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先扶持薄正远在鼎煌取得话语权,慢慢排挤架空薄君枭,然后懦弱无能的薄正远,就会成为凌家势力在京都的傀儡。
可以说,凌家这个好算盘,打得门儿精!
闫慈心里嗤笑一声,心里更加鄙夷。
他就不信,凌家来京都前没有做过调查。
只要稍微用点心,都会知道薄夫人跟薄君枭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薄夫人那么对待小时候的薄君枭,凌家的人不仅不替薄君枭报仇,反而为了凌家的利益,急着拉拢薄正远和薄夫人那两位……
真是被屎糊了心!
前一段他还奇怪,薄君枭好像慢慢放松了一点对鼎煌的掌控,甚至之前还动不动离开京都“出差”。
不过现在听龙伯这么一说,闫慈眼底精芒一闪。
“钓鱼?”
想到这里,闫慈扫了一眼薄君枭道,“你这也是兵行险着。”
薄君枭在凌家试探跟薄正远那边接触的时候,故意放松对鼎煌的掌控,是不是就是一个诱饵?
让那些心怀不轨的煌业遗老遗少们,以为等到了时机,一股脑冒出来作死后,再一网打尽?!
毕竟,之前薄君枭裹挟着他自己的资本,强势冲击摇摇欲坠的老煌业集团时,那些煌业的股东们只是无力还击,被迫无奈接受。
一直表面上顺从,但却又一直不甘心。
留着这些人在鼎煌,简直就是鼎煌内部的毒瘤。
但这些人里,很多都是煌业的老股东,又没有太大的纰漏,这样的话,没有合适的机会,很难将这些人一举清除出鼎煌的权力核心。
而此时,就是一个机会。
把那些鼎煌内部的“蠹虫”彻底清除的机会。
但是,却又是一个风险十足的布局。
凌家的势力也不是吃素的,在国那边,尽管这些年发展不利,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不能小觑。
加上薄正远和薄夫人的积极奔走,跟老煌业的一些股东私下接触谈判……
越想,闫慈越觉得风险重重。
“枭哥,”
司马西楼一听闫慈这么问,也忙道,“我这边也打听到一些消息,听说薄夫人,跟g省的陈家那一系,可是也联络上了——”
“g省陈家?”
闫慈立刻道,“就是g省玉石行业的龙头老大?之前逼的俞寒之差点废了一只手的那家?”
“不仅是玉石行业啊慈哥!”
司马西楼有点急,“陈家还勾连着其他几家,跟d国那边生意也做的不小,听说除了玉石,还有酒店产业之类,这些力量单家看,不值一提,可一旦勾连起来——”
闫慈脸色一沉。
虱子多了也咬人啊!
“我明白,”
这时,刚才一直没开口,翻看龙伯发来文件的薄君枭这才一摆手道,“但唯有如此,才能让鼎煌真正换血重生。”
危机中确实有风险,但风险中,何尝又没有生机?
没有这次凌家的强力干涉,鼎煌的这些内在毒瘤就没有机会一起爆发。
那么,他只能一步步一点点将这些毒疮一个个的拔掉,那必然要耗费一定的时间。
可商场如战场。
眼下z国形势很好,一个个资本力量相继进场,鼎煌错过的任何一点时间背后,都是难以预估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