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君,时间也不早了,我回去了。”我感觉站在这里有些尴尬,童望君的妈妈一个劲的说吴晓文,我听着也没意思,就想早点走。
“现在还早,你那么快回去干什么?再待一会儿,等会儿我送你到火车站。”童望君跟我说。
“不用你送我到火车站,我又不是不会坐车,坐公交到市里再转一趟车就到了,来的时候就是这么来的。”我不想让童望君送我,“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店铺里的卫生也打扫干净了,想要怎么设计,卖什么东西,我就不掺和了,你本来也做过生意,对广告策划也有了解,这些你都熟悉,做起来没问题。”
吃一堑长一智,童望君从徐恒那里吃了一次亏,真的变聪明了许多,县里的生意没有那么复杂,一个小店铺,我相信她能够做好。
“我送你吧。”童望君抱着陈乐,“小乐,你跟我一起送爸爸回去好不好?”
“好的。”陈乐点头。
童望君转过头看着她妈:“那我先送陈进去火车站了,他买了火车票,你就在店铺里坐一会儿吧,或者回去也行,不要在外面呆着,外面风大。”
“他又不是不会走,刚送了小乐过来,你现在又和小乐送他到火车站,到时候小乐要跟着一起走怎么办?你就带着小乐在这里,让他一个人回去,这么大的人,还要人送,难道不会走路吗?”童望君的妈说。
“不是会不会走路的问题,他一个人回去无聊,我陪着他还能聊一会儿天,又没有多远,一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了,你先回去吧,别管这个事情了。”童望君坚持要送我。
我有点奇怪,感觉童望君似乎将我当成小孩子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又不会走丢,她还非要坚持送我到火车站,之前到她家里来的时候,也没说要送我到火车站,怎么这一次情况就变了,她这么坚持?
我是觉得没必要童望君送我的:“天气有点冷,你就,陪着你妈回去吧,真的不用你送。”
“就是,三十来岁的人了,不会坐车?就算不会坐车,也会问,哪用得着你亲自送到火车站,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问一下就可以了,这么冷的天来回跑,你受得了,小乐能够受得住吗?”童望君的妈跟童望君说,“晓文才过来,你就要走?你留下来,陪他聊一会儿天,你们两个好好的说一说考公务员的事情,他对这个事情比你清楚,你要多向他学习,多向他请教,不要什么事情都不问,还要我来替你说。”
“公务员的事情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那些吗?我在学校的时候也有了解。现在离考公务员的时间还长,不着急,我的事情你少操点心,你不用管那么多,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童望君对她妈的态度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我不操心?我不操心你能够好吗?你和他结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况?好好的一个闺女,本来能够风风光光嫁出去的。”童望君的妈妈似乎也有了一些火气,将话题又扯到了我的身上,虽然没有指着我的面说,但是说的肯定就是我,“可结果呢,家里嫁闺女像似偷汉子一样,偷偷摸摸的,生怕让别人知道了,。别人家结婚,办喜事,风风光光,大办特办,没钱的也要借点钱,办得体面些,将亲朋好友全部都请到家里来。”
“我和你爸不敢那么做,就随便的请了一些亲戚,你爸的兄弟朋友来了几个,一桌都没有坐满,你看谁家嫁闺女才一桌酒席的?我没有拿扫帚将他赶出去,还让他进家里,就已经是算客气的了,你们两个现在离了婚,很好,我早就盼着这样了,不要再有什么瓜葛,牵扯不清的。”
“离婚了,那就干干净净的,不要有瓜葛,小乐现在改姓了童,跟着我家姓,是我家的孙女,是我家的孩子,以后过年的时候不要再往那边送,有什么好去的?早点干干净净的断了透彻,不要再像这样离了婚还拉拉扯扯,该断不断。”
童望君的妈妈这些话似乎憋在胸口憋了许久,这话说出来一点磕碰都没有,说的非常的顺溜,有些激动,脸有些红,喘着气,但是情况还好。
我没有反驳,童望君的妈妈说的话有些难听,但是并没有说错什么,表述的都是事实。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一些记忆缺失了,就像是得了间隙性失忆症一样,中间有些记忆片段断了层。
和童望君结婚的事情我也忘的一干二净,平时和童望君聊天,提起来的时候,她也说的非常的简单,没有过多的描述。
这会听到童望君妈妈的话,我才对那个时候和童望君结婚的情景有了更具体的了解,我知道为什么童望君家里举办婚事的时候,嫁女儿的时候,会这么的寒碜,其实更多的也不是寒碜,而是没脸。因为我在宾馆里强行要了童望君,她爸妈知道了,甚至她村里的某些人,她家的亲戚,有了一些听闻,所以在嫁女儿的时候才会没脸,才会举办的这么寒碜。
女儿被见都没见过的男人强行的发生了关系,到最后女儿还要嫁过去,任谁心里都会不痛快,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将婚礼办得隆重,也没脸去跟亲朋好友说,只能够将这股憋屈闷在心里。
我来过几次,童望君的爸爸虽然有些不着调,只是喝酒不顾家,但是也没见对我冷言冷语,没有赶我走,童望君的妈妈看不惯我,但是也只是将那股不惯闷在心里,到了现在我和童望君离婚了,才爆发出来。
平心静气,稍微理智的想想,其实童望君的爸爸妈妈挺伟大的。
他们没有将我赶走,不是因为不想赶我走,也不是因为对我不生气,而是因为考虑到童望君的感受,所以将这些对我的不满全都隐藏了起来。
可想而知他们内心是如何的煎熬,每次看到我的时候,或许会想到他们的女儿在宾馆里被我糟蹋了,但是面对我的时候,还得要忍着悲痛,忍着悲愤,至少表面上和和气气的。
想到这些,我还有什么理由责怪童望君的妈妈,有什么理由生气?
她生气是正常的。
“你说这些干什么?我和陈进过得很好,他很照顾我,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有一些不痛快,但是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已经嫁给他了,你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我对童望君妈妈的话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童望君似乎听了之后很不舒服,她在维护我。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样的话童望君以前没有跟我说过,她只是骂我,说我是人渣,说我是垃圾,说我不上进。
可现在,不同了,她维护我。
“过得很好,你们两个还会离婚吗?还会闹成这个样子吗?”童望君的妈妈说,“你到底被他喂了什么迷药,现在居然替他说话,当时你被欺负了,受了委屈,回家是什么样子?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晚上,你以为我和你爸不知道,?我和你爸两个人就守在门外,担心你做出不好的事情,担心你想不开,我和你爸一直守着,守了整整的一晚上。你当时刚发生那些事情的时候,你想想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你受了多少苦?眼睛都哭肿了,人瘦的不成样子,现在还替他说话?”【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