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骆英楠是势在必行的要夺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去见见纪凡涛。”骆英楠神色镇定,甚至波澜不惊,万般平静的面庞,令骆永薇也是很担心。
“我去去就回来,没事的,迟早是要面对的,这些年,他欠我们的,也应该要偿还了。”
骆英楠此时眸光里全然是阴鸷和冷漠,甚至是异常的冷肃,透着肃杀之气,阴气沉沉。
……
骆英楠在约了纪凡涛之后,便也是立马去了纪家。
纪凡涛忽然间被骆英楠这么一约,也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虽然纪凡涛这些年对骆英楠是有很深愧疚的,甚至也想过有一天,一定要将骆英楠认祖归宗。
可是,终究是因为他有太多的顾虑,怕影响到纪家的声誉,怕波及到纪氏财团的股票动荡,甚至也不想让整个纪家上下每天剑拔弩张似的过日子。
毕竟,纪凡涛或多或少的还是很在意连美云,不希望这个家每天闹得鸡飞狗跳的,到最后散了。
尤其骆英楠和骆永薇母子两个也没纠缠不清,甚至很是安安静静的,令纪凡涛内心的亏欠和愧疚更深了。
连美云因为上次路颖把她的打伤到现在为止还昏迷不醒,纪凡涛也是很担心她,原本是要去医院看她情况的。
纪家的司机更是前来提醒着纪凡涛,“先生,去医院看太太的时间快到了。”
“晚一点再去吧,我约了人。”
骆英楠难得要主动的见他,纪凡涛必须和他守约。
“骆先生,请进,先生在里面等你很久了。”佣人在见到骆英楠的时候,也是很毕恭毕敬的态度。
骆英楠从容的点点头,今天的他格外的出众,西装笔挺,风度翩翩,挺拔的身高,让他看起来很是鹤立鸡群。
而纪家的有些佣人是不认识骆英楠的,忍不住的询问,“他是谁啊,长得挺好的呀,又高又帅,和我们家少爷有得一拼吧。”
“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啊,他当然和少爷长得很相像啊,他是纪先生的儿子呀,不过,是……私生子。”
佣人八卦着。
虽然她的声音很低,但却是不偏不倚的飘入了骆英楠的耳畔,“私生子”的说法是异常讽刺的落入他的耳边。
另一佣人是完全被这个说法给惊愕住了,“你,你说什么呀,私生子啊,先生的外头还有个私生子啊,不敢置信。”
“可不是,男人嘛,尤其是有钱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老婆,我们家先生这算是好的了。”
“有私生子啊,他现在来这里是干什么呀,该不会是要认祖归宗,把我们家少爷给挤下去吧。”
佣人还是站在纪泽扬这一边的,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纪泽扬或许看起来是很不好相处的样子,但却没有对佣人刁难过。
随即,另一人回答,“那可说不定啊,少爷现在不听先生的话,少爷和那个叫做路雅的女人纠缠不清,甚至还铁了心就是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说先生会不会是要将继承权交给这个私生子啊。”
……
骆英楠的耳畔此时此刻充斥着有关于“私生子”的说法。
这个说法,令骆英楠明显是心情不爽的,甚至眉宇之间索性是拧成了一团。
骆英楠原本要去纪凡涛书房的步伐是顿住了。
佣人也意识到了骆英楠的停步,随即是立马惊愕的止言,“快,快,别说了,不要让人家听见了。”
骆英楠的步子这一刻不仅仅是停顿了,更是优雅的折返回来,此时微微有些恶劣的阻挡了佣人的去路。
佣人抬头见着骆英楠,顷刻间冒冷汗。
“骆,骆先生……您,您是不是有什么要吩咐的?”佣人口吃,浑身吓得颤抖不安。
毕竟,现在骆英楠看起来是十分令人害怕的,莫名的让人惊恐。
佣人后退着,防备着骆英楠,心下也是在想着骆英楠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比他们家的泽扬少爷差远了。
纪泽扬或许在外头横,但是,从来不会为难刻薄家里的佣人。
“以后,一定会有对你们有吩咐的,看来,往后的日子里,我们应该要亲近亲近彼此了。”
他一句话说得是如此阴阳怪气,甚至是暗示意味十足。
佣人是听得一知半解,迷迷糊糊的。
“骆先生……您……想说什么?”佣人小心翼翼的询问。
骆英楠却是唇角染出冷漠之笑,“本来就没什么事,不过是找你们先生聊聊家常,可是,你们这一帮人却非要将事情闹大,唧唧歪歪,看来纪家的佣人都很喜欢搬弄是非对吧,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
骆英楠这阴森森的话语传来,佣人们一个个吓得胆战心惊的,“骆先生,我们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您,我们道歉,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
骆英楠不语了,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们一眼,目光冷淡阴鸷。
佣人们在骆英楠转身离开的时候,他们岑汗淋漓的胆寒。
“不是吧,他是不是要给我们来个下马威啊,好可怕。”
“到底是什么情况,先生难道要让他来纪家住吗?”
“以后的日子恐怕就难熬了。”
……
骆英楠步子相当坚定的迈向了纪凡涛二楼的主卧。
骆英楠是很礼貌的敲门,里头传来威严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的刹那,纪凡涛也是脸上带着笑容的,“来了,坐吧。”
纪凡涛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心疼,不喜欢。
骆英楠倒是没有急于坐下,反而是目光在纪凡涛的书房里打量的,古董名画,豪奢的红木家具,以及整个书房豪奢熠熠的装潢,足够的气派,足够的显摆,张扬着主人家的气势和气魄。
骆英楠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纪家还真是有钱,让人很羡慕啊。”
骆英楠的言辞里丝毫不掩饰对这里的羡慕和妒忌,视线始终是审读环视着的,他的掌心更是轻轻地,眷恋地拂过墙上悬挂着名画,“清朝的画么?应该得好几千万吧。”
纪凡涛听了,也稍许有些惊讶,但随即还是很机灵的,连忙说,“英楠,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拿去,我等下让佣人给你包好带回去。”
听闻,骆英楠脸上坏死死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这么大方?几千万的东西说给就给?看来纪家真是家大业大,有很多油水可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