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沁蕊那么处心积虑的要她的命,又岂会等待太久?
七日未醒她就会魂飞魄散永不醒来,现在七日之期明日就到,严沁蕊肯定迫不及待的要来验收了!
顾长生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就等着,等着严沁蕊出了城主府来自寻死路!
“你说的倒还有些道理……”周宗宝点了点头开口。
顾长生闻言翻了个白眼,真当所有人都想他一样傻缺呢?
不过转眼周宗宝就拖着下巴眨着眼睛盯着顾长生上上下下直瞅了起来。
顾长生被他的眼神看的一阵儿发‘毛’,忍了几忍,最终忍无可忍只能郁闷的开口,“周宗宝你看什么呢?”
至于看的这么兴致勃勃像看大熊猫似得么?
她尼玛又不是国宝!
擦!
周宗宝点着下巴,一脸沉思的开口,“以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难得还能顾全大局,可是……”
顾长生一听这个可是,突然就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她怎么觉得周宗宝这眼神这么怪异呢?
“可是,你不去城主府找严沁蕊算账真的只是为了顾全大局吗?”周宗宝挑着眉头一脸小人模样的开口,“别人兴许不知道,我可是听元宝说过,你跟新任的柳州城城主杜辰之那可是见面就抱的故人,关系匪浅哇……”
顾长生听到一半,嘴角就已经‘抽’了起来,听到最后,那嘴角直接就变成‘抽’搐了!
好吧,她终于明白周宗宝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怪异了!
那是殿下的发现‘奸’情的眼神啊!
尼玛见面就抱?关系匪浅?
这绝壁是个误会!这个误会不但把周沐那妖孽从闽南给‘弄’回来再也不肯走了,还尼玛竟然成了她的‘花’边桃‘色’秘辛了有木有?
你瞧瞧周宗宝那作死的眼神,真是要多红果果就有多红果果!太尼玛邪恶了!
“周宗宝,说你脑袋被狗啃了都尼玛侮辱了狗!你根本就没长脑袋那东西!”顾长生愤愤开口,转身就往膳楼的方向走去!
丫的,她好饿!她要吃饭!
竟然怀疑她跟杜辰之那个杜胖子有‘奸’情!丫的纯属眼瞎啊!
她岂止跟杜胖子关系匪浅,分明跟他媳‘妇’还有他儿子更关系匪浅好不好!
“哎母老虎,是不是让小爷猜对了,你才恼羞成怒了?”周宗宝见顾长生扭头就走,那肯善罢甘休,当即跟了上去,不依不挠的开口。
他这么一说,顾长生是真的怒了,当即瞪眼开口,“丫的周宗宝你有没有脑子?告诉你,跟杜胖子有‘奸’情的是你家小秋!她不只跟杜胖子青梅竹马,还尼玛两小无猜,若非他们的父亲乃是当朝文武官员有所顾忌,人说不定早成就了一对佳话呢!”
周宗宝闻言,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
顾长生见此嗤笑一声,心情好好的就往膳楼走去了!
身上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甲子多的内力,整个世界对于顾长生来说都仿佛彻底变化了一般!
她能够听到后厨的磨刀声,能够听到前院的关‘门’声,能够听到府中之人的‘交’谈声……周围方圆好远距离的动静仿佛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花’草含苞绽放的声音……
这种感觉,无,也无比的刺‘激’!
仿佛是另外一番天地!
“这就是内力么?原来内力不仅可以伤人,还可以将人的感知提升到如此逆天的程度……”顾长生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眼中光芒灼灼。
高手的世界,她以前不懂!
现在依旧不懂哇!
这简直是太逆天太不科学了啊!
顾长生将一切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归结于玄幻,丫的一个不巧她竟然也身体力行的玄幻了一把!
这感觉,真心不足为外人道也!太奇妙了有没有!
府中到处弥漫着欣喜的情绪,显然她沉睡多日苏醒给自己的府邸又重新注入了希望!
顾长生来到膳楼的时候,府中众人已然在候,连带的留守在府中的柳州城的一众医者也在!
顾长生笑眯眯的走到主位,在半山先生身边站定,跟众人寒暄道谢了一番,就开始了觥筹‘交’错。
当然,这次觥筹‘交’错的是以半山先生为首!
顾长生昏睡数日才醒,别说觥筹‘交’错,就连大鱼大‘肉’那也是不被允许的!
别人大快朵颐的吃‘肉’喝酒,她只能眼巴眼望的看着,喝着眼前的清粥!
这个悲催,别提了!
好在,有同样一脸悲催的月西楼相陪!
顾长生看着一脸‘阴’沉郁卒的月西楼,顿时就平衡了!
有比较才有平衡!真理啊!
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又是宾主皆欢,待柳州城的医者们退去前院客楼休息,顾长生和一家子人才重新坐到了一块儿,开始了另一番谈话。
“‘花’孔雀你也别心疼了,瞧你那一脸‘肉’疼的模样,不就是一甲子多的内力么?好歹便宜了我没便宜别人不是?”顾长生看着郁郁寡欢的月西楼,躺在软榻上语笑嫣然的开口。
“哼!你说的到轻巧!本楼主恨不得杀了你!”见她一副云淡风轻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模样,月西楼顿时咬牙切齿了起来。
他身旁的小‘肉’包见此,连忙爬到他身上一阵儿撒娇卖萌安抚。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咱们好歹也是一家人不是?”顾长生又笑着开口。
“哼!”月西楼见此,抱着小‘肉’包徒弟把头扭到了一边!
眼不见心不烦,他真的不想看到顾长生那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太可恨了!
顾长生见此一笑,倒也没多在意,转头看向一旁的孛儿只斤念,正了脸‘色’开口,“念啊,听说我昏睡的这几日,柳州城甚是热闹,貌似你北‘蒙’也‘插’了一脚,倒地是个什么情况,你倒是给我说说!”
柳州城是她安生立命的地方,她不得不格外留心!
孛儿只斤念见顾长生问,一脸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撅着嘴巴开口,“北‘蒙’来的是我堂哥,乞颜部的第一勇士,孛儿只斤律赤!”
“恩?”顾长生闻言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孛儿只斤念见此只得继续开口,“我乞颜部以赤狼为图腾,律赤之名乃是我父王钦赐,他能征善战勇猛非常……”
孛儿只斤念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眼众人,低头继续,“他乃是我北‘蒙’主战一派的首脑,曾多次跟师兄战场‘交’锋,也只是略逊一筹而已,我父王对他寄予厚望……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是北‘蒙’王位的继承人……”
“吓!”顾长生闻言,顿时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眉头紧蹙的看着孛儿只斤念,惊疑不定的问道,“如此说来,这孛儿只斤律赤,倒是你北‘蒙’太子般的人物?”
“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是‘女’儿身,又迟迟不肯招驸马,我父王身体又不甚好,肯定要从部族中选出继位之人……”孛儿只斤念小声的回道。
顾长生闻言眼睛微眯,看向四喜,沉声开口,“那辽东呢?辽东来的又是什么大人物?”
丫的,南陈来了太子,北‘蒙’来了乞颜部皇族内定的继承人,那同样是来凑热闹的辽东,来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否则丢到这一群王子皇储之中,就掉份儿了不是?
四喜闻言上前一步,略一躬身回道,“辽东来的是辽萧后的幼子金临渊!辽东皇一直卧病在‘床’,朝政全有萧后一手把持,而萧后素来宠爱幼子……”
四喜话中之意不言而喻,顾长生顿时心领神会,心领神会之后,顾长生顿时就怒了!
“丫的,南陈太子驾临柳州,美其名曰出使大周路过此地,这北‘蒙’和辽东的来人,该不会也是用的这个理由吧?”顾长生瞪着大眼,炯炯有神的问道。
四喜闻言,顿时就一脸汗颜的低下了头。
顾长生见此,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当即就膛目结舌了,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脸讪讪的开口,“尼玛,这南陈在南,要往上京路过柳州还有情可原,可尼玛这北‘蒙’和辽东明明在北,要路过柳州,他们得尼玛饶了多远的路?这么蹩脚的理由,亏得他们想的出来,直接说要出使柳州多好,为嘛还要打着出使大周的旗号?”
丫的,南陈太子路过柳州,周沐客套的相邀他盘桓几日游览一番,他竟然那么红果果的就留下不走了!
这本就不是一个好兆头,更何况他还带着那么一万多的‘精’锐兵将!
现在好了,不止南陈太子司马长昊,就连北‘蒙’和辽东都来了!
这一个不巧,丫的皇储萝卜开会了不是?
“周宗宝,这是不是四国有意为之?或者有什么心照不宣的事儿?现在四国皇室中举足轻重之人,皆聚集在柳州城,到底是搞得什么鬼?”顾长生一脸‘阴’沉的问道。
现在,柳州城可以说真的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一个不巧,四国战事都会起来,天下大‘乱’也不是没可能!
这到底是搞得什么鬼?
顾长生当然不会以为,丫的四国皇储会面,只是为了相互认识一下,‘弄’个面子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尼玛何止反常,这简直是太反常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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