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被瞄准了
川岸文三郎带着大队的鬼子兵正在赶往北堡村,越来越近了,到了大约两千米的地方,突然接到了通讯兵的汇报,通讯兵说北堡村那边传来命令,让部队暂时停下来。
“八嘎,为什么停下来,一个中队长给我下命令。”川岸文三郎听了后立刻发火了,走得好好的为什么会停下来。
这个命令当然是周正传过去的,周正拿着望远镜看到了鬼子过来了,就让雷彤联系了鬼子的通讯兵,他直接下了命令。
“炮手准备,给鬼子来一次齐射,让鬼子高兴一下。”周正笑着说道。
鬼子那边的川岸文三郎发完火,让通讯兵打开步话机直接就质问为什么让停下来。
“呵呵,川岸将军,其实,我是在练习瞄准呢。”周正笑道,说完后,朝张凤山和吴兴奎他们做了一个发射的准备。
“轰轰轰”九二步兵炮和鬼子的重炮发出了巨大的轰鸣,一次齐射,十几枚炮弹震耳欲聋,从周正这边的话筒里传了过去,川岸文三郎觉得耳朵产生了耳鸣,声音是双重的。
“八嘎,练习瞄准。”川岸文三郎听了,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还准备拿出望远镜朝北堡村方向看呢,紧接着就被身边的士兵给摁倒了。
轰轰轰
川岸文三郎只感觉到了中国大地在脚下怒吼了,紧接着巨大的热浪翻滚着,空气被撕裂和挤压着,鬼子们开始惨叫了,数百名日本士兵惨叫声不绝于耳。
肆虐的弹片像收割机,像魔鬼挥舞着的镰刀,毫无规律,一下子就放到了上千名鬼子士兵,很多鬼子直接被剧烈的爆炸给炸成了渣。
“练习瞄准呢?”川岸文三郎没有被炸到,嘀咕了刚才周正说给他的话,“八嘎,我们被周正瞄准了。”
鬼子被炸了个懵逼,很多士兵不清楚川岸文三郎急匆匆地赶往北堡子村的目的是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挨炸吗,很多旅团长和联队长等趴在地上,开始质疑川岸文三郎的指挥能力了。
“继续齐射,尼玛的小鬼子,你们也有今天,当年炸你爷爷,今天爷爷要还回去了。”张凤山看着鬼子被炸的血肉横飞,哈哈大笑,立刻又让士兵们搬起炮弹,继续给鬼子来了第二次齐射。
轰轰轰沉闷的开炮声再次响了起来。
“散开,散开,往上突击。”鬼子的各级军官对这些火炮非常熟悉,重炮和九二步兵炮都可以延伸火力,野战重炮可以从两公里直接延伸到七八公里,只有往上冲锋才能避免更大的伤亡,于是下了分散突击的命令。
川岸文三郎带着几千名小鬼子,密密麻麻的,一次炮弹齐射就要死上千人,在鬼子各级军官的指挥下,鬼子开始怪叫着分散,快速地奔跑,跑的快的话就能活命,于是鬼子开始狼一样奔跑,像野猪般地发起了冲锋。
轰轰轰轰十几枚炮弹再次落了下来,几十名鬼子正在奔跑,一个炮弹当头炸响,于是,几十名鬼子就像散开的石榴籽,一下子就炸开了,西红柿般的血液飞溅了出来。
还有的鬼子刚才被气浪震倒了,刚晕呼呼地站起来,脚跟还没有站稳,就被第二枚炮弹给直接炸没了。
还有的鬼子被炮弹吓傻逼了,这样的炮弹中国没有,只有大日本帝国才有,可谁能想到挨炸的是他们自己,还有很多重伤的鬼子在第二波次的轰炸中,根本来不及躲,被炸死了不少,这样的话,鬼子惨叫的声音少了很多。
“八嘎,周正,死啦,死啦地。”鬼子士兵开始发疯了,一窝蜂地开始向前奔跑起来。
“八嘎,周正,这次我要灭了你。”川岸文三郎没有想到中了周正的埋伏,如果他不灭了周正,怕是回去也要剖腹自杀了,一个师团被打成了屎。
川岸文三郎等待着的重武器落到了周正的手里,炮弹基本上就停不下来了,吴兴奎和张凤山开始调整炮口散射起来,鬼子冒着弹雨很快形成了一公里左右的散兵线。
“迫击炮,准备,给我炸小鬼子。”吴兴奎吼道。
“重机枪,重机枪,准备射击。”鬼子还没有进入射程,很多家丁已经可以看到小鬼子像野猪般地冲了过来,鬼子端着三八大盖像獠牙,但这个时候还在步枪的射程之外,鬼子并不射击,只是提着枪没命地冲锋。
“哈哈,这帮小鬼子,没有重武器,也敢来送死。”家丁们都在狂笑。
而在汤恩伯那边,听到了北堡子村传来的剧烈轰炸,估计是周正埋的地雷炸了,知道鬼子的步兵很快就会冲过来,他根本不知道周正做了什么事情,所以,他只好命令士兵们开始收拾飞机轰炸后的阵地,重新准备好狙击鬼子的步兵。
迫击炮比野战炮数量多出了不少,鬼子的九二步兵炮甚至可以打三百米左右的步兵,这下炮弹更密集了,鬼子在炮弹中哀嚎不断,不断地被炸飞,但鬼子正的是疯了,这么窝囊的战役只有中国士兵才能打出来,因为中国人没有重武器。
“德川好敏,我请求航空兵,航空兵增援,地点北堡村,我请求增援。”,川岸文三郎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老狗,喘着粗气地联系到了德川好敏。
“啊,川岸师团长,你这是怎么了,我们的飞机不是已经轰炸了两次汤恩伯的中国阵地吗?怎么回事?”德川好命不理解啊,飞机才轰炸了两次,中国士兵怎么又到了北堡村。
“呜呜呜,我们被周正的重炮袭击了,我们正在被他轰炸。”川岸文三郎真的哭了起来,他没有想到他一个堂堂的师团,会被周正肆无忌惮地虐杀。
“周正, 那个亚洲解放军,他们有重武器吗?”德川好敏继续问道。
“呜呜呜,周正抢了我们的重武器,骗我们上当了。”川岸文三郎很无奈,很失望,看着眼前的士兵像畜生一样被炸的一死一片,一死一片的,就像雨滴下的蚂蚁般地被炸到处都是尸体,沮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