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2章丫头,你现在玩火…
听说接吻很甜蜜的,她现在就这么做了,应该怎么吻他呢?
她伸出小舌滑过达尔贝唇瓣,男人身体猛地一僵,这感觉犹如世间最美妙的…,令他所有的自制力彻底失控,猛地一个翻身,将陆卉儿给压在了身、下!
“丫头,你在玩火……”达尔贝声音变得粗嘎起来,眼里盛满了熊熊的情欲。
陆卉儿羞怯的不敢去看达尔贝的眼睛,肩膀早就下意识缩成一团,欲语还休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她能够清楚感觉到她的小腹处有些异样,虽然没有经过情事,却也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想到达尔贝满身的伤,陆卉儿半响终于挤出句话,“你的伤口,不适合运动……呃,确定自己没问题么?”
任何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质疑,尤其是向来倨傲的达尔贝。
他危险的眯着黑眸,看着明明怕的鼻尖都冒出细汗,却在死命硬撑的女孩,纤长地手指温柔拂过她的下巴,“傻瓜,等下不要求饶就好。”
说着,他已经低下头,吻上了她的那片唇瓣,再到颈脖……
随着达尔贝的亲吻,陆卉儿觉得自己的身子软的像抓不住的云,一双原本无处安放的手被牢牢缠绕在达尔贝绷紧的强健脊背上,任由他予取予夺…
她无比信赖这个男人,早已经做好了将全身心都交给他的准备。
那怕这种怪异的感觉再不适,她都勇敢地面对,因为他是达尔贝,在她眼里的英雄。
暖暖的阳光投下来,落在两人缠绕的肌肤上,热热的光和达尔贝那冷冰冰的身躯都缠绕在陆卉儿娇小的身躯上,犹如冰火两重天…
她的心狂跳,承受着陌生的感觉,将全身心都交托出去,任由达尔贝带着她飘香云朵。
“疼……”
终于,陆卉儿低声呢喃了。
她的眼里噙满泪花,感觉身体令她痛得快要窒息。
达尔贝立即吻向她娇羞的眉眼,吻干她眼角的泪花,“乖,很快就好了。”
其实达尔贝已经用尽了最大的克制力,却仍是无法阻止那份强烈的感觉,这一刻,不管怎样,他只想要了这个女孩,让她属于他。
哪怕以后面临无数的阻碍,他只想让她属于他的一部分,让她在他的羽翼下活着。
他的大手依旧冰冷,微微粗糙的手心带着淡淡的温度。
他抚摸着身下的丝绸般细腻的肌肤,似乎这样就能令陆卉儿好受些似得。
吻再次落下,霸道不失温柔。
陌生的张狂接踵袭来,很快染红了女孩那嫩白的肌肤。
而此刻两人身下的荒草柔软的不可思议,隐隐灼灼露出女孩白皙的肌肤,以及男人健硕完美的脊背……
烈日灼灼,无声将温和的光线铺在青草上,让它更灼热了些。
等绚烂的烟火在脑海中炸裂,陆卉儿终于体力不支得昏厥了过去。
达尔贝却依旧不舍地紧拥着她,爱怜的拥吻怀里的女孩。
一切都是那么销魂蚀骨的美好。
地为床,天为被,两颗年轻的心,就没样暴露在日光下。
等日头挪到西山,达尔贝才终于彻底停止对她的索取,弥足搂着怀里的女孩,只觉得此生再也无憾……
两颗年轻的心紧密的贴在一起,令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再没有任何隔阂和界限。
黄昏悄然降临,等陆卉儿终于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达尔贝抱着挪到了另一处柔软的草坪上。
身旁悄然燃着堆篝火,达尔贝正在篝火旁烧着什么东西,隐隐有肉香味传来。
陆卉儿原本想要不声不响地坐起来,可是胳膊撑在地上时,才发现高估了自己。
她的小腹下传来阵撕、裂的疼痛,下意识低呼了声,“嘶。”
“醒了?”
达尔贝立即关切回头,来到了陆卉儿的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是不是那里痛?”
陆卉儿的耳根再次红到滴血,羞怯地勾着头,恨不得找条地缝躲起来。
她从来就不是乖乖女,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肆意在幕天席地中。
好在这里是悬崖下,绝对不会被任何人撞见,否则她真的会选择弄块豆腐一头撞死。
达尔贝自然看出陆卉儿脸上的娇羞,心情爽朗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对不起……卉儿,我们是两情相悦,不要害羞。”
陆卉儿抬起头,挥拳砸向达尔贝,力道轻飘飘的,完全是下意识的娇嗔。
已经彻底恢复的达尔贝怎么会在意那软绵绵的拳头,他大手裹住陆卉儿的粉拳,笑得温情脉脉,“好啦好啦,知道你脸皮薄,这都是我的错,还不行么。”
说着,达尔贝低头凑近陆卉儿的耳畔,轻吻了下陆卉儿那小巧的耳垂,“我也是情不自禁,有点疯狂,下次我会轻点。”
“你还说……”陆卉儿又羞又急,正准备伸手再打,达尔贝已经将烤好的兔肉抓了过来,“刚才正好有只野兔撞昏在这儿,我就顺手把它给烤了。累了一天,你肯定饿坏了吧?”
陆卉儿害羞地低着头,一时不知道该质问达尔贝怎么会有野兔撞昏,还是该质问他到底是谁累了一整天!
没等她理清脑海里杂乱的思绪,香喷喷的烤肉香已经扑鼻而来,诱得陆卉儿食指大动。
达尔贝撕下一小块兔肉,送到陆卉儿唇边,“乖,张嘴,很好吃哦。”
陆卉儿下意识吃下那块兔肉,那炙烤的热腾腾的兔肉虽然没有任何调料,却仍是十足鲜美的。
篝火噼啪作响,达尔贝细心喂着烤好的兔肉给陆卉儿吃,气氛格外的融洽。
等夕阳完全坠落,陆卉儿也吃了半只烤兔,身上渐渐有了力气,就是觉得四肢仍是酸痛的厉害。
达尔贝体贴地帮她揉捏着四肢,声音格外的温柔,“是不是觉得身子很重?没关系,很快就能缓过来的,是我太贪恋过头,做的太久了些。”
陆卉儿觉得今晚脸红的次数比之前的二十年都要多,她轻轻捏了下达尔贝冰冷的手,试图转移话题,“说,那只兔子是不是你抓来的?”
“哪有?分明是它看到野草在晃,好奇冲过来,一头撞在我大腿上。”
达尔贝说的笃定,“就像守株待兔里的那只笨兔子一样,就这样丢了性命,成为了咱们的盘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