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唐僧在雷音寺取经而归,人道已经算是完整,三界众生,到达问劫境的道师,纷纷渡劫成仙,去往地仙界而去。这使得本就十分混乱,更加的错综复杂。
再加上元始天尊之事,阐教被女娲所率神道部众全力斩杀,更有蚩尤所率的古魔、古仙出手,使得阐教弟子十不存一,那些曾经手掌权势的阐教弟子,如今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阐教已经成为过去式,其下门徒或是隐世不出,或是俯首投降,除此之外他路可寻。
而因魏央的失踪,导致契约的中断,不光是截教弟子,还是妖师宗门徒,似乎都忘了这位力撼元始古魔的英雄。英雄只有死的人,才能匹配这般的荣誉,活着的人,倒是没有这般的殊荣。
随着截教弟子闭口不谈,妖师宗弟子的逐渐淡忘,魏央两个字已经消失在时间流逝中,而妖师之名,依旧流传在神域,乃至魔域之中,人们都记得那位英雄,似乎叫做妖师,可是其真名已经被世人所淡忘。
这一切导致截教日益强盛,原本关系密切的妖师宗,因为势力逐渐庞大,终究导致两方在地仙界,因为理念的不同,而发生了冲突,被截教弟子全力打压,已经隐隐开始没落。
地仙界,妖师宗宗主寒玲,站在妖师峰之上,看着身后的一众弟子,凝视这山前那尊石像,内心迷茫,却有带着伤悲。
“师尊,虽然我忘记你的模样,不知你生前的经历,但是我妖师宗能走打破今日,,都离不开您老的教导,师尊请放心,只要寒玲在,妖师宗绝对的传真,绝对不会因此而断。”
寒玲道完之后,与众位妖师宗弟子纷纷跪倒在地,向那尊巨大的石像俯首而拜。三拜九叩之后,寒玲起身结果弟子递过来的檀香,轻轻的点燃三炷,插在石像前方的鼎炉之中。
回首看重众位妖师宗弟子,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心中微微感叹到,曾经妖师宗的弟子,为收服地仙界各方领域,付出的心血决不能因此白费。
虽然有不少弟子,已经投了截教之下,但是妖师宗绝对不会俯首称臣,妖师宗与截教乃一脉所称,但是道法不同,门徒不同,宗门故此也是不同。
在她的内心之中,依旧存有一道执念,只要师尊不曾开口,寒玲绝对不允许,妖师宗就此成为过去,成为截教门下一方机构。
“若是截教欲战,尔等该如何而为?”
“战,战,战。”
虽然他们淡忘了魏央,但是曾经魏央执着那份不屈的精神,却深深的刻画在他们的脑海之中。
只有能站着死,绝无跪着活,无论是妖师宗的人族,还是门下的外族,他们都不会受他人掌控性命。若说这世界上,还有能够掌控他们生死的人,也只有妖师宗的开宗祖师,妖师一人而已。
人道之劫刚刚结束,地道之劫应运而生,即便是与魔众开战,可是处于地仙界的神仙,依旧以亿为单位,如此数额的神仙数量,早已令地仙界不堪重负,而地道之劫便是一个轮回,可以使得神仙的人口,快速下降的过程。
眼下地仙界分为截教弟子,魔道魔众,妖师宗三方,正应了三方鼎立,一统江河之势,无论是三方任何一派,都在地仙界各方仙域之中,展开了一场场绝杀。
再加上三千凡间渡劫而来的仙人,组成了大大小小的势力,地仙界的乱象已经无人掌控,即使圣人、魔神掺和与其中,只怕也有殒命的危险。
若是魏央此时出现,只怕也会心中万念俱灰,没想到昔日的截教弟子,竟然会与他的门徒,发生如此激烈的对抗。正应了那句老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即便两宗都是以外族为主,但是他们的道法不同,魏央追求的是诸族融合、不为异类,而通天追求的是有教无类,并不看重其结果。传道、解惑的过程,两人的想法都是一样,但是魏央比通天教主多了授业一道,追求的最终的结果。
好在截教不少弟子,依旧选择帮助妖师宗,选择了背叛截教,加入了妖师宗之中,此战妖师宗也并没有胜利的希望。
天神世,当日魏央离去之时,把传承秘境纷纷归于各位天命之人,那原本十八位天命之人,只剩下最后一位天命之人,依然未归于他的麾下。
而就在他消失的那一刻,最后一枚命魂之玉,化为流光直冲牛斗,降临在天庭之中,如此一道流光,不管是玉帝也好,还是女娲也罢,都纷纷施展所能,欲要查看如此异变。
而这一道流光不偏不倚,正好将在天宫之中,落入一名仙女之身,道道雷霆环绕此身畔,吓得此女惊恐的看着众人,当视线落在玉帝的身上,顿时露出惊动之色。
“玉帝救我,我,我怀了你的骨肉了。”
‘嗡’
众人纷纷回首看向九龙金辇上的玉帝,身畔的王母娘娘眼中寒芒一闪,此时也只能隐忍不能发作,深恐失了王母的威仪。
“玉帝,此事可真?”
转眼只见,化为温煦之色的王母,静静的看向玉帝,此时玉帝脸上依旧平静,可是进我在车辇扶手的双手,已经出卖了他心中的恐惧。
“那个,这个,”
“她怀中之胎,乃是的天道之雷所赐,只怕与天道之劫大有关联。”
说打这里女娲心中一暗,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魏央,在神魔二道之下,也只有少数人还记得魏央,女娲则是其中一位,而且是至死不能忘怀之人。
“我便收做她为徒吧。”
‘嗡’
再一次引起漫天的神人惊叹,眼下因道德天尊证道之后,便闭关静修不理外事,女娲得以重掌天神世。虽然接引道人并不听命其下,但是面对蚩尤之敌,神佛两道依旧保持合作的关系,接引道人也一直以女娲为首。
见到玉帝一脸的惊喜,王母一脸的不解,已经众人眼中的疑惑之色,女娲微微摇首,转身回了宫殿,不想说的太多,也不每个闲心与他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