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伯指挥着二十多辆洛洛加尔德缓缓靠近御方的基地群,洛洛加尔德是埃尔伯对他作品的爱称,也是他加入军团召唤以来,最得意的作品!
攻城车兵种比较特殊,这种攻城器械既能从npc手中得到程式,也能由玩家中的工匠等职业制作出来,在npc相应的地点由系统鉴定,从器械的设计以及材料,都由玩家自行研究完成,自由度极高,由系统鉴定后便会生成详细的属性,如果该器械系统内没有记录,玩家还可以生成该兵种的召唤程式和建筑程式。
机械类兵种和傀儡类兵种,是玩家自制兵种最多的两大分类,也是目前最流行的自制兵种分类,可惜的是,大多数玩家想要研究出新的机械兵种和傀儡兵种,都需要不断的实验和一定的技术储备(其实就是资料储备),寻常玩家很难承受的起庞大的花销,只有大公会才会养这些“科研人员”,而在米服,这种科研人员的数量最多!
埃尔伯显然对意识操控单位非常不熟练,指挥洛洛加尔德们行动时,仅仅是将它们简单的编到一个作战单元中,统一下达指令。
洛洛加尔德的动作倒是整齐划一,阵列也十分整齐,但也仅仅是表面光鲜罢了。
“洛洛加尔德距离敌人只有1000距离了,不过对方处于上坡位置,虽然坡度不明显,但也会稍微影响射程,我还需要将它们送的更靠前一些。”埃尔伯像旁边的凯特解释道。
凯特看着对方共享来的画面,道:“不用我分部分兵力去保护这些大块头吗?他们看起来并不怎么坚固。”
这种战车看起来庞大不假,而且外边是一层黄铜色的铜皮,看起来很坚硬,但护甲值其实只有四十点,而且还不是加强型护甲,而是重型护甲
血量也只有六千多一点,以它们笨拙的行动能力,如果御方在基地中埋伏了一队兵种,很轻松就能干掉这些大块头!
他们可不是真正的坦克战车
埃尔伯眉头一皱,“凯特先生,你是在怀疑我的洛洛加尔德?”
“别误会,我只是认为没有人保护它们,它们很容易成为敌人的靶子,它们的速度是那么慢”
埃尔伯大声道:“凯特先生请放心,洛洛加尔德的射程是目前已知最远的兵种,包括防御塔也很少出现如此远的射程,相信我,等到洛洛加尔德将敌人的基地推平,他们也摸不到洛洛加尔德的身边!”
凯特虽然觉得只派这些“简陋”的攻城车有些不靠谱,但埃尔伯如此有信心,他也不好继续说下去,埃尔伯是圣塔克的首席机械师,超级玩家俱乐部内也与他多有来往,凯特对他的态度也不宜太过强硬。
巨大的战车轰隆隆向前推进,御方的基地群虽然在上坡位置,但坡度很小,对大多数人都没有影响,但在埃尔伯这类“专业人才”眼中,仍然会被计算在内,不过他更笃信,敌人的攻击不可能超过1000,更不可能打到洛洛加尔德面前来!
缓慢的推进了一段距离,埃尔伯发现防御塔已经进入射程,又稍稍向前推进了一段距离,才不紧不慢的准备开火。
就在此时,埃尔伯耳边似乎吹过一阵微风,还没等他诧异,视野已经灰白,进入死亡视角。
嗯?
我死了?
埃尔伯甚至不知道攻击来自哪里!在死亡之前,甚至只有一阵微风吹过,人就没了?
风?
埃尔伯抬起头,风不知何时更大了,在风中还夹杂了一些其它的东西。
“那是洛洛加尔德的装甲碎片?”
埃尔伯一个激灵,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定睛看去,从自己灵魂视角身前划过的,可不就是洛洛加尔德装甲碎片吗?
【你被冉我余生击中要害】
【你阵亡了】
【你的洛洛加尔德战车被摧毁了】
【你的洛洛加尔德战车被摧毁了】
埃尔伯一个愣神的功夫,在他前方的战车接二连三爆开,直到最后一辆战车碎掉,他连敌人是如何攻击的都看不出来!
看到菜单在拼命狂闪,埃尔伯知道这是凯特在催促自己立刻回到祭坛复活,灵魂视角下只能看到消息,却无法发送出去消息(可借由军团单位传递出去)。
埃尔伯心中羞愤,却也知道这事儿必须给凯特一个交代,急忙进入祭坛等待复活,而这时他也能与盟友彼此联络了。
“怎么回事?!你的洛洛加尔德?你的1000射程?怎么还没开火就被人先打爆了?”
“是谁攻击的你?”
“我们在后方什么都没看到,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凯特连珠炮的问话,让埃尔伯一脸茫然,凯特的问题,同样是他心中最想要知道的东西。
洛洛加尔德刚进入射程,就遭到袭击,在不到五秒的时间里便纷纷“自爆”,对,洛洛加尔德就像没有遭到外来攻击一样,悄无声息的一个个爆开,全部化作了碎片!
“快点说话啊!”凯特此时心中早就骂开了,之前见埃尔伯信誓旦旦,说什么敌人不可能靠近洛洛加尔德,更不可能伤害它们,所以凯特才没有派人保护,这可是他们这次为了对付御方的基地群,专门准备的利器,结果,攻城车刚上去不到一分钟,就成了碎片!
攻城车被毁,虽说不至于宣告任务失败,但绝对会让攻城难度大增,损失也难以控制。
凯特现在把埃尔伯恨死了,就是这个傲慢的家伙,几乎毁掉了他的作战计划,但现在只有埃尔伯知道前线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这些人虽然有共享视野,也完全不明白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埃尔伯又突然黑屏(灵魂视角无法共享视野,军团单位可以继续共享),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辆辆攻城车被摧毁,却没发现对方是如何发起进攻的。
“埃尔伯!”凯尔特低吼道。
埃尔伯沉默良久,直到凯特等人耐心即将耗尽时,才呢喃道:“风,是风,对,就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