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与你,确切的来言,是与你将来掌控的圣堂联盟,听清楚了,是真正的盟约,而不是表面的签订,若是可以我们需要签订灵魂之契。”
“荒唐,圣子怎能与你签订灵魂契约,你是什么东西?”
未等魏央开口,圣老便已出口开骂,当然在开骂之余,也想魏央解释了灵魂契约的缘故。
在九堂领域之中,一旦两人签订灵魂契约,将会永不会背叛对方,多数都是以夫妻、神仙眷侣签订,而且是两人真心相爱,绝对不会背叛对方,才会选择签订灵魂契约。而寒冰竟然以这种手段,来约束魏央,显然不让圣老赞同,当即出口反对。
“灵魂契约?还是算了吧?我有心爱的人了,可不想受到你的约束?换一个吧。”
魏央伸手拉起身边的梦瑶琴,嘴角轻轻的一翘,示意这种条件,他绝对不会答应,令寒冰眼中泛着一丝寒光,扫过魏央身边的梦瑶琴,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见到此女的异样,众人也是心中一动,纷纷暗中猜测,难不成此女真的对魏央有了好感,或者说是对方想要借助魏央,成就她心中,亦或是他父亲虚落的计划?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给你一夜的时间,若是你不答应,哼,我不介意与圣堂为敌,或者另外的条件,你是很难答应于我。”
寒冰并非是看上了魏央,他早就知道魏央身边的那女子,与魏央的关系绝非一般,她只不过是还没有想好,用以怎样最大利益化来满足于她,要知道这种机会绝不多,也许一生之中也只有一次而已,所以她才拿这当做借口,希望迫使魏央拒绝,从而给她思考的时间。
果然魏央选择了拒绝,并不出她的所料,寒冰也探查到了,魏央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一点就是对方的弱点,只要不涉及对方的底线,这便是可以约束对方的把柄。
走进潮水城临时的寝宫,寒冰嘴角都是笑意,便是跟随在他身边的水笛,也能感受到对方的高兴之情。
“圣女,我看那圣子乃是个狡诈之徒,咱们与他合作,可着实的要小心才好。”
刚刚坐下的寒冰,眼中豁然闪烁两道寒芒,上下打量着水笛,着实让水笛感到心生恐惧,不敢正眼看向寒冰。
“什么时候?你学会看人了?好,你说说那个圣子,怎么就是狡诈之徒了?”
寒冰看见恐惧到发颤的水笛,内心不仅微微摇首,知道是自己多心了。就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要是心中藏有其他的心思,只怕真是高估了对方。
这水笛也真是好命,其他的长老、法师纷纷陨落,这家伙倒是如同老鼠一般,从层层的危机之中,逃回了潮水城。
若非此人在此,她还真不可能兵不血刃的走进潮水城,接受了潮水城的将领神天的投诚,故此这水笛对于寒冰来言,还真是位福将,寒冰对他也另眼相看,许以重任,令他掌控潮水城。
“禀,圣女,那个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哪?”
‘噗嗤’
寒冰也被对方这扭捏的神态,气的笑出声来,如同沐浴春风一般,水笛当即被寒冰这般的笑颜倾倒,却换来如同寒风刺骨般的冷漠,心中顿时一紧,不禁暗道一句:这位圣女变脸的速度,可真是令常人难以相比,不过这圣女笑起来,还是蛮好看的么?
“就知道你这愚蠢之徒,怎能看出对方的狡诈?不过你倒是没有说错,这位圣子可绝对不简单,并不是好与之人啊?”
“正是,正是,圣女慧眼识珠,怎会看不破对方的伪装?我……”
“行了,收起你的阿谀奉承,我可不是愚蠢之人,去告诉神天,好好的监视对方,绝对不能放任对方,出现一丝的变故,若不然,哼,提头来见。”
“是,圣女我这就去,要是出现了一差二错,我定会手刃神天的头,看他还敢不敢无视咱们的尊严。”
“哼,我说的是你,水笛,神天虽然不倾向彻底臣服于我,他却是个十分优秀的将领,若不然潮水城也不会这般的安全,早就被不死族化为一片魔域了。此人只能善待,从而感化对方与我们亲近,绝对不能威逼利诱,那是对他的侮辱,也是对我们的侮辱。”
“是,圣女我明白,我明白。”
水笛脸上一红,心中更是不仅羞愧,当初他可是后者,寒冰如此不留情面,令他感到十分的难受,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他念,暗中思考自己是不是要选择离去,莫要跟随这般,丝毫不曾重视自己的主子,这可不是个好苗头。
潮水城大牢之中,魏央也运转不了道规之力,这并非是因为神格被禁,而是因为这方大牢四周的墙壁,都是特殊的矿石打造,从而禁制一切的能量涌入其中。
不过显然魏央等人也得到了,寒冰的特殊照顾,并没有余普通犯人一般,去往那肮脏混乱的大牢,被安排一间独立的牢房,虽然充满土腥味的空气,令他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但是环境还算可以,不会受到他人的影响。
“这寒冰真是可恶至极,怎么说她也是圣堂弟子,怎么能把圣主安排牢房之中,哼,这般无礼,老朽定要与她说道说道。”
圣老第一个开始话唠,埋怨寒冰不该如此,确实令众人感到莞尔一笑。
“圣老,那你觉得对方应该礼待有加?还是俯首称臣,叩首九拜?或者说尊你我为主,恭送我们?不,掌控这方城池?”
“呃,圣主,我不是怕你心有怨气么?”
“圣老,我们就不要矫情了,在下界之时,我们刚刚踏足修炼,什么苦没吃过,风餐露宿之时,哪里比这里好些,甚至连遮风避雨之地,都没有个落脚处。做人也好,做神也罢,莫要忘本。大丈夫能屈能伸,也莫要拘于小节。”
说着,魏央伸手拍了拍地上的稻草,冲着圣老微微一笑道:“来,坐吧,想必圣老这些年位居高位,已经是许久没有体会过,这般的困苦的环境,咱们便当做忆苦思甜,也能完善咱们的心境,你说呢?”
“圣主,老朽不如你,眼下倒是明白了,为何那预言落在你的身上。圣主能够不忘本,能够屈尊……”
“行了,圣老,咱们都是落难的凤凰,哪有那么多讲究?莫要再说什么预言之语,也许这就是宿命。”
魏央轻轻一笑,双眼合拢轻轻的小寐,看的圣老微微摇首,对于这位圣主,真是心感无语。真不知道对方是心大,还是真能够做到宠辱不惊,无论如何,这圣主如此的稳重,确实令他感到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