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伸出双手捂着脸,她无言面对陆川尧,害羞的不行。
她刚才的话语,一定被电脑前开会的那些人全部给听去了。
“对不起,老公,”沈知夏小声道歉:“我不知道你在开会,我这就出去,”脸红到了耳根子。
陆川尧站起身:“回来,”伸出手将她拉入怀中,看着那通红的小脸蛋,还有那一脸害羞的模样。
电脑内映出的画面。
男人抱紧了女人的腰,一幅不愿意松手的模样。
女人较好的身材,细腰丰臀,随被长裙包裹,难掩姿色。
“老公,你还在开会呢,”沈知夏小声的说,声音还是传到了视频会议内。
“我好像听不到陆少的声音了。”
“对,对我也听不到了。”
“陆少有说话吗?”
“一定没有,因为我看不到,听不到。”
“我一定是卡了,什么都看不到。”
沈知夏听着那些话语,羞的不行。
陆川尧看着电脑,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说了一声:“会议结束,”伸出手拿着鼠标,关掉了视频会议。
现在开始哄他的小绵羊。
陆川尧看着他的小娇妻:“心情不好?谁惹你了。”
沈知夏掰开陆川尧的手,转过身抱着胳膊看着他。
陆川尧高她一个头,她只能仰着小脸蛋:“你,今天都干嘛了?”话语满是质问:“坦白从宽,如实回答。”
陆川尧微微蹙眉,这么可爱?
嘴角扬起,甚是喜欢。
她的小绵羊发起火,也是这么迷人。
“没干嘛,在公司。”
沈知夏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真的吗?”难道是她看错了?但愿是她看错了,他不想怀疑这个男人。
看着她脸色不对,陆川尧不再逗她:“下午的时候去医院拜访了白家的白老爷子,没成想病房内碰到了她的女儿白若素。”
看她逐渐缓解的脸色,陆川尧明白了,这个小绵羊是来兴师问罪的。
陆川尧继续解释:“因为爷爷的寿诞快要到了,白家老爷子和爷爷是至交,所以我才去医院拜访白家老爷子。”
沈知夏点头:“原来这样呀!”
不对,“那为什么白若素坐在你的车上?”还坐在一起,哼!
陆川尧哄着她的小绵羊:“因为白若素的脚和腿打了石膏,白老爷子让我顺道送他的女儿回家。”
误会解开,沈知夏心情好了很多。
陆川尧将她再度抱在怀内:“吃醋了?”
“嗯,”沈知夏承认。
陆川尧笑出声,他喜欢她吃醋的样子:“白若素是白家的掌上明珠,是白老爷子老来得子,很是宠爱。”
沈知夏明白了老来得子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白家白老爷子是H市的黑老大,那她腰对付白若素,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若是哪天把她逼急了,恐怕会对她做出危险的事情。
陆川尧哄着沈知夏回房休息。
她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陆川尧发现她后脚跟一片红。
蹲下,抬起她的脚:“怎么后脚跟这么肿?”想起了她今天回沈家:“难道段慕桑又欺负你了?”眼神蒙上了一层雾气。
“不是的,”沈知夏低下头。
陆川尧还是那么紧张她。
嘴角弯成了月牙:“今天走的路有点多,长久穿着高跟鞋,有些累,女人都是这样的。”
陆川尧心疼:“我给你打一盆洗脚水,泡泡脚舒缓一下。”
“嗯,”沈知夏点头,同意。
没一会儿陆川尧端了一盆洗脚水,放在沈知夏脚前。
轻轻的拿着她的脚,放在盆中,轻声问:“水热吗?”
沈知夏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洗脚,这个人还是鼎鼎大名的陆氏大少爷,虽然现在是他老公。
怎么有一种她消瘦不起的感觉?
“水温刚刚好,”沈知夏的心‘砰砰’跳着,似乎随着温柔的水温,一并软化了。
陆川尧给她搓着脚:“今天外面的气温不是很高,洗了脚赶紧上床睡觉。”
沈知夏还是想泡澡:“今天在医院待了很久,我还是洗洗再睡吧。”
“怎么去医院了?”陆川尧问,这才明白是在哪里碰面,让她发现白若素在她车上:“外婆的事?”
沈知夏不想给他添麻烦:“外婆没事,只是旧疾复发而已。”
陆川尧点头:“我去给你放热水,”起身走向浴室。
沈知夏弯腰给自己搓了搓脚,拿着桌子上的纸巾擦擦脚丫子,穿着拖鞋跟来浴室。
浴池刚放好水。
陆川尧坏笑着给她脱衣服,还没伸出手,电话响了起来。
他不想理会。
沈知夏推搡着不让他脱:“快去接电话啦。”
“我不想接电话,”陆川尧和她嬉闹。
电话再度响了起来。
沈知夏觉得是有重要的事情了,不然那个不长脸的大晚上一直给陆川尧打电话。
“快去接吧!”她催促。
陆川尧不愿意,更多的是不舍得:“我想给你洗澡。”
沈知夏推着他走出浴室:“我自己也可以,你快去看看是谁的电话。”
“好,那你等我,”陆川尧走出浴室,拿着桌子的手机看了一眼,走向阳台的玻璃门前。
推开,来到阳台,接听:“有事?”
沈知夏心里毛毛的,脱掉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向阳台边,站在窗帘后,偷听。
“一个女孩子不要喝那么多酒。”
“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沈知夏疑惑,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这句话什么意思?怎么感觉不像是公事?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她是我的老婆,照顾她是我的责任。”
“不早了,休息吧!”
沈知夏原本欢乐的心,一瞬间跌进深谷。
心突然间就不快乐。
就像是它的快乐跌进深谷,她的快乐摔死了。
陆川尧挂了电话,折回屋子。
看到沈知夏站在窗帘边,她一句话也没说,木纳纳的站着。
垂眸,看着她赤着脚丫子,将她抱起,责备的说:“你想把脚冻伤吗?”
小绵羊吃醋,他心疼脚,好像一直以来,这个男人一直心疼她的脚丫子。
这个习惯,是否因为白若素?
毕竟那个女人练芭蕾的,应该惜脚如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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