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存在的。
没有人可以忽略这个也没有人去把这个当回事,但是当事情发生了以后,人们才发现我不该这么好奇的。
要是我当初没有这么好奇就好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千金难买,要是当初。
中愈问出来那句话之后就有些后悔了。
虽然说他不见得对太祖高皇帝有什么定位,不过这个时候这些事应该是属于皇家密室的。
皇家的私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也不是单单说只有皇家私密才会这样,不管你知道了谁的秘密,在这个时代都有可能随时上市叫性命。
更何况知道这个秘密还是有关皇族。
房租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但是偏偏芳中愈知道的确比其他人还要多。
这就造成了一个问题,他心里像猫抓一样,想要知道这些事情。
“怎么,你对皇家私密还有兴趣。”
连云连大人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他似乎颇有些调侃的意思。
“先生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最好别说,免得我还真的因为知道这件事而担心。既然是皇家私密,那就让它一直成为私密吧。”
中愈来这里,这么久啦,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或者说在言语上还没有这样与别人相争过。
处于下风,最明显的表现。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连楹连大人开怀大笑,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啦,这样有趣的年轻人,他心里这样评价的。
有人开心,自然就有人不开心,房中与这个时候是脸色就有些尴尬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的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条看了意味太过明显。
让他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啊,挫败感。
“其实刚刚咱们谈的这些都只是表面上的或者说都是一些可以怎么说都可以的话语?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做。总不能来就是为了找我聊天吧。”
玩笑也开过了,事情也讨论了,总要说点正事吧!
连楹连大人可不相信,中愈就是来找他聊天的,他没这么无聊。
况且到了他们俩这个位置上不是随随便便聊几句就能看出很多东西的。
方中愈现在做的事情别人也许看不懂太多他当然也没有希望别人看懂太多,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反正事情还是要做的,一步一步不足,都是要做的。
“先生,您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来找你聊天的。刚刚问你那几个问题,也就是想跟你聊的内容,现在我觉得您的理解没有错,我的理解呢,也跟您交换一下看法,您觉得怎么样呢?”
不是调皮,不是忽悠,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中愈说的很明白了,我就是来找你聊天的,你要是不服也没办法不相信我也不管你。
只是这感觉怎么怪怪的呢?
就好像在路边突然找一个人跟别人聊的很熟,但其实这个人根本就不认识你那种感觉。
连大人心里愈发的觉得这个年轻人有意思了。
“算你说的有理。”
看来是妥协了。
连大人只能这样说,对于他来说中愈今天的到来,本来就是个意外意外之后,他们谈论这么多,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除了一些在他们看来或者说在外人看来有一些影响之外,对于他们自己来说,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内容,说了都是废话。
但是恰恰这样的废话,确表达了他们的意思。
方中愈想要做大事。
做大事就要获得别人的支持,连大人就是一个突破点,虽然他的地位并不高,但是他所掌握的权力却不小。
他上面自然还有更高级的大人是中愈现在能接触到的或者说希望技术到哪确是他们这一群和官员们处于对立面面,但百姓们几乎是在同一平面上的人。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做起来难总还是要做的方中愈现在就在尝试一种突破。
而这个突破点就是像连大人一样的监察御史。
“你真的不打算把正式说一说?”
到最后粘连大人还是提醒了,中愈一句没有必要这样弯弯绕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必要打什么哑迷,该说的都说该做的都做做,不然一趟可真的就是白来了。
聊天什么时候都可以聊的不一定非要在这个时候来,也不一定非要说这些,甚至还提到的太祖高皇帝和当今圣上。
不管太祖高皇帝做得好还是差,也不管当今圣上的政策是如何怎么样的?他们都不应该过多的讨论,只要按照规章制度,把事情做好就行了,这是他们能做的最大的事情。
“我真的没有啦,既然咱们的话题已经结束了,那就不说了吧?先生,您慢慢想,慢慢用我这就告辞了。”
方中愈并没有执学生礼,但句句都是先生,这是一种尊敬,也是一种认可,至少在他的心目中通过今天的聊天,他已经非常的确认年连大人就是他要找的那种人。
近视你像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不像这样的人,也有很多中愈需要慢慢的去挣别,但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它需要更多的人,不管他们有多么的不满意,事情还是要做的。
中愈这是要告辞了,在主人家并没有下逐客令的时候,他自己选择了离开或者说他主动提起离开这不仅是因为它已经搞清楚了自己想要得到什么,还是因为他已经决定了两个人,就这样把话都已经说完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可以来来家里坐坐。”
连大人客气的说道。
“好哇好哇,我一定多多前来打扰大人您。”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客气的说太麻烦,不来了吗?
连大人心里有些郁闷,但脸色上还是表现得很平淡。
“那我就不送了。”
“先生,留步。这里我还是认得路的。”
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中间那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其他人知晓,就他们俩。
就在中愈离开了之后后家里的老人走了上来。
“老爷爷,小芳大人他。”
从他的角度上来说,小芳大人跟自己家老爷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如今小胖大人突然找上门来,他开始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害怕自家老爷有什么冲撞的小黄大人,甚至是冲撞了锦衣卫或者是当今圣上,毕竟锦衣卫是天子为甚上的目目。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两人的谈话气氛还比较融洽,至少他在外面听到了笑。
自家老爷有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他不知晓,但在他的记忆中次数还是很少的。
“没什么,是个奇怪,而且有趣的年轻人人人。以后他要是想来见我,不用通报了,让他直接来就行了。”
连楹连大人仔细想了一想发现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或者说说服内心的那种欲望。
中愈能带来什么又会做些什么,他不是很清楚,但他多少看到了一种方向,那就是这个年轻人与现在的超级格格不入他想要做的事情,可能很多人都没有办法接受,但是这件事却不得不做,至少在他的眼中这一切都非常重要,要。
“啊,老爷您您没开玩笑吧方大人他毕竟是锦衣卫,咱们跟他交往过甚的话,恐怕其他的言官们就要弹劾你了。”
自家老爷是监察御史监督百官,平常也就是因为刚正不阿,又不有其他人串联才能在朝廷上拥有一席之地地。就算是品级不高,也没有其他的人敢跟自家老爷闹什么别扭。
但是现在如果姥爷真的跟锦衣卫的小大人交往过剩的话,恐怕会影响朝廷上的关系,很多人都会认为自家老爷有问题,甚至是落井下石。
由不得他不担心。
“不用担心这件事我还是有把握有分寸的的的的。不过你也得想想他居然敢有胆子到这里来或者说敢正大光明的来我这里也就是说他考虑了前因后果。就算咱们不知道,只要看知道的人就行了,他没有丝毫的顾忌,也就是说就算是陛下知道这件事,他也有把握让陛下不宜。所以不用过多的担心了。按照我说的做吧!”
连大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话语。
方中愈就像是一个很有领袖气质的人。
纵然他们是第一次这样如此此亲密的谈。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仍然能够向了解多年的朋友一样,说出彼此的看法。
监察御史是没有朋友的,顶多只是同僚。
因为他们做的本就是得罪人的事。
在大明的观察,这样的官是很难做的,we一切都要看陛下的态度。
“哦哦,对了,大明报和讯至暴咱们家有买过吗?”
不知道为什么,连大人突然提起这个提起了京师中经常贩卖的那些报纸。
“大明报,督察院那边会给大人您送一份我以为您收好了一会儿给您拿过来。逊志报的话只买过几期后面的老奴,我也看不太懂,所以没有买。”
老奴说的很是清楚,不过确确实实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说,他没有必要这样。
“这样吧,以后逊志报也帮我买一份,凡是跟方中愈有关的东西都给我留一份。”
连大人看着远去的中愈的背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老爷这这钱。”
老婆,人有些为难,在他眼里花钱买这些东西不太划算,毕竟老爷的俸禄不是太高。
“没关系的。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这些东西不用咱们出会有人给咱们报销的。”
连大人看着中愈的背影向着自己管家解释道。
老婆子,有些诧异自家老爷爷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反正他是没有搞懂。
“嗯嗯,老爷你做什么?”
“没什么,照着做就行了啦!这个年轻人很有趣。”
您大人似乎不想解释什么,只是让老人照着做。
“老奴,我还是不懂。”
“不懂没关系,懂也没关系,中愈需要一张嘴巴了。而老爷我就是他选的一张嘴。罢了罢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有想法法。”
老仆人还是没有搞懂自家老爷到底在说什么,不过既然老爷喜欢他,照着做就行了了。
只要不用自己出钱,有人出钱就行,至少他是这样想的,毕竟有些事儿还是得省着点用。
回到自己书房的连大人奋笔疾书,时而皱眉,时而深思,总之写了又画画了又写写写写。
似乎他也遇到了一些麻烦,但总的来说还是在进步的。
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呀,一点都不能落下,这是他想到的。
方中愈之前告诉他的那些,他也能够想到朝廷,也许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有一天还是会衰弱不堪,就算强大的汉朝强大的唐朝依然在最后中灰飞烟灭。
这是他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这个问题也许并不严肃,并不困难,但确实是悬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刀。
这把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虽然现在他们看不到,但不代表子孙后代看不到时间,总是要慢慢流失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又该如何呢,超级还有能力阻止那一天的到来吗?
他说不到也不敢去想,总之头脑里一片乱麻。
他只中愈的意思那位年轻人根本就不是来聊天的,想要借他的嘴传达很多东西。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做过了,除了太祖高皇帝再也没有其他人当今圣上,或许不会出这样的主意一。
就算是帝王心术,他也不会这样用。
唉,做官难做人更难。
在这个位置上,本来就是如鲠在喉,如刺在背。
一不小心就会惹到不同的人。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不仅是朝廷,还是天下都并不是很太平。
方中愈想做的事情很多人都会想做,但肯定没有他想的这么具体或者说这么的宏伟志向。
看的是一种本事,其他人有没有他不敢确定?但是方中愈肯定有因为他所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具有那么的前瞻性。
这是几乎所有的同僚都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