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卫灵溪,真是太没规矩了,竟然敢跑到田府来大吵大闹,是该给她点教训了。”
“老爷说的极是,不然她还真当咱们田家好欺负。”田母立即附和了一句。
两夫妻一拍即和,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结果当天晚上,卫灵溪家的铺子就被人给砸了。
田父这么大个地主,不是容不下卫灵溪这小姑娘,可是卫灵溪主动来挑事,那就怪不得他了。
本来田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镇上,就属田家的产业最多,他想欺负谁,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你听话,他或许还能容你,但你要是不听话,那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云初没料到田父这么快就动手了,倒让她有点惊讶于这行动力。
剧情中,田父就是因为找人去砸了卫灵惜的铺子,才让赵翌风冲冠一怒为红颜,把田父给杀了。
虽说田父这个人对田云初不怎么样,可他要一死,田家准完蛋,所以,为了不让自己有麻烦,云初决定要保田父一命,亲自去看着赵翌风。
可等她去到柴房之后,才发现赵翌风根本就不在柴房里,云初暗叫不好,转身跑出了柴房。
在云初去柴房的路上,田云飞正好看到了云初,本想上前找云初说说话,却发现云初去了柴房,田云飞猜测云初是去见赵翌风了,田云飞心里还很不乐意,但看云初到了柴房没多久,就冲了出来,田云飞以为云初发生了什么事,也急忙追了过去。
云初跑到中堂的时候,正好看到赵翌风正举起了一个花瓶,准备朝田父的脑袋上砸去。
田父虚脱的瘫在椅子上,脸上还带着伤,显然刚才是和赵翌风搏斗过。
云初从赤霄里取出一把匕首,朝赵翌飞扔了过去。
本来这把匕首是对准了越翌飞的心脏,可不知赵翌飞是不是感觉到了,突然转了一下,匕首最后只是伤到了他的手臂。
赵翌飞惊呼一声,手臂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手一软,手中的花瓶就落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赵翌飞捂住受伤的手臂,扭过头,在看到云初的一刹那,赵翌飞愣了愣,刚才竟然是她伤了自己。
云初也愣了愣,我去,她竟然也有失手的时候,这不科学啊。
难道因为他是男主,所以运气要比一般人好么。
此时田云飞跑到了云初身边,刚才那一幕他也看到了,云初手里无端多了一把匕首,然后就看到云初把匕首扔了出去,但是她不知道云初扔的是谁。
此时跑近了才发现,受伤的是赵翌飞。
“小妹,出什么事了?”田云飞问道。
云初指着赵翌飞说道:“他刚才想用花瓶砸爹的脑袋。”
“什么?”田云飞震惊的瞪大了眼,“赵翌飞,你竟然敢对爹下手,好大的胆子。”
赵翌飞此时见田云飞也来了,立马就有点慌了,他刚才也是不小心听到有下人在说,田父对付了卫灵溪,他太生气了,才想教训一下田父,没想到田父反抗,和他打了起来,他只是为了自保,才想拿花瓶砸他,可是,却被田云初给看到了,田云飞现在也来了,要是自己再待在这里,他们肯定会拉他去见官的。
赵翌飞想要逃跑,可云初都已经到这了,怎么可能会让他逃跑呢,不过田云飞在这,云初不准备马上出手,想让田云飞去搞定。
田云飞为了在云初面前好好露一手,自然是很卖力,虽然后来受了一点伤,但还是成功把赵翌飞给捉住了。
田父被赵翌风打了,受了点轻伤,田母知道后,心疼不已,让田云飞和田云昊两人把赵翌飞也给揍了一顿,然后送去了官府,让县太爷来治罪。
其实云初觉得送去官府,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虽然赵翌风有杀田父的心,但是他最后没有成功,田父只是受了点轻伤,就算县太爷要判,应该也不会判赵翌风死刑,这样的男主,云初觉得还是把他直接弄死比较省事。
可是这么多人在,云初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赵翌风给弄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田云飞和田云昊把赵翌风押走了。
田母拉着云初的手,守在田父的床边,眼角湿润的说道:“云初,还好你及时发现赵翌风逃走了,救了你爹,要不然,还不知道那个赵翌风丧心病狂的会做出什么事情呢,都怪爹娘不好,识不不清,竟然让你与这样的人订了亲,唉,还好现在已经看清这个赵翌风的真面目了,云初,你别怕,娘以后再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夫君,绝对比赵翌风那个人面兽心的好。”
云初眨巴着眼睛,不是很想听田母这番话,她可没想过要让田母帮她找什么夫君,她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哪能跟别的男人成亲啊。
就算是别人的身体也不行啊。
可她如果要待在田家,就必须得听田父田母的话才行,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云初自己去找一个夫君了。
唉,好忧伤,田云初这身份太尴尬了,做起来事束手束脚的也麻烦。
偏偏她的愿望还是待在田家,云初总不能把田家这一大家子人,全给赶走吧。
可是这样装,也的确挺累的。
但要是嫁出去了,那她以后就不用待在田家了,原主想待在田家,也是因为田家有吃有喝,她才不想离开,只要是云初保证她能吃好喝好,那是不是,她待在哪里也无所谓呢?
可她就算要去哪,身上也没银子啊,她又不能像现代位面一样,随便拿一件古董就能换钱,她剑里的那些宝贝儿,在这里都是不值钱的。
这种被动的感觉,让云初很不爽。
田云飞把赵翌风送进了官府之后,回到府里,就立马来找了云初。
“小妹,我回来了。”田云飞笑得一脸的开心,恨不得把整个牙花子都笑出来。
云初淡淡的瞥他一眼,回了一个字:“哦。”
回来就回来呗,难不成还要让她表扬他啊。
“小妹,我刚才看到,你手里突然变出了一个匕首,是怎么变的啊,教教我吧。”田云飞以为云初是在哪里学的小把戏,也想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