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诸葛云,倒是一脸淡定的抱着小皇子,就好像没看见木清的模样一般。
木清有什么手段,诸葛云自然清楚的很,所以一点都不惊讶。
而且他也明白,木清说的话绝不是用来吓人的,如果这产婆真的不肯说,估计木清还有更残忍的手段在等着她。
“奴婢......奴婢......”
“你最好想好了再说,免得殃及家人,五族之内,怕是要有上百人了,不过,你若是觉得全族为你陪葬无所谓,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这些话无疑是最折磨人的,上百人陪葬,哪怕是不相信木清会这么做,可平常人也不可能会轻易冒险。
“殿下,奴婢只是收了钱给王后下药,里面是什么药,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啪地一声,木清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谁给你的?”
此刻,产婆的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一样,惨不忍睹,却还是不肯道出背后指使的人,这让木清失去了耐心。
“她最近的家人在哪,给本宫带上来!”
木清话落,已经有黑衣卫抱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
“娘娘,这是她的孙子,是跟着她一起进宫的!”
木清看了小男孩一眼,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便抬脚朝着小男孩走了过去。
产婆看见小男孩的哪一刻,就疯了似的要冲过去,被黑衣卫拦住。
“你们别伤害他,别伤害他,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了啊!”
小男孩被吓到了,哭着喊着的要奶奶,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
“想保住他的命,就说出指使你的人!”
木清就站在小男孩的旁边,产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不停的给木清磕头。
“我说,奴婢全都说,还请殿下放过我的小孙子!”
“你说了,我自然会放过他!”
听见木清的保证,产婆才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看见那个牌子,禹王爷的神色刷的就变了。
“这是找我的人给我的东西,这东西......是禹王爷的......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产婆,可王爷是手眼通天的人,他们拿奴婢的家人来逼迫奴婢,奴婢不敢不从啊!”
这下子,场面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木清跟诸葛云的目光都朝着禹王爷看去,看的禹王爷瞬间就炸毛了。
“你们看小爷做什么,小爷根本不认识这给老太婆好不好?”
木清接过腰牌看了看,的确是禹王爷的东西,上面害写着禹王府的字样,而且看材质是金子做的,这应该是禹王爷的近身之物。
“皇叔,这东西是你的吗?”
说完,木清将牌子递给禹王爷,禹王爷则看着这东西蹙眉,又转头看向诸葛云。
“小云云,这不是小爷给你的定情信物吗?”
扑哧,木清差点呕出一口老血来,还定情信物?
诸葛云也是一脸的震惊,怀里的孩子都差点被摔了。
“你胡扯什么,什么定情信物?”
禹王爷将牌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点了点头。
“没错啊,这是当初你来都城找我,小爷送你的腰牌啊!你忘了?”
诸葛云想了想,似乎有这么回事,可......
“我的腰牌,如何会出现在东海国的皇宫里?”
木清看向产婆,将异能又加了几分力道。
“除了这牌子,你还有什么知道的?”
产婆脸色有些发白,大概受不了异能的力道,但还是老实的说道:“给我牌子的人说了,万一出事,让我拿着这牌子出宫!另外她还给我了五百两银票作为酬劳!”
“银票在哪?”
产婆摸向腰间,木清已经先她一步将东西拿了出来。
木清看了一眼,嗤笑一声。
禹王爷也好奇,拿过去看了一眼。
“这是海族人的票号......真是好一把算计,竟然将青龙帮跟海族都算计进去了!”
木清将银票收起来,让后招收让黑衣卫过来。
“将产婆关押起来,严加看管!”
“是!”
被带走之前,产婆还不停的求饶。
“殿下,殿下,您放过奴婢的孙子吧,求求您!”
木清自然不会为难一个孩子,就让黑衣卫将人带下去看管了起来。
人都走了,禹王爷跟诸葛云都是一脸的严峻,若不是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估计气氛会更沉闷。
“清儿,我不会害你的娘亲,严格上来说,诸葛纤纤是我的姑姑,海族人有族规,不得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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