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叹息一声到:“你可知道,这次你出海,要花多少钱?”
“五万大军三年饷银,应该要百七十万两吧,船只损耗,火炮,火铳,三眼铳,火药的消耗,大概要有两万三十余万两、”
“在加上杂七杂的口粮消耗,算起来,要一千四百万两吧。”
朱雄英面色平静,这些数字,他心里早已经算了不下二十遍了。
朱标手中奏疏举起来直接扔向朱雄英,开口呵斥道:“你还算的听清楚,一千四百万两,国家一年的税收才一千百万两,其中还有物件抵交!”
“一千四百万两现银,朝廷要不吃不喝不花,四年的工夫能攒下来,你一口气拿走这么多,他们不烦心才怪!”
朱标愤愤不平的说着,他怎么就没有个爷爷,让他年纪轻轻的时候,也能潇洒潇洒,想怎么作,就怎么作的那种!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朱雄英道:“皇爷爷怎么说的?”
“暂缓皇陵修建,皇宫的扩建也跟着放缓,缩减宫中诸司衙门用度,所有花钱的奏疏直接上呈乾清宫!”
“你到底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能这么不留余力的支持你?六百多艘战船,五万大军,火器无数,你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朱标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朱雄英这一下子,就从他手里拿走了五万大军,整个大明的成水师战船。
而且还都是巨大无比的,适合航海的战船。
朱雄英笑道:“等我回来了,你不就知道了?行了,我还要去跟皇爷爷复命,就不和你说了,拜拜了!”
朱雄英嘴角微微上扬,转身便向外跑。
突然间,朱标上前,抓住了朱雄英的小尾巴,勒住了后衣领道:“你跟老爷子复命,他让你办什么差事?”
“没什么啊,就是让我今天见到宋国公的时候,敲打敲打,他和五叔走的近了。”
朱雄英耸了耸肩,话音刚落,朱标用力一扯,将朱雄英拽到了后边,关上了房门,朱标看着自己的儿子,开口询问道:“你在燕王府遇到徐三姑娘了?”
“怎么?这事你也知道了?”朱雄英勒了勒玉带,神色平淡道。
朱标目光一凝,盯着朱雄英道:“别的什么人,都可以,这徐三姑娘,不行。”
“为什么不行?爷爷都同意的事情,爹,你要横加阻拦?”朱雄英瞥了一眼,现在只是他瞧上了人家。
人家还未必能瞧得上他呢,如果人真的不嫁,那朱雄英岂不是抓瞎了。
按照徐妙锦的身世而论,就算她真的拒绝了,只要这皇帝还是老朱家的皇帝,就没人敢因为这事,把她怎么样了。
朱标道:“你爷爷同意了?”
“那当然,爷爷还说,等我在长大些,不对,等我回来的时候,就给我赐婚呢!”朱雄英瞥了一眼道。
朱标眉头紧蹙,疑虑不解道:“你爷爷糊涂啊,徐三姑娘比你大着呢,他怎么能同意,不行,他指定是老糊涂了。、”
“这件事,你爹不同意。”
朱标神色笃定,教育孩子,如果口说不行,那就只能。嗯哼。
变戏法般,朱标拿出一根棉条,反手插上门栓。
“爹,你耍无赖!”朱雄英暴跳而起,飞一般的来到桌子旁,
双手按着桌子,朱雄英左右闪躲,生怕朱标手中的棉条真的落在自己身上。
“小子,你能耐了哈,竟然还敢去找老爷子告状了,你以为躲在老爷子后边,当爹的就收拾不了你了吗?”
朱标拿着棉条,向前挥着。
朱雄英哪里能让他得逞,转身便跑。
“你怎么不去教育允炆,一天天的就知道欺负我?”
朱雄英目光一凝,对着朱标大喊道。
好家伙,外边都传遍了,皇太孙被皇太子追着打,躲到老爷子身后,好歹咱也是皇太孙,不要面子的吗?
朱标怒斥一声道:“对皇帝的管教和藩王的管教,那能一样吗?今天爹就教育教育你,老子打儿子,儿子不能跑的道理!”
“你一定是从小被老爷子打多了,现在把多年的怨气都冲我来了,打吧,打死我算你能耐,”
朱雄英是跑不出去了,这门栓扣得非常近,朱标就在身后抓着,屋子就那么大,想躲是躲不掉了。
然而,朱标说者无心,朱雄英在这种环境下,甚至没听进去。
可刚刚走到书房前,准备给朱标送午膳的吕氏,却在这个时候,停住了脚步。
心中一股怨气升腾而起,看着手中的茶杯,叹息了一声,转身便离开了书房。
这一切,朱标同朱雄英父子二人,全然不知。
做老子的,当然不能真的下杀手,胡乱抽了两下,不痛不痒的力量,却让朱雄英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够了,赶紧起来,成什么样子!”朱标呵责一声,朱雄英见状,嘟囔了一句,站起身来说道:“没别的事,我就去找皇爷爷了。”
“你十五叔和你十七叔,会跟你一同出海,在海上多照付着点,别让他们出了事!特别是你十七叔!”
朱标开口规劝道:“他是你爷爷非常喜欢的小儿子了,当然,你爷爷也喜欢你五叔,二叔,七叔,三叔,叔,十六叔,十叔,四叔。。。。”
“好了,别念叨了,反正皇爷爷最不喜欢你就对了,然后你现在是太子,他们都是藩王。”
“有什么稀罕呐!”
朱雄英瞥了一眼,这种事情在他这里,发生了不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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