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悟性,五十年或可做到吧!但即便你练到为师这种境界,也不是国师对手!最多,和他打个平手!”张三丰说完叹了口气!
“我偏不信邪!世间没有什么是真正的无敌!既然他破不了太极功,那我就将太极功练到极致便好了……等等!师父!不对呀!你的太极功不是已经被他破了吗?他为何不杀你?”
李豪忽然一脸诧异的看着张三丰!
半年前,张三丰带李豪穿越位面豁口时,被三大圣帝偷袭,破了太极功,修为尽毁,被囚禁了半年……
这半年里,轩辕雷有无数机会可以杀掉他啊!
但他没有这么做!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难道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
张三丰将又话题杀死,忽然问了另外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小豪,你知道玄神之上的境界吗?”
“玄神之上?还有境界吗?”
李豪从未听说过!
玄神已修炼成肉身不灭,元神出窍,不是已经到达修炼的极致了吗?
张三丰道:“玄神之上,尚有太虚!”
李豪好奇问道:“太虚?难道说国师已经达到太虚境了?”
张三丰淡然一笑:“太虚……只是一种传说中的境界,是修真者的妄想之地!万千岁月以来,五境之内出现过无数的修真天才,最近的一个便是天剑宗的南宫烈……”
“我倒听过一些南宫烈的传说。”“更远一些,还有祖云,张成阳……都是五境之内曾经叱咤一方的绝世高手,俨然就是今天的你!可到了今天,这些人全都消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不复存在!有人说他们已经消亡了,也有人说他们跨入了更高一个层级的境界,便是太虚之境……太虚两个字,最早出现在八万年前的玄经之上。可太虚究竟是一个人,是一种武学境界,还是一个地名,至今无人知道。只知道,南宫烈,祖云之流已全部消失在历
史烟云之中,再也没有出现过……”
张三丰娓娓道来。
李豪细细聆听。
他知道张三丰在这个时候交代这些,肯定是有深层的用意。
果然,张三丰话锋一转,道:“国师,是唯一一个曾经达到过太虚,又回归五境凡尘的人!”
“什么?他达到过太虚?”
李豪大大的震惊了。
就连张三丰也不知道太虚是什么,而轩辕雷却是一个从太虚回来的人!
太虚是一个境界,是一个地名,还是另外一个世界……全天下也只有轩辕雷一个人知道!张三丰一脸悲壮而深沉的道:“恐怕是的!如果贫道没猜错,轩辕雷志在必得想要得到这神器,便是想要再返太虚。若玄神是神,太虚便是神上之神!面对一个曾经达到过太虚的人,其实已无关修为深浅,
我和你是万万打不过他的……”
李豪道:“师父,您不是看中我永不服输的牛脾气吗?这会儿你自己怎么先认输了呢?”张三丰道:“为师不是要认输!而是……事关重大,为师不得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国师工于心计,沉寂了六十年后,他此番出手必定是倾尽全力而来!对那神器是志在必得!若让他得到那东西,只怕秘境
和地球两个世界将要遭受彻底的毁灭了!”
李豪愣了一秒,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师父,这么说您已经有对付国师的办法了?”
原来说了这么久,这老道士一直都在铺垫啊!
他心里早就想好了办法!
张三丰点头道:“办法,有一个……”
“师父快说!”
“为师苦思了七八日,也只想到这一个办法,既能打败国师,又能治愈飞菲!”
“师父你有这么好的办法,咋不早说啊?快说!不管要做什么,只管吩咐我就是了!”
李豪一听能解决眼前两大危机,脸色也舒展了些。“这个办法就是……师父把神器交给你!如果神器能让他重返太虚,也能让你跨入太虚!你带着神器躲到一个国师找不到的地方,尽快领悟太虚!只有领悟了太虚,才能抵抗空间撕扯之力,找回楚飞菲的第
七魄!也就能对付国师了!”
“师父,这是什么三流办法啊?现在哪有这个美国时间让我躲起来慢慢修炼和参悟神器?楚飞菲撑不了多久,国师又马上要攻上太极宗了……”
李豪皱起了眉头!
让他带着神器逃走?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办法!张三丰一脸凝重道:“为师的功力已恢复了九成!最多四五日,便能彻底恢复!只要为师功力一恢复,便不惧了国师!他再厉害,也没办法破我太极功!至于飞菲,你就更不用担心!为师会用灵力帮她续命,一直撑到你太虚归来!眼前的危机,只是一时的危机!不管是邪道攻山,还是飞菲的伤势,都不是最紧急的。只有你领悟玄神之上的境界,站在和国师同一个高度,才有对抗他的力量,才能够永久的消
除他这个威胁,保天下安宁!”
李豪严肃的点点头:“师父,您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但这个关键时候,我万万不能丢下太极宗和飞菲一个人躲起来啊!我做不到!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张三丰问道:“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办法?”
“或许……还真有!”
李豪突然想到了什么,略带兴奋的道:“师父,您以神识进入我灵台看看便知道了!”
“看什么?”
“还记得您曾经查看到我的灵台融合了火精魄吗?然后您用自己的元神将我灵台封锁了一部分,让其他人无法查探到我的灵台真实情况……”
“嗯。这是为了保护你……”当初张三丰为了怕别人窥伺李豪的灵台而将这部分隐藏了。
“师父你再看看我的灵台就知道了!”
“好!”
张三丰一点头,渗入一丝神识,缓缓的进入李豪的灵台之中!李豪也没有丝毫的抵抗,中门大开,让张三丰的神识进入……一道清凉的气息,在他额头游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