的乐个没完的陈阮丹,边斥责道:
“还干不干活儿了阮丹?一天天的。”
刘桃花看见二叔来了,边娇羞的垂下头边嗔怪着让心上人干活去。然后转身走开。就在陈阮丹凝望着心上人追问她干啥去的时候,刘桃花边快步走开边应答,回宿舍给他取药膏。
陈阮丹边美滋滋的乐着,边不舍的打量着心上人刘桃花的背影。
二叔打量着乐个不停的走进办公室的陈阮丹,开涮般的质问他是捡着钱了还是发财了。陈阮丹也听出二叔是在拿他开涮,就装傻充愣的嬉笑,钱是没捡着;但鸡场拆迁这个发财的商机可就近在眼前了。
就在二叔斥责陈阮丹,拆迁款不是那么好拿的;陈阮丹就赶快劝说他二叔,再不好拿,只要能拿到就行。再说鸡场拆迁了不得早点做准备啊?
二叔边夸他总算说到点子上了,边疑惑,鸡场拆迁这么大的事,也没有哪个部门的领导说过这事。陈阮丹赶快安慰劝说二叔,让他找拆迁办负责人确认一下。
就在他二叔嘀咕对拆迁补偿的情况一窍不通,见了领导也不知道该说啥、该问啥时;陈阮丹赶快主动请缨,他可以去请教高材生刘桃花。然后不等二叔表态就快步跑出办公室。
刘桃花在找药膏,听到敲门声后边头也不抬边问是谁。看到门外不仅没回应,并且还继续敲门时,就起身走到门口,上前往起抬了一下有些问题的门,并用力开着。看见陈阮丹后就夸道:
“有进步啊,知道敲门了。”
陈阮丹边美滋滋的乐着,边自豪道:
“必须的,咱好歹也是有身份的大学生。”
刘桃花边乐边不以为然的反问道:
“就你还有身份?你有啥身份啊?”
陈阮丹进屋后边掏出身份证边严肃的说道:
“看好了,这可是身份的证件。”
刘桃花捶了陈阮丹一拳乐道:
“好,就算你有身份,那你这高中毕业证都没拿到手,算哪门子大学生?”
陈阮丹边伸手去捏桃花的小脸蛋,边故作尴尬道:
“这话说的。我在省大学夜大上了好几年,咋就不算大学生了?虽然我不能跟你这清华高材生比。
但好歹,咱也在大学里熏了几年,并且还是省里的大学。怎么就不算大学生了?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好不。
这话说的不假。虽然他陈阮丹当年因为想省钱给母亲治病,就借故和黄勇裴打架后以学校处罚不公为由辍学。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好学。他本来是想和刘桃花一起考清华的。
只是因为不想给家里添太大的负担;并且他也想出去打工赚钱,减轻父亲的压力,就放弃了。但他为了缩小和刘桃花的差距,就在省城打工的时候,报考了省大学夜大班。
就这样,他白天打工赚钱,晚上去夜大学习充电。也就是因为他的自强不息、好学上进,一直吸引着刘桃花,才没有让青梅竹马的桃花变心,并且还经受住了刘母的刁难阻拦,使他们恩爱有加的走到了今天。
刘桃花边躲闪边乐着打趣道:
“好,豆包大学生。”
陈阮丹边瞪着向刘桃花逼近边问道:
“说谁是豆包呢?说,谁是豆包?”他边质问着刘桃花边不停的挑逗着向她逼近。【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