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谢总,总感觉少点什么东西。
“谢总。”
许九善舔着脸上前:“你这是要去哪?要不我给你当司机得了,别让你受累了。”
“你谁啊。”谢雨瑶一脸的懵。
“谢总,你看你贵人多忘事。”许九善以为自家的谢总给他开玩笑,便上前一脸殷勤的要给谢总去开车。
“我不认识你啊,你谁啊?”谢雨瑶那是一脸的嫌弃,这男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现在这样子的男人太多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信息,然后就来套近乎。
“别开玩笑了,我知道,谢总你是给我闹着玩呢。”许九善还是感觉谢总有点意思,这种玩失忆,倒是还有一套。
装得跟真的一样。
“别啊,你若是闹着玩,就算了,再说了,我可是带着万般急切的心情回来的,你忘了你说的啥了。”许九善说道:“当时你可是答应了我的,我可是回来跟你结婚的。”
“神经病。”
谢雨瑶说完这句话,就朝着前面走,许九善愣在了原地。
卧槽,谢总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嫌弃自己了,不对啊,不可能,难道谢总回来之后真的失忆了。
“谢总……谢总……你别走啊。”许九善赶忙上前追上去。
情急之下便抓住了‘谢总’的手。
随后就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卧槽。
自己竟然被谢总扇了,卧槽,这都是什么事啊。
不过他猛然意识到不对啊,自己抓住谢总的手,是会被天道电的,难道天道今天也休班了?
不对,眼前的谢总,不是谢总,是另外一个人。
“你若是再纠缠,你信不信我报警了。”谢雨瑶认为许九善就是个登徒浪子。
这种时候,还是报警或者叫保安比较适合。
许九善知道估计是认错了:“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一激动把你给认错了。”
道歉完了,却发现人家压根没听进去,直接坐上车,走了,这女人开的是黑车,不不,是黑色的车,和她知道的谢总不一样啊,以前是什么颜色的?
他自己竟然也忘了,算了,反正只要知道这不是自己认识的谢总就行了。
他放心很多,至少现在觉得自己的谢总还在等着他。
话说,许九善一脸的不好意思,然后朝着百达走去。
刚进去,就看到一个人正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这人许九善认识,前段时间在港城见到的家伙,那不是项临风吗?
卧槽,他怎么来了,所谓南项北李,难道这大家族的人都这么牛逼吗?
这是查了他们的户口。
项临风其实吧挺憋屈,他倒是真的查了许九善和谢雨柔的户口,可是没查出一点毛线来,特别是许九善的户口是被封锁的,也只能说,这家伙不简单。
但是他们总归是大家族要是查谢雨柔还是能查出点东西来的。
不过好像自从跟谢雨柔见了一面之后,再也没见着,这都来资州快半个月了,总是有事推脱,难道这女人知道自己的目的,还别说,谢总虽然脑袋不太好使,但是见到项临风这种人还是知道如何应付的,不就是来送钱吗?
把钱留下之后,人走就是了。
不过这项临风可没有这么好伺候,你不陪我吃个饭,我怎么可能给你钱呢。
虽然的调情这一方面可以慢慢来,一天不行,两天,两天不行半年总可以了把,可是人家谢总现在连面都不见一下。
甚至自从家伙来了之后,便从公司后门出去了。
许九善看到项临风之后,就觉得有点奇怪,这家伙怎么在这个地方,算了不多想了,谢总还在楼上娇滴滴的等着自己呢。
谢总此时照着镜子,总觉得自己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说不出来,她扭着身子,在看着自己的周身之后,还是没看出来。
倒是昨天晚上有个好消息,夏珊回来了。
至于夏珊一开始去了什么地方,谢总不知道。
就是说了句想出去走走,便休假了,谢总觉得夏珊勤勤恳恳的给公司怎么多年,想来也该放一下假了,所以,便给了假。
不过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外面可是有个大头在等着她呢。
不过刚想着:“谢总,谢总,我许九善回来了。”
许九善推开门的一刹那,说实话,吓了一跳。
至于为什么吓一跳,这纯属是谢总正照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问题是,还是那种特别骚的姿势。
这是干什么,难道这是提前预演和自己上床之后,给自己看的样子。
卧槽,许九善想想就来劲了。
原本想着直接扑上去,然后霸王硬上弓,却猛然想起来,自己不能这个样子,万一被电出毛病来那就完犊子了。
再说了,反正都是要结婚了,之后的事情那就之后再做也不迟啊。
许九善一边想着一边走上前来。
走近之后却发现,谢总和以前不一样了,感觉变得妖娆了好多。
“我说谢总,你这装化的的有点太妖娆了。”许九善说了一句,但是还是觉得谢总现在的样子挺美,这样拿出门才有面子。
“许九善你这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要是死了就别回来了。”谢总上来就是一句话,这句话味道很足,绝对是他的谢总。
“就是这个味。”许九善这次感觉对了。
“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谢总有点懵,然后下意识的朝着自己身上闻了闻,啥味也没有啊。
“哦,刚才我在大门外面见到一个人,你可能不知道,那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还以为是你呢。”许九善说道。
谢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她当然知道,那人是谁,那不就是,刚才刚走的,谢雨瑶吗?
前段时间来这里做合作评估,现在好了,评估完成,合作已经算是定下来,而且第一个商业战争就要吞到金家,这不是正好合了谢总的意思。
话说,这谢雨瑶的野心比谢雨柔还大,问题是人家野心大,那是因为人家的高度和谢总不一样啊。
不过现在却还有个麻烦,那就是楼下面那个守株待雨柔了半个月的项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