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也对哈。可是去城里开店需要很多钱的,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乔阿琴若有所思地说。
“你只管去城里调查一下行情,找个合适的门市房。钱的事我来帮你们想办法。”
杨逸认真地说。心想:乔兰姐留在这村子中就会受到上次的那种流言蜚语的折磨,不如让她去城里,到了那她的心情肯定能放松。
何况自己经常去城里进药材,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又省得村里人说闲话。这不是一举三得吗,何乐而不为呢。
“啊,真的吗?你舍得为我花这么多钱?”
乔阿琴的眼神暧昧起来。
“有啥舍不得,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会尽力照顾你。”
杨逸说着上下仔细地打量着乔阿琴,多日不见她倒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愈发漂亮起来。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冤家你怎么那么心狠,这么久都不联系我?”
乔阿琴猛地扑进杨逸的怀里,嘤嘤地捶打着他的肩膀,眼角泛起一片泪花。
“我不是一直忙嘛。再说你也没联系我啊。乖,别哭。我这不是来了吗。”
杨逸轻轻地为她拭去泪水,温柔地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摩一挲着她如云的秀发道。
“那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不理我。不管你在哪,每天都要给我打一个电话。”
乔阿琴紧紧地贴着他说。
“好,好,我答应你。以后尽量每天给你打个电话,不过我要是真有事不打你也不能挑我。”
杨逸捧起她的脸蛋凝视她的眼睛说。
“嗯。那是当然。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乔阿琴破泣为笑。扬起湿润的唇寻找着杨逸的嘴唇。四片火烈的唇热烈地吻到了一起。两人正在温存,门外突然响起轿车嘎然停住的声音。接着就是开关车门声。
“有人来了,会不会是我姐回来了?”
乔阿琴马上从杨逸的身子底下坐起来,一面紧张地系着胸前的衣扣,整理了下被杨逸弄乱的裙子。
杨逸一听说是乔兰回来了,也马上精神起来。立即从美容床上爬起来,跑到外面看。
来到外面一看,果然是乔兰正拎着两大袋子东西正在付车钱。杨逸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的脸有些憔悴。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疼。看来这段时间她过得并不好,被流言蜚语和离婚的事折磨着。真是可怜啊!
“我来。”
杨逸跑上前去殷勤地帮乔兰拎东西。乔阿琴随后从屋里走出来。关心地问:“姐,事情顺利吗?他没耍什么花样?有没有欺负你?”
乔兰疲惫地一笑,摆摆手道:“没有。只是除了这个房子,我什么都没要,都给他了。”
“啊,你为什么这么傻啊?是他有错在先。你怎么能全给他呢?”
“唉,别说了,只要能马上离婚,我什么都不在乎。”
乔兰大步走进屋里。
杨逸及时地端上一杯白开水,关心地道:“乔兰姐,喝杯水。听阿琴说你去离婚去了。离成了吗?”
“嗯,离成了。这回我成自由人啦。呵呵,杨逸,你怎么在这儿啊?寺庙那不去了吗?”
“去,我就是来看看你们。一会就要走啦。”
“哦,那你坐,我有点累了。”
乔兰说着就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屋里便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哭声。
乔阿琴马上就慌了神,握着杨逸的手说:“杨逸,我去安慰我姐一下。咱们改天再在一起。”
“嗯,好,你快去,我也得回去了。”
听到乔兰的哭声,杨逸感觉自己的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的痛。他真想跑进去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地安慰一番。可是碍于两人的身份他又不可能这样做。
只好讪讪地离开了。
心想:乔兰是个好女人,离婚对她来说是一种打击。对于一个一心想过朴实日子的女人来说,婚姻没有经营好,就是最大的失败。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杨逸边走边想着怎样才能帮助乔兰摆脱这种失落和痛苦。
回到诊所,那个在乔阿琴那里做美容的女人果然在那里等着自己。
杨逸给她把了把脉,发现她只是失眠,并无大碍。便给她开了些有助睡眠的药物。可那女人坚持说自己很严重,要杨逸好好给她看看,还说自己在别处都治不好。
一面不停地盯着杨逸看,简直如花痴一般。搞得杨逸都有点拘谨啦。心说:我看你再来招惹老子,老子就不客气啦。
后来那个女的见杨逸也没有心搭理她,只好留下医药费讪讪地走了,临走时还朝他抛媚眼,说她吃完这些药后还会来看他。
杨逸无心恋战,自己这么些女人都伺候不过来呢,哪有心情搞不熟悉的女人。他的心里满满的装着好几个人呢。
傍晚杨逸开车带莫言返回庙里。天色已晚,寺庙中所有尼姑正在共修。寂静的庙宇中隐隐传来诵经的声音。每次听到尼姑们念经的声音杨逸都觉得心里一片澄净。
两人来到前门,却见大门紧闭。杨逸按了按喇叭。门依然没有打开。要是在往常,他一按喇叭。若愚就会麻利地打开大门的。只是今天怎么没开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两人不禁狐疑地对视了一眼。
莫言说:“我下去看看,你在车里等着我。”
“好。”
杨逸看着莫言款款朝庙门走去。自己无聊地张望着四周。心里想着自己一连走了好几日,不知那几个患病的尼姑好了没有?
大概十来分钟,大门缓缓打开了。杨逸将车开进院中。停下车子,见莫言朝这边走来。神色有些凝重惊慌。
“发生什么事了吗?”
杨逸遥开车窗问。
“嗯,若愚说寺中又有尼姑被侮辱。主持很震怒,严禁外人出入。还报了警。”
“靠,又出这种事?仙人板板的,是哪个王八蛋敢来寺庙中侮辱师傅们?若是让老子抓到他,一定要把他的小一弟弟割下来喂狗。”
杨逸骂道。
“这样下去寺庙里可就没有宁日啦。大家都会恐慌的。还怎么念经。对了,我忘记问是谁遭到侮辱了?莫愁不会有事?”
莫言担忧地抓住杨逸的手臂说。
“这我怎么会知道,赶紧回去看看去。”
杨逸提高了车速,着急地带着莫言往后院驶去。
心想:妈咪的,不会这么巧,老子都没舍得拱的白菜又让猪给拱啦?要是真是莫愁出了事,老子一定要杀了他,啊啊啊啊……
回到后院,两人就急忙朝莫愁的房间走去。若是莫愁出了事,此刻她一定呆在房间中。若是她不在就说明不是她有事。杨逸暗暗盼望出事的人不是莫愁。
且不说自己有没有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单说这女孩子的遭遇就让人同情。要是再摊上这么个事,她还能活下去吗?
“莫愁,你在吗?”
莫言一进屋就喊道。却发现屋里空空如也。两个人皆松了口气。莫言拍拍胸脯道:“吓死我了,她不在,应该是在和师太共修呢。我去看看去。”
“好,你去。我去看看患病的师傅们。”
杨逸想着自已的病患自己还是要负责任滴。便朝着安放病人的房子走去。
一路上揣测着到底是谁来伤害这些可怜的尼姑?难道还是上回的陆大海?要是真是他,那他的胆子也忒大啦。杀了人还敢再重新回来作案?真是不可思议。
一路走来都没撞见一个尼姑。看来大家都在忙着呢。杨逸绕过假山刚要朝前走时,忽然听到附近的房屋中传来女子嘤嘤的哭泣声。哭声之凄惨,令杨逸为之动容。
他急忙推开那扇门。顿时看到一个眉眼细又弯的小尼姑正把脖子探到系好的绳子上,一脚蹬掉脚底下踩着的方凳,整个人顿时呜咽着手脚直挣扎,脸鳖得通红。双腿在胡乱踢着,却什么也踩不着。
坏了,这小尼姑要上吊寻死啊。杨逸几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小尼姑,将她救了下来。将她的身子平放在炕上道:“你为什么这么傻要寻死啊?有什么事这么想不开?”
尼姑干咳了一阵,泪花猛地从眼角窜出来。凄惨地说:“我被坏人玷污了身子,没脸再活下去啦。我,我已经是不干净的啦。还怎么面对佛祖啊?”
尼姑说着泣不成声。双肩耸动着。
看得杨逸怜香惜玉心起,轻轻地扳住她的双肩柔声道:“你想错了,那院中那么些尼姑师太,难道哪个都是处子之身吗?佛祖是不看你这个的,只要你心诚就成。有些师太入寺之前不还成过家生过孩子吗?都像你这么想的话,岂不是要人人自戕啦。”
“可她们都是自愿的,跟我不一样。”
小尼姑呜呜地哭泣着,脸上全是委屈惊恐。
“傻瓜,那你死了,坏人就更得意了,证据也没有,没有人能指认他,他岂不是要逍遥法外,以后继续出来害人。难道你就不想惩罚他吗?”
杨逸的话说动了尼姑,她的心里猛然敞亮起来。自己只顾着考虑自己的感觉,觉得受到了侮辱没有脸见人了,可是我为什么不惩罚他对我犯下的罪恶呢?尼姑停止了哭泣,水灵灵的双眼望着杨逸道:“你说得对,我不死了,我要把他送进监狱。”【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