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回到了中院这边,李春来还是有些久久不能平静。
刚才与钱月儿那种不能言说的心脏狂跳感觉,真叫个销魂蚀骨、几如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李春来也终于明白,为何,古之大贤会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了……”
这他娘的,真的是至高道理啊……
人这种生物,着实是太过复杂了……
好在,李春来最后的理智,还是压过了冲动,没有真的唐突佳人,也不算是欺负人……
想着,虽是有点自欺欺人、又掩耳盗铃,李春来心里却是舒服了一些,忙又将心思转移到明天那几个阵亡弟兄的后事上,强迫自己不去想。
即便有着后世那个灵魂的支撑,李春来也有点偏向于‘无神论’这个方向,但究竟是这么多年流传下来的规矩。
总不能兄弟们的尸骨还未寒,他李三爷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享受胜利果实了?
今晚,就算与初雪这边,还是要克制一下了哇。
不过李春来还没进门,山子便是面色古怪的快步过来禀报:
“舅,外面来了两拨人,都要见你。
一边是翠烟阁的秦玉奴姑娘,她邀请您今晚去她那边坐坐。
另一位是庄家的大小姐,她现在人就在咱们府外,马车在那边停着呢,说有要事马上就要见您……”
“嗯?”
李春来登时有些皱眉。
秦玉奴这边,他没有切实的利益牵扯,一时倒没什么,可,庄玉碟过来是为了什么?
不过秦玉奴虽是没有利益牵扯,可人家大花魁都发出邀请了,不去肯定也不合适。
即便到了现在,说实话,李春来都没有与秦玉奴叫板的资格,毕竟,双方的影响力还是不在一个位面的。
又询问了山子几句细节,得知秦玉奴那边的人已经回去了,只有庄玉碟还在门外,李春来也稍稍放松了些许。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也要一件一件的做。
既然事情都赶上了,他李三爷多出点力就完了,反正他状态正佳。
先去安抚了初雪这边一下,让她早点休息,李春来快步来到了大门外,面见庄玉碟。
不知道是换了风格还是怎的,庄玉碟今天换上了一身肃穆的黑衣,看着的确是端庄了不少,不过在她那张真?狐媚子俏脸与雪白脖颈的应承下,反而更多了一种别样的妖娆。
“咯咯,三爷,怎么,我可是你没过门的媳妇儿呢,这都到你家门口了,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前面的诸多纠缠所致,庄玉碟对李春来显然不生分,她身边窈窕的采雪拉开了窗帘,便是轻轻对李春来娇笑。
直让人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摁在这马车里,就地正法……
但李春来也早已经很了解庄玉碟。
知道这个妖精般的女人,可绝不是寻常女人可比,这就是个不见底的‘天坑’啊。
笑道:“姐你又说笑了不是?我这破狗窝,哪能容得下姐你的尊贵?咱家底就不一样啊。你看这,我刚把初雪从你身边带走,你转眼就找了个更漂亮的侍女。这人和人,咋比?”
李春来说着,也不跟庄玉碟客套,笑着便是趴在了庄玉碟马车的窗口上,肆意的感受里面的温暖与幽香。
“咯咯。”
采雪这时早已经躲到了马车深处,显然深怕触到了李春来的霉头,再犯上什么骚腥的忌讳。
庄玉碟却是娇笑:“三儿弟弟,你不敢让我进你家门,怎么,难道连我的马车也不敢上了吗?在这里说话像啥样?这天怪冷的。上来,咱们姐弟俩,不对,咱们小两口慢慢说。”
这时,李春来的铁杆护卫陈六子已经带着几个兄弟赶了过来,随时准备护卫李春来的安全。
李春来不摸庄玉碟的底,还真有点不敢上她的马车。
不过,也正因为不摸她的底,李春来又不好直接把她打发掉。
庄玉碟显然看出来李春来的犹豫,又娇笑着补刀道:“三儿弟弟,你就这么怕姐姐吗?姐姐还能把你吃了哇。这样,马车我就停在你家门口,咱慢慢说几句话,可好?”
李春来忙笑道:“哎,姐,你看这事儿闹的。主要是弟弟我刚回来,事情千头万绪的,还没理明白。这样,等过个三两天,我这边理完了,亲自去庄家给姐你赔罪,如何?”
一边说着,李春来已经对身后的陈六子等人打了个手势,上了庄玉碟的马车。
究竟是‘狐媚子窝’。
一进入庄玉碟的马车里,李春来就像一下子来到了一个新世界一样,整个世界都开始变的奢靡起来,与外面的寒冷,格格不入。
等李春来随手关上了马车厚重的帘子,这个私密又安静小世界与外界的隔绝性,更让人拍手叫绝。
便是李春来也不得不感叹,这个骚.娘们儿,是真的太会享受了啊。
“姐,你找我啥事啊?不会是我爹有消息了,要我马上便娶你过门?”
李春来大马金刀的便是坐在了庄玉碟的对面,旋即直接脱了鞋子,一只脚直接便是伸到了庄玉碟身边,惬意的放在了她柔软的大腿上。
庄玉碟明显闻到了李春来脚上的臭味,微微有些蹙眉,但很快便是忍住了,娇笑道:“怎么?三儿弟弟,你不想娶姐姐过门吗?这得让姐姐多伤心啊。呜呜,姐姐不活了哟……”
这边,看着李春来与庄玉碟几如老情人一般,丝毫不避讳她的打情骂俏,采雪只感觉一阵恶寒。
心里下意识便是浮现起了那句老话:“xx配狗,天长地久……”
但这话她显然不敢说出半个字来,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偷偷的打量着李春来。
想看看,眼前这位短短时间便在整个沂源都声名鹊起的李三爷,到底有什么超凡脱俗之处。
竟然连庄玉碟这个恶魔,都要这么让着他,几乎是被他肆意轻薄了。
李春来与庄玉碟调侃一会儿,也不再墨迹,笑道:“姐,咱俩之间,还有啥不能说的?有啥事,你直接招呼小弟我便是。”
说着,李春来却是并未放过可人的采雪,肆意道:“那谁,你,过来,帮你三爷我好好按按。哎,这几天,你三爷我着实累的不轻啊。”
“啊?”
“小姐,这……”
采雪登时被吓坏了,忙是急急哀求的看向了庄玉碟。
怎想到,她已经够躲着李春来这个恶魔了,却竟然还是被他给盯上了,还是这般肆意的……
“这什么这?!”
“没听到三爷发话了吗?三爷能用你,那是你的福分!还不快过去服侍三爷!”
庄玉碟显然不会给采雪留什么面子,当即便是冷着脸娇叱。
“……”
一时间,采雪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却只能是死死的咬着银牙,亦步亦趋的小心过来,开始给李春来按肩膀。
“唔……”
但是刚给李春来按了没几下,她整个人登时便是绷住了,委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迅速从美眸里滑落。
因为李春来这厮,已经是肆意的把她揽在了怀里,肆无忌惮的把玩着她的骄傲……
却根本不以为意,甚至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笑着对对面的庄玉碟道:“姐你厚爱啊,有啥话直说便是,小弟都听着呢。”
一边还没忘了示意采雪继续帮他按肩膀。
采雪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却究竟不敢死,更不想死,只能是死死的咬着银牙撑着,耻辱的帮李春来继续按摩。
庄玉碟恍如没看到李春来的肆意与恶劣,继续娇笑道:“三儿,这丫头叫采雪,你感觉如何?比你的初雪又怎的?”
“额?”
李春来愣了一下,心底里登时苦笑,庄玉碟这女人,还真是够恶趣味的。
面上却是强撑着故作玩味的笑着对庄玉碟道:“姐,你这本事,这底蕴,我李三儿算是服了啊,真服了。”
“咯咯。”
庄玉碟娇笑:“服了你就随便玩呗。当着姐姐的面也没事。姐姐正要看看三儿弟弟你,身体是不是能满足姐姐呢。“
“切。”
李春来不屑的啐道:“姐,我啥能耐,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不信你再来试试?不过说真的,我今晚真还有别的事,咱要再在这边墨迹,你不说正事儿,我可就走了啊。”
庄玉碟这时已经完全明白,李春来这厮,绝对比她想的城府还要更深,手段也更狠!
此时别说采雪了,怕是她也上阵、两人一起,李春来的心里,怕也不会有什么波动的。
也不再墨迹,笑着跪起来,亲手给李春来倒了一杯酒,看着李春来的眼睛道:“三儿,姐跟你之间,哪有那么多虚的啊。就是有个事,姐想跟你打听一下。当初,你亲手斩杀过山风的时候,想来,还有什么别的收获?”
说话间,她已经起身来,端着两个酒杯,扭着丰满却又充满纤细的柳腰,过来李春来这边,手臂与李春来的手臂交织,要喝交杯酒。
李春来面上不动声色,心底里却是止不住一阵翻滚!
那位白莲孔七爷的事情,李春来已经做的足够隐秘了,此时,他正在中院洪斌房间下的地窖子里关着,由洪斌和山子、小金子等亲自看守。
李春来怎么也想不到,庄玉碟这边,竟然会知道这等消息!
但转瞬,看着庄玉碟狐媚的美眸,李春来忽然回过神来。
不对!
这俨然不是庄玉碟从自己这边得到的消息。
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那孔七爷是当做‘死尸’运过来的,被包在了一张席子里,别人根本不可能发现异常。
这只能是庄玉碟通过狼窝子沟那边的消息,判断孔七爷似乎被自己给弄在了手里了……
“呵呵。”
笑着看了眼酒杯,李春来故作淫邪的看向了庄玉碟的美眸,一边把旁边的采雪捏的俏脸直抽的惨哼,这才道:
“姐,你这话,我咋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呢?过山风是我亲手宰的不错,难道,姐你还以为,我得到了过山风那笔传说中的秘宝不成?”
“咯咯。”
庄玉碟娇笑,恍如完全没看到凄惨的采雪,带着魔性的温润道:
“三儿,过山风那笔秘宝,到底在不在你手里,跟姐姐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三儿,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姐姐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肯定明白姐姐我的意思的。放心,只要你给我个准信,姐姐我又怎能少了你的好处?
说不定,比过山风那笔秘宝,还要更为丰厚哟。”
说着,庄玉碟狐狸精一般,对李春来抛了个媚眼,旋即便是冷厉的对采雪道:“臭丫头,怎么伺候三爷的?把你衣服都给脱光了,好好伺候三爷!”
“额,小姐,这……”
采雪登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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