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域又是勾了勾嘴角,一个冷不防,朝我就猛的扑了过来,这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小鹿乱撞。
当时我只感觉我的身体都不是我的了,好像有千万条血脉直冲我的头顶,有些迷迷糊糊的状态,甚至也让我忘了挣扎。
柳景域轻轻俯在我的耳边,呢喃道:;不如,你就遵从了你自己的心可好?
他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全数撞进我的耳廓,让我不由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没有说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知道在柳景域开始的那一刻,周围突然黑了下来,而只有一盏昏黄的烛光,让我能勉强看清柳景域的表情。
这时柳景域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温柔,就好像那天晚上我做的那个梦里的柳景域一样,轻声细语,温柔至极。
;祁蔓,闭上眼睛。
最后,我先昏睡了过去!
又是梦……
梦里有好多花啊,可是除了花,再也没有别的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睡了好久,而且一直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好像是柳景域,又好像是黄九爷,还好像是白哲。
总之他们说的很混乱,我又在半梦半醒间,具体的也没听清楚,但是我好像听黄九爷问了一句:;你怎么又改变想法了?
然后就是柳景域回答:;从身到心,我都控制不了自己了!
紧接着就是黄九爷长长的叹息,而我也再次沉睡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好像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而太阳已经照满了整个屋子,我扫了一圈,发现我此刻正是在柳宅我的卧房内。
可是,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我不是和柳景域那个……
当时是一张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床啊,怎么我连我怎么回的柳宅都没有印象了?
我揉了揉想到发疼的脑袋,然后就打算起身去外面问问柳景域,或者团子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怎么我就跟失忆了一样呢?
只不过,我刚要起身,就感觉浑身酸疼,身上就像是刚让车轱辘碾过一样,好似骨头都碎了似的。
怎么回事?我昨天该不会是出车祸了吧?
那跟柳景域那些事,只是我昏迷以后做的一个梦?
是不是啊老天爷,一次次捉弄我,有意思吗?
就在这时,我房屋的门被人推开了,门口出现的身影,就是柳景域。
;醒了?那起来吃药吧!
柳景域的语气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温柔?
只不过还没等我琢磨,我就突然想起来,柳景域叫我吃药?吃什么药?我又怎么了?
于是,我开口问到:;吃什么药?
可是一张嘴声音却是很沙哑,这让我一时间又陷入错愕,我的嗓子又怎么了?
柳景域见我这幅样子,竟然笑了起来,他这是怎么了?
紧接着,他将药碗放在桌子上,缓步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床边,轻声问道:;昨晚的事都忘了?
啊!这这这!
昨晚不是梦吗?不是出了车祸我昏迷了吗?
见我窘迫,柳景域又接着说道:;对不起,昨晚伤了你,现在很疼吧?来,先把药喝了!
柳景域说着就将我从床上扶了起来,让我的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再端起药碗,一口一口的喂我喝下。
虽然这药汁很苦,但是这一刻我心里却是甜的。
喝完药以后,我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问到柳景域:;可我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柳景域听闻,邪魅的勾了勾嘴角,低头俯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道:;昨晚你跟杀猪一般喊叫,嗓子自然哑了!
柳景域的这个回答让我瞬间从双颊红到耳根子,心里也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
那么我们现在算什么?一次温存的邂逅,还是情侣?
我低头思忖了良久,可是最后终究是没有问出口,我怕得到的答案是柳景域说我自不量力。
不管是什么,现在我总算知道,我对柳景域到底是什么感情了!
正在这时,柳景域突然从我身后撤了出来,然后又把我扶到床头,让我靠着床头。
我不知道柳景域到底想干什么,但是紧接着他就从怀里掏了掏,下一刻一块洁白的帕子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而帕子上俨然是一朵娇艳的玫瑰,绽放的如此放荡不羁。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些想哭。
;小蔓,这块手帕我会收好,而且以后我对你的称呼只能是小蔓,至于其他人除了能叫你祁蔓,什么蔓蔓之类的通通不许叫。
我的思绪被柳景域的醋意猛的拉了回来,原来柳景域一直在意明哥对我的称呼,即使明哥有老婆,即使叶柔也怀孕了,在柳景域这也不行,蛇的占有欲都都这么强吗?
不过,一想到柳景域是条蛇,我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有点恶心。
而这时柳景域好像看透了我在想什么一般,一个闪身凑了过来,语气别有深意的问到:;怎么?刚刚醒来这就不想认账了!?
我顿时有种被看穿的窘迫,结结巴巴的说道:;谁……谁不认账了?
柳景域这次却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小蔓,我的原身和你想的不一样,我不是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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