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纲手走了。
带着深深的疑惑和不解离开的。
昨天谈话结束的很早。
凌羽并没有多说,多解释什么。
纲手也没再追问。
猿飞日斩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时间自然会去证明。
至于刻意抹黑?
不存在的。
只是话赶话说到那里,感慨一番罢了。
...
“开工了,老婆不在家,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起床抻了个懒腰。
是的,凌羽并没有去村口送纲手。
他从没有分别时送行的习惯。
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
“哦对了,还有你这只臭虫。”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偷听夫妻俩的夜话,可是很不礼貌的呢。”
朝着空气笑了笑,凌羽转身离开。
前往酒酒屋。
...
此刻,火影办公室中。
一只肉眼难查的黑色小虫缓缓飞到了男子的食指上。
那是个身着黑斗篷,带着墨镜,右脸处纹有紫色印记的家伙。
“禀告团藏大人,凌羽和纲手他们...”
一种神奇的感应传回了油女龙马的大脑。
竟然将凌羽昨晚和纲手的聊天内容,全部说了出来。
“并且...团藏大人,我的虫子被凌羽发现了。”油女龙马皱眉道。
“知道了,下去吧。”
和他同样皱起眉头的是猿飞日斩。
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我是火影!
可油女龙马在禀告事情的时候,竟然单方面‘禀告团藏大人’?
尽管龙马是团藏的部下,但对于这种小细节,三代仍旧非常敏感。
仿佛察觉到了自己这个老伙计的怒火,团藏微微点头,示意油女龙马退下。
“日斩,我看这倒是件好事。”
“不愿上战场,并非凌羽贪生怕死。”
“相反的,这证明他没有野心。”
“何况,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团藏开口道。
很难想象,这个火影里的第一老银币,木叶锅王,竟然会开口为凌羽说好话。
或许是因为当年的那杯蒸馏酒,解开了他的心结。
又或许是凌羽真的太低调。
低调到,连团藏都不认为他有什么威胁。
“哦?”
“嗯。”
三代先是抬了抬眉毛,微微有些惊讶,随即便释然了。
的确如同团藏所说。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凌羽从未展露过什么野心。
要知道,想成为上位者,也就是火影,必须要有足够的威望。
三代让纲手劝凌羽上战场,便是一种试探。
但如今结果很明了,凌羽通过了考验。
至于那些不好的言论,例如木叶的天要变了等等,直接被他无视了。
木叶变天,又不止凌羽一个人发现。
明眼人都清楚。
只是有的人比较聪明,又或者是有顾虑,不敢说出来罢了。
他猿飞日斩既然做了,就不怕人背地里议论。
只要不明面说出来,大家就还是好朋友。
“撤去对他的一切监视。”
“那只虫子能活着回来,便已经是凌羽的让步了。”
深深的吸了口烟,三代的眉头稍稍舒缓了些。
尽管在他的眼中,凌羽依旧属于‘不稳定因素’。
但进退之间的度,三代还是能把握好的。
一个隐藏实力多年的忍者,究竟有多恐怖?
一个能拿出那种‘逆天情报工具’(望眼镜)的人,会有多强?
凌羽的神秘与强大,体现在各个方面。
除非必要,否则猿飞日斩也不想招惹他。
“说起凌羽,我倒是想来一杯那个...那个叫白兰地的酒了。”
一口浓重的烟雾吐出,猿飞日斩笑着说道。
那个小子虽然令他感到忌惮。
可那些美酒,实在让他这老烟鬼也魂牵梦萦啊!
毕竟,烟酒不分家嘛。
“日斩,工作时间怎么能够饮酒?”团藏皱眉提醒道。
对于村子,某种意义来说,团藏要比三代更上心。
“忍者是快速反应部队。”
“我又没说现在喝...等下班的。”
“下了班也不行!”
“你是在命令我么?团藏,别忘了,我才是火影!”
团藏:“???”
我踏马?
好吧,团藏大人方了。
一遇到重大分歧的时候,这个可恶的老伙计就会搬出火影的名号来压他...
然而就在这俩老叉吵得面红耳赤之时。
刚离开火影办公大楼不久的油女龙马才发现,自己丢了只虫子。
那种感觉,仿佛是蒸发掉了。
或者说...灰飞烟灭?
...
“害怕了?”
“你该庆幸自己的情报来源是虫子,而不是白眼。”
“没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否则...”
酒酒屋前的摇椅上,轻抿了口葡萄酒,凌羽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油女龙马那骇然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
超级隐形望远镜。
无视距离,且具有穿透性。
别说是木叶,就连千里之外的景象都能看见。
当然了,凌羽发誓,他可从来没用过这东西看温泉之类的地点...
“凌羽叔叔,又在用你的望眼镜偷看女孩子了嘛?”
“呀!”
“别看我,别看我...”
不远处,一个有着瀑布般黑色长发的小女孩羞红着脸朝凌羽走来。
和她并肩而立的,正是身着宇智波服饰的富岳。
“美琴小丫头片子,瞎说什么呐!”
凌羽眼睛一瞪,连忙从系统空间里抽出来一本书。
“我凌某读春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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