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转身走到台阶前道:“师兄,你找我么?”陆敬新道:“你一回来便跑得踪影全无,好在是丁师兄,全然不放在心上,你随我来,一起去见见丁师兄罢。”韩一鸣道:“丁师兄还在这里么?”陆敬新道:“自然是在这里,罗姑也在。对了六师叔也在,六师叔请罗姑到她处去住下了。” 陆敬新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师祖下山之前,灵山很是热闹的。那时师兄们都随着各自的师父居住,静心院多为来客居住。后来师祖下山了,大师伯便少让同道前来了。却不是嫌同道们来了忙碌,乃是为着灵山的安危着想。若是来个厉害而别有居心的,岂不是给灵山带来灭顶之灾么?”韩一鸣也点了点头,此话要是在他见了那厉害非常之人前说起,他或许不信。但见了那人,不由得他不信。 许久不见,白樱的似乎已然恢复了灵力,她的面上,衣裳之上,洁白如昔,再无别的‘色’泽。罗姑道:“冒昧前来,多有打扰,住在哪里并无所谓,何必如此费心呢?”白樱只是“嗯”了一声。罗姑也不是一个热情之人,因而白樱的冷淡‘性’情于她来说,也并不让她难堪。 二人进屋坐下,韩一鸣这里将宝剑与包袱解下来放在‘床’边的矮几上,沈若复与陆敬新已道:“小师弟,你去与大师伯说了那人了么?”韩一鸣点了点头,沈若复道:“他是否咱们的师祖?”韩一鸣摇了摇头,陆敬新道:“怎么?他不是?”韩一鸣道:“大师伯根本便不曾说过此人,我说与他老人家听了,他老人家什么都没说。”沈若复犹自不死心:“连是与不是都没说?”韩一鸣道:“没说。不过,我说起与明晰师兄的相遇来,大师伯倒是十分意外!”陆敬新道:“这又有什么可意外的呢?”韩一鸣想起那时大师伯连脸‘色’都变了,也是十分不解,毕竟明晰好歹与他们十分相熟,虽说不常常相见,却也不至于相见一次,便让大师伯惊异到这一步。大师伯惊动颜‘色’韩一鸣是第一回见,那大师伯意外什么呢? 三人都觉想不明白,并且明晰那‘欲’言又止之态也让人‘摸’不着头脑。明晰向来便是极光明磊落的,他‘欲’言又止,想必就有说不出的意外之处了。三人都十分想不明白,过得一阵,只听沈若复道:“此事先揭过不谈,小师弟,那人对你说的话,你可说与大师伯听了?”韩一鸣道:“怎会不说?大师伯说此人是敌是友他也不能分辨,但是友非敌,已然是咱们灵山的幸运了。这样的灵力,不知有几人能挡?” 韩一鸣听着也想笑,却不知怎地,笑不出来。灵山若然有丁五都不能顶过去的危难,那他们与丧家犬何异?那人说得那样明白,令人无法忽视!回来看见灵山虽无异常,但心中始终是隐隐约约的不安! 今天有些冷,虽然不能跟很多书友所在的地方比有多冷,还是冷的。哪些书友在的地方下雪了呢?【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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