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去,楼已空。
于思曼来也轻轻,走也轻轻,不带走任何一丝彩虹。
人去楼空。
或许就是此时最真实的写照。
十一月底,距离十二月初的前一天。
这一天,林霄一如既往的早起沿着冷水江跑步,听歌,坐在沙发上沉默。
这位,即将封侯拜相的绝代将王,在这前一天内心一片平静,没有泛起任何的波澜。
仿佛,这一刻都跟他无关一般。
可,在这一天,燕京这座古老而庞大的城市,却是迎来了最不平静的一天。
十万边境部队,汇聚城外,荷枪实弹,威风凛凛。
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为谁效命。
而,除去这一队人马,在燕京人群中,却浮现出来一批又一批外来人马。
在碎星楼这栋曾经历经风雪,耸立数千里,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城池中。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均有一批又一批身穿盔甲护卫,手握长剑或长矛的古军士守护,将其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防御重重。
大雪还在继续下,短短的一天时间,燕京被一层白妆笼罩,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城市,迎来了一年中,最为壮阔的时候。
可,城市内,却是一片肃杀之气。
所有人都知道,一场巨大的变故,一场风雨将要在燕京降临。
无论是本土新闻,还是大街小巷,纷纷在谈论这件事情,好不热闹。
君临别苑,林霄坐在沙发上,一直重复的听着那首于思曼寄过来的歌曲,百听不厌,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听着。
“林帅,一切准备好了,明日九点碎星楼,将举行您的封侯仪式。”
徐昊这时从室外走了进来,来到林霄身边禀告道,语气中带着激动。
沉浮五年,最终一朝名扬天下,成就那举世独一的异性侯王。
这是这个年轻男儿应该得到的。
五年戎马,历经多少心酸,受过多少磨难?
他们这群人,太清楚了这个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儿,他到底付出了多少,又做出了多少光辉事迹。
这是一个神话!
也是他们心目中的传奇。
他,举世唯一,绝代风华!
他,就是帝国最大的守护神。
有子当生林霄!
这是,当今那位当着万臣的面,亲口说的,从这就足以证明这个年轻男儿,他到底是何等的绝代风华。
林霄一身正装,一直闭目养神的他,终于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眸,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道:“知道了,备车,去一趟四族。”
“是!”徐昊立正行了一个军礼,恭敬道,马上开始去安排车辆。
林霄本人则是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播通一个号码,只说了两个字,而这两个字,却是让对面那人吓了一大跳。
“要兵。”
电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镇守燕京的那位大首领,张飞虎。
当接到林霄来电,他就知道肯定是这个结果。
最近燕京各种风波不断,四族一朝崩塌,起源商会被收购,其会长满门抄斩。
萧家老太爷带着全族人,前往静慈公墓下跪祭拜。
等等,一系列的风波,让人眼花缭乱,却又让人触目惊心。
这个时候,他就知道,肯定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年轻男儿动手了。
前前后后排查两个月,终于动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是雷厉风行。
实属让人震惊。
“您要多少?”张飞虎深吸口气,压下内心的情绪,有些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三十万。”
很短,只有三个字,却不亚于的一道惊天大雷打在张飞虎的头上。
三十万军马?
这是准备来个最后的大清算啊。
“是,我马上安排。”张飞虎压下震惊,不敢拒绝,待挂断电话后马上开始去安排人马。
三十万军马,外加十万边境死神军,张飞虎很期待明天将会发生什么,那个绝代风华的年轻男儿,到了那一天,又会如何的让人惊艳。
其实呀,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还有十万军马,隐藏在暗处,那是真正的死神镰刀中流力量,由雨燕领队,倾巢而出,汇聚燕京。
一切的一切都准备就绪,只待,这一天到来。
你在看,那年轻男儿,他那一抬手
恐怕将是真正的翻云覆雨!
林霄走出别墅,徐昊已备好车。
可,这一次却不再是那两普通的商务车。
而是一辆加长版的国车,车身纯黑色,幽亮醇厚,四周刻着五星图案。
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车牌,写着北a99999。
这个车牌差不多是整个帝国唯一,也是最为崇高的车牌,乃是无上身上的象征。
五个九,寓意着。
九五至尊!
当今那位,车牌都不是这个。
这个年轻男儿,他的身份到底显赫到何等地步?
林霄神色平静,很难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坐车上车后,直接闭目养神,“出发。”
“是!”
徐昊恭敬道,这次他亲自开车,开的很稳,不快不慢,就这么行驶在燕京大道上。
可,当这辆挂着北a五个九开头的红旗车,驶入大道上,瞬间引发了所有人哗然。
无数人开始瞩目,一辆专属于帝国人员的车辆,一辆显赫到足以吓傻众人的车牌。
是个傻子都知道,这是下来了一位显赫的大人物啊。
在无数人都想知道里面的人到底是何人时,商务车车终于抵达了第一个目的地,龙家。
龙南像是有预感,早就已经等候在自家别墅门外,这一刻的他,经过这么多天下来,整个人非常的秃废,再也不复曾经的意气风发,别墅外护卫早已不见。
见到车下来,他苦笑的站起身来,连忙迎了上去。
车门并没打开,只是窗户缓缓摇下,露出一张年轻冷峻的面容,轻描淡写的丢给他一块令牌,冷淡道:“明日上午前往碎星楼。”
话音落下,车窗已关闭,车辆缓缓起航,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龙南看着车辆渐行渐远,再看那车牌,心头巨震,再之后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这时他才有机会看手中的令牌。
然,当见到令牌后,几乎是刹那间,他脸色大变,面容苍白如纸,到最后心如死灰。
令牌只有一个字,一个透露着无尽煞气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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