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都喜欢写网游,网游的空间是即定的,不需要花大量的笔力去塑造时间和空间,但网游也很容易写到,到了高无可高后,很多文章就成了太监,写不下去了,当然能找到突破点是最好,那需要作者的丰富想像力。
很网游都有共同的特征,说实在的,我不喜欢看同样的东西,其他人估计也差不多。
下面是自己偶尔写的东东,也算是网游吧,因为自己不喜欢抄人家的,所以写得很另类。
本故事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不属巧合
姓名幻龙杀
职业武士
等级27级
装备凝霜,坚固手套,骷髅戒指,骷髅头盔,蓝翡翠项链,重盔。
注册日期20020512 06:39:14
注册地区传奇二区网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怪名字,只知道这里的人名字都很怪,不过这对之前的我却是没有任何意义,我不知道我何时出现在这个世上,也不知何去何从,只知道一股强大的力量控制着我的一言一行,很难说出这是一种什么力量,总之使我无法抗拒,每个日落日起,我只是重复着和怪物拼杀,最终得到的只有自己等级的提高,力量的增加和拣起的东西,但我并不孤独,有许多人和我一样,有男有女,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我一样的工作,偶尔也会互相砍杀,但死亡对我和其他人毫无意义,只不过是暂时失去知觉,又会在城中复活,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令人麻木的砍杀升级生活一天天过去,我渐渐了解到我是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这里所有的人都被控制着,像木偶一样,我也一样,也有一个主人操纵着我的命运,但我做为武士也只有默默听从,要往哪里 就往哪里,要打就打,要逃就逃。
而那些嗷嗷怪叫的怪物出现的唯一目的,就是供我们砍杀,然后给我们金钱和装备,生存的理由在这里就这么简单,我也没有试图去考虑自己的将来,活着的目标又是什么
因为这一切都是多余的,我并不属于我自己。
一天,我带着自己全部的家当来到一个无人地方,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习惯受控制了,没有去了解的必要。
今天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呆立了许久,一个和我穿着一样的武士跑了过来,站在我的对面,一样表情呆板的看着我,操纵我的人把我身上所带的所有物品及全部金币都交易给了他。
不一会儿,他走了,头也没回,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我被全身光溜溜的留在森林之中,身上什么都没有,令人骄傲的武器和装备都离我而去,难道是主人离我而去。
一阵麻木罩上全身,操纵我的人断开了我的操纵,我只是被隐身着留在原地,偶尔有许多怪物和人在我身 边经过或打斗,我只是看着他们,我不会累,这早已经成习惯。
过了很久很久,还是没有人来操纵我,难道我遇上了城里人们聊天时说的盗号,我被遗弃了再也没有人也管我了这意味着的彻底死亡或是所谓的自由。
又是漫漫的日起日落,呆立中的我突然冒出一种渴望,想自己的活动一下手脚,我明知这样不符合没有主人就不能随便乱动的规定,而且也没有过先例,但那些怪物可以自由活动,我为什么不可以
但这种渴望在心底里越来越强烈,明知不允许,但还是要
我迟疑的向前踏出第一步,是我第一次操纵着自己的身体踏出的第一步,没有人控制我,这一步只属于我自己。
脚踏在草地上发出沙沙轻响,一切正常,和我以前纵时没什么两样。
第一步,接着是第二步,再第三步,我发足狂奔起来。
自由是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还是掌握他人的命运,但总有人会想操纵你的命运。
那就
自己做主吧
整个世界好像只有我能自由掌握自己的命运,但是没有纵的生活很让人不习惯,看看身上一无所有, 我仿佛又回到了刚出现在这个世上的时候,像新人一样先打低等级的怪物,挖矿,一切重头来过,凭自己的双手为自己赚回的装备和药品,渐渐的我发现,自由后的自己比纵时更加灵活,可以灵巧的围绕高等级怪物的进行有效的游斗,尽量减少伤害,而其他人也许是纵着的关系显得生硬机械,我曾试过寻找和我一样被解放了的人,可是没有,只有我是例外,异类的孤寂又成了我心灵上的新伙伴。
我独自一人在整个玛法大陆,四处游荡,到了28级时,作为武士一定要不断的学习,此刻的武士需要半月弯刀来提高自身的战斗力,这个时候半月弯刀的技能书非常稀少,只有去特定的地方才能获得。
尸王殿内,我要拿到我的半月弯刀,使自己的变得更强,等了许久,尸王殿门口等了许多人,有些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这时门开了,我随众人一拥而入,我没有和任何人编组,由于不知道如何与那些操纵者的交流,自由后的自己一直是独来独往,众人迅速被包围在尸王群中,杀戮开始了。
清场。
对于那些操纵者而言只是杀只鸡一般, 但对我而言却又是那么真实,当我给了我面前的尸王最后一刀时,一本书出现在我前面不远处,“半月弯刀”,顿时有许多人都开始蠢蠢欲动,想冲上来抢走,数张符同时打到了我的身上,我身体一晃,深吸一口气,异常灵活地三转两绕避开其他尸王,这时一个道士也离那本书不远了,但我更快,向前一冲踏上那本书,迅速拣起开练。
望着欲谋不轨的众人,我冷笑着先转手给那个道士一记半月,那个道士未曾想到我出奇的灵活,我的每一个转身,跑动都恰到好处,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还未等我再次举刀,他飞了,周围的人也不再敢向我冲来,也许是惊愕我的操纵者的操纵水平高超吧,但是我就是我,自己掌握自己的行动是最合适不过。
尽管我不善言语,只会埋头于练功升级,但还是有不少人与我主动搭话,原本我还以为会被揭穿,但是事实上却不会,我就是说实话也会被别人当做笑话来听,在交谈中,我了解到我身于一个称为人类的种族所虚构出的游戏世界中,这令人十分可笑,我本以为这个世界只有我是真实的,但我错了,我只不过是虚拟中的真实,只是一堆毫无意义的电子信号而已。
也许这些操纵着我们打打杀杀的人类是和我一样,也处于另一个更高等级生物制造的游戏世界中,也不知是谁在玩谁,走着瞧吧。
我为自己生活在这个游戏中而竭尽所能,天晓得这个该死的服务器会什么时候出点故障,就把我这点小小的灵智给抹去了。
随着自己的等级提高,装备也越来越好,已经很少有人主动来k我,而这时的我也不再是夹在人类缝隙中生存的一个小小的电子数据,而是成为一个旁观者,观察着人类对游戏角色中的每一举一动。
人类是有欲望的,过份的欲望就会变成可怕的贪婪,所以人类是贪婪的,人心是邪恶的,抢劫,诈骗,在这个大陆上无所不在,我想这比人类的现实社会也好不了多少。
若不是出现了“她”,我也许是会一直这么认为,至少人类还有爱,这也是人类存在的唯一理由。当我遇上了“她”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深深吸引着我,如果我能预知将来所能发生的事,我宁愿不要出现在这个世上。
不能怪造物主的不公,只能怪自己出现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罢了。
“她”是一个女法师,26级,名字叫凤舞。
当时我是在蜈蚣洞里的死亡棺材地带遇上了她,而她当时正面对一条巨大的触龙神,巨大的肢节显得十分 可怕,喷吐着巨大的绿雾,不过自己感觉是恶心的绿口水,不少人与其是被毒死的,不如说是被恶心死的,但法师强大的法术对触龙神的无效,而她的五只蛆早已被毒翻在地,周围也没有其他人。
对我而言,游戏世界的生死只是免费回城罢了,但出于对和触龙神交手而又无还手之力的法师的同情,我冲了上去,早已是35级的我,拿着新打的裁决挥出一道烈火,伴随着一声哀号,触龙神全身一阵战栗,它终于遇上了克星,我三下两下便摆平了它,爆了一地的药水和金钱,而她只是在一边默默的看完我杀死触龙神的全程。
沉默许久,她开口说道“谢谢你”
我随口回应道“不用谢,地上的你都捡去吧,我不要了。”转身要离去。
“等等”她并未去捡地上的物品。
“有事吗”我头也不转,我从不和人类操纵的角色说超过三句话,因为我所面对的都是虚假的,没有必要太认真,只要自己是真实的就行了。
“能带带我行吗大哥哥”她的语气显得那么无助。
“好,组我吧”我至今也想不明白我当时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这么短短的一句承诺却使我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于是我们两人在蜈蚣洞里四处砍杀怪物,对于我来说,那些小小的恶蛆,钳虫和蜈蚣都不堪一击,一两刀就躺倒僵直了,我带她升级也不算怎么费力,也不知为什么,我那时会有那么多的话,总之两人说说笑笑。
边打边跑,过了一段时间,她升级了,同时向我告别,毕竟是人类,不能和我一样不分日夜的练功升级,但我真的很想和她多待一会儿。
她在我面前下线了,独孤又再次笼罩着我,我继续一个人独自砍杀着那些笨拙的怪物,偶尔赤月老魔或许还让我感到几分刺激。
几个昼夜过去了,忽然有一道信息传来“凤舞你在吗”
我的心顿时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我回信道“我在,什么事”
“你在哪儿,你不认识我了吗”
“认识我在盟重土城。”
“能和我一起去牛魔七层吗”
“好”
牛魔七层里不仅仅是牛魔将军等高等怪物清场,也有游戏者清场,有个带烈火的武士罩着,法师也安全多了。
虽然我很强,但牛魔七层里一样危险,只要四下我就被送回城了,而她配合的很好,经常在我吃紧的时候引下 一道闪电,分散怪物的注意力,使我有使用药水补充生命值的时间,虽然生死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但我还 是对她有一种感激之情。
牛魔寺庙,赤月峡谷,祖玛寺庙,王者禁地,封魔殿都有过我们的身影,而且时不时地我和她进入王者禁地和幻境打点东西,虽然爆的东西不多,但是两个人的普通装备慢慢地换成极品装备。
日复一日,我和她的身影在玛法大陆出现在各个地方,一同出生入死,杀祖玛,冲赤月,互相完美的配合 着,每当她下线后,我总是会陷入一种莫名的孤寂之中,而等待着她每次在三个日落之后准时的呼叫,成 了我生命中唯一意义,但一个日落之后她又会准时离去,长时间等待后的重聚,才会使我更加想和她在一 起。
很快我已是36级了,她已经有30级了。
一天她问我道“你真名叫什么哪里的人”
这一天终于来临了,虽然我早已准备了数十种理由,但此时我又说不出口,我不忍心骗她,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和她有了某种联系,说谎不仅会伤害到她,也会伤害到我自己,当她发现真像时,她会怎么想难道让游戏管理员从服务器里把我拽出来给她,这显然不可能。
“我的真实姓名就叫幻龙杀,银杏村人。”我只记得我第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银杏村,名字也是主人给起的,这也代表了我真实的全部。
“是吗,开玩笑吧我叫林晓媛,北京人”她显然把我的真话当成玩笑了。
我实在想不出该对她说些什么。
“你在吗快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哪儿人啊睡着了吗”对于我的沉默,她有些奇怪。
“说话呀我的名字都告诉你了,你也经告诉我啊”
“我的真实姓名就叫幻龙杀,银杏村人。” 我重复了一遍。
这时她沉默了。
“是真的,我不是人类,只是游戏中唯一自由的角色。”我有些急了,把不该说的也说了说来。
“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好了,我是认真的,你就告诉我嘛”她没有接受这个现实的能力,只是把我的话当作逗她的笑料。
“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人类。”我急于表白我没有说谎。
“不想说就不想说,小气鬼,不和你说了。”她对我的“不诚实”有些生气了。
“听我说,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去弥补我刚才所犯的错误,如果一开始就骗她, 将来她发现真相后所对我的怨意会更深,也会更伤心,我不想有这样的结果,长痛不如短痛,信不信也由 她了。
“哼骗子,不理你了。”
她真的生气了,我也无可奈何,我并没有丝毫骗她。
我还想解释,但她已经下线。
她得离开,使我有一种很强烈的失落感,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和人类接触多 了,我也变得有些人性了,人类的感情自然而然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以后几天我停止练功,一天到晚不停地去呼叫她,可是回复我的永远是查找不到的信息。
她仿佛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般,而我也像是生命缺少了一块,我意识到我已经到了不能没有她的地步,虽 然她和其他女性游戏角色外表没有任何区别,根本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复制出来的,但她灵魂已赋予这个游 戏角色与众不同的特色,令我心动,令我痴迷,这也许就是人类所说的爱情,虽然此刻我才明白,但我已 不可救药地深深爱上了她,但她已离我而去,这种刻骨铭心的思恋实在是一种折磨。
一个脱离游戏限制的电子数据竟会爱上一个人类,这是人类文明发展有史以来一个最大的玩笑。
这时生存已对我毫无意义,我不断的去砍大刀护卫,以发泄自己的绝望,屠龙掉了,黑铁头盔掉了,祈祷消失了,绿色项链也爆出来,这对其他人来说是极品的装备,对我而言却不及凤舞的万分之一,倒在地上的我,看着那些争夺我掉出的装备而互相砍杀的人,脸上浮出一丝诡异的冷笑,倒在地上的人更多了,掉在地上的装备也更多了,争夺战愈加惨烈,贪婪使人类最终一无所获,反正失去了更多。
引发他人互相争斗使我在失落之后又有一丝快感。
杀人,也许会使我暂时忘却对凤舞的爱,我开始见人杀人,红色的“幻龙杀”永远亮在我的头上,每一个被杀的人都没敢来报仇,一是畏惧我的强大,另一是不明白我没有去捡他们掉出的装备,即使是极品,我也没有丝毫动心,莫名的杀人动机总是令人恐惧,一切只是为了杀人。皇宫内,游戏者间的婚礼上,我总是冲进去狂砍滥杀, 一次次的杀死新郞和新娘,同时引来更多的杀戮。
杀戮在继续
“幻龙杀,你快来看。”似乎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是凤舞,我的心脏开始一阵阵的收缩,她终于上线了。
“你在哪里”我急切的回应。
“就在你的身后呀”
一个穿着红色的霓裳羽衣长袍,举着骨玉权杖的女法师出现在我的背后,只见她一挥我送给他的骨玉权杖,一道金黄色的光芒顿时笼罩着她的全身,真是美丽的令人心悸。
三级魔法盾
她又有进步了,我从心里由衷地为她高兴。
“你还好吗”她好像忘了以前的不愉快。
“好,还可以。”我一直就是这么过的,没什么好不好的。
“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是我男朋友”
我的心顿时再一次陷入黑暗,嫉妒之火开始熊熊燃烧,我绝对不允许心爱之人落入他人之手。
“你好,她是我老婆。”声音来自凤舞身边一个道士“斩妖”,拿着一把幸运7的龙纹剑,一身的天尊套装,带着一只七级神兽。
“不,她是我的我们曾一起打过组。”我要再次向他证明我和凤舞的关系,不想让任何人抢走凤舞。
“呵呵,朋友,不要开玩笑了,凤舞是我女朋友,一直都是,我40级,你几级”他似乎对别人和凤舞在一起就有些不悦。
“37,凤舞是我的,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冷冰冰的说道。
一张符在我身上爆起一团火焰,生命值顿时少了一大截,他带着天尊手饰。我知道多挨几下的火符的后果是什么。
“那么,是男子汉就来单挑吧,谁赢了,凤舞就是谁的。”他对我的死硬态度给惹火了。游戏世界中的人类总是那么易怒,也许这才是他们本性吧。
“好”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虽然他比我整整高三级,还带着一只七级的神兽。
但我还是不怕,立即换上珍藏的圣战首饰,和无数人都梦寐以求的怒斩,还有不弱于40级战士可穿的天魔神甲的防512,魔御37,攻05的战神盔甲,虽然天魔神甲我也有,但我之前过于k因此级别还无法穿上,这些足以让大多数人疯狂的装备,对我来说,也仅仅是对以前美好回忆的一个留念,而现在我的攻击差不多超过一个40级的武士,40级对40级,我相信也不会输他多少。
决斗瞬间爆发,他的等级终究比我高,差三级就是实力的差距,他是一个非常难磨的道士,更加棘手,他的技能和装备将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何况他还有一只七级的神兽,但他总是机械式的活动,而我可以流畅的转弯,跑动,他想打到我也不太容易,嘿嘿,我也有自己的优势。
要解决道士必须先解决他的宝宝,绕着斩妖的神兽,一边躲开他的火符,连发二级烈火,同时抓住机会挥出三级半月,连他带神兽一起砍,那只七级神兽终究没有我灵活,很快就被我一记烈火打消失了,斩妖的群疗也无法及时发挥出作用,再次出现的是一只三级小神兽,但已对我不构成危胁。
圣战首饰的攻击是惊人的,何况的我身上还是极品加变态的战神盔甲,这都是不停的升级过程中搜集而来,本想这一生都不会用到它,我只藉着我自己的灵活来取胜,麻痹戒指我更不屑于使用,那对其他人是不公平的,装备并不能让我产生依赖,对我来说,技巧才是关键,但最后还是没想到会用在这种场合之下,人活它活,人亡它亦亡,可以说是背水一战了。
此时等级高也不一定意味着的一定胜利,我的装备使我拥有和他一样级别的能力,剩下就的就是技巧和智慧的较量了。
毕竟斩妖是40级的老手了,我们两人一直处于消耗战状态,他的群疗和神兽使我无法尽快消灭他,他也同样耐何不了我的高防御和熟练的攻击技巧。
两人一直就这么僵持着,谁的药水先耗完,就意味着凤舞属于另一方。
双方攻击力都十分惊人,我们两人的药品很快就消耗完了,完全依赖剩下的生命值和魔法值,在最小损耗下互相生死搏杀,谁也没有 放弃的意思。
此刻,凤舞对为争夺她的两个决斗者心急如焚,不想有任何一方为她而受到打击,但也帮不上任何忙,“不要打了”的字样不断的从她头上浮现出来,但谁也没有停手,我们两个人之中必须有一个人免费回城。
我们两个人的血值越来越少,魔法值早已消耗殆尽,很快就要生死立见。
瞬间一道冰咆哮从天而降,把我和斩妖的瞬间淹没在冰雪的旋涡中,两人几乎同时倒下,我身上的圣战装备因为我的红名全数爆出,我不心痛,凤舞也没有去捡,她只是在边上默默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去了,但我的灵魂却因这个冰咆哮而在接近崩溃的边缘。
是凤舞
如果说女孩的心是柔弱的,而柔弱到极处却又是无比的坚强。
我的眼前顿时失去往日的色彩,世界顿时陷入灰暗,我可以感觉得到凤舞心中的极度失望和悲哀。
城中复活。
决斗之处又变成了一个抢夺圣战首饰的屠宰场。
我又变成一无所有,斩妖早已音讯全无,我呼叫凤舞,没有回音,她又离我而去,我知道这个游戏世界已成为她的伤心之地,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是人类,即使是我赢了,她也不能可和我在一起,她总会投向斩妖的怀抱,所以她选择了同时杀死我和斩妖来结束这场令她失望的战斗。
失望,孤寂,怨愤,思恋,悲哀,种种感情围绕在我的心头,我的心在流血。
彻底绝望,生命已对我不再重要,我杀不了我自己,因为我还会无限次的复活。
不过我还是有办法毁灭自己的,因为命运是掌握在我的手中,在游戏世界的生活中,我也掌握了一些控制这个世界的方法,但我从不用这种不公平的方法来破坏这个世界的秩序。
我选择了
回档
几分钟后,整个传奇一片大乱,所有的人的宠物集体叛变,昔日协助作战的宠物却成为杀死自己的凶手,想捞一票外快的人也同样遭到可怕的诅咒。
游戏管理员很快宣布重新启动服务器,我趁虚而入,做了一个小小的手脚,重启后的服务器中资料将会回到我出现以前的资料,这个世界也不会再有我 “幻龙杀”。
一只白晳的手灵巧地敲击着键盘,跳出关机菜单,选择重新启动,手指轻轻在回车键上按下,这一按便决定了一个具有智慧的游戏生命的消失。
重启中
人们早已失去往日生气,世界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望着眼前渐渐消失的世界,我不后悔,如果还能让我再说一句话。
我要用全身的力气呐喊,让所有的人都能听见。
“狗日的”
中文笔名华表
英文笔名sky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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