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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S对面的咖啡馆,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到人的身上感觉有些热,包傅舍选了一处背阴的位置。
见包馨儿进门,他朝了朝手,“馨儿,这里。”
“包伯父,您这么急找我有事么?”包馨儿坐到包傅舍对面,恭敬的神色染着一抹疑惑。
“今天第一天到TOS证券公司上班?”包傅舍神色淡然地反问了一句,
包馨儿轻轻点头,可即便包傅舍伪装的再好,她还是从他脸上看出些别有用心来,他来找她,不可能只是关心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果然——
“易斯的心血没有白费,他还真把你给培养出来了,只是可惜了,他按着自己的想法打造你,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包傅舍意有所指。
这是一只活脱脱的老狐狸,每一次面对包傅舍,包馨儿都感觉心很累,要不停地揣测他话里的意思,此时很明显,他在表达自己不满的情绪,暗指她忘恩负义,给TOS创造利益,却将包氏抛诸了脑后。
她垂下头,不想看他那张假仁假义的脸,嗓音轻淡地回了句,“不这样,我跟红英的学费就没着落了。”
包傅舍轻嗤一声,“就别在我面前装穷了,只要你一句话,利伟文不得亲自将支票塞给你。还有那个齐阎,只要你……”
“包伯父你找我有什么事?”包馨儿秀拳一攥,头也不抬地打断他越来越过分的话。
“哈哈……”包傅舍忽然摇头笑了,包馨儿不由得抬头,见他笑由心生,心里有些纳闷,难道易斯哥哥要出狱了,然而他却伸手感激似的拍了拍包馨儿的手背,止住笑,眼眶瞬间红了,嗓音也变的凝重——
“今天上午我去探视了易斯,他瘦了,瘦了好多,也黑了,想必在监狱里做了不少苦力,易斯从小到大都不怕吃苦,受了委屈也从不跟家人说,都自己一个人扛着,在他小时候,我这个做父亲的从来没有好好关心过他,现在想想,真的很后悔。”
这是在跟她打感情牌么?易斯哥哥跟她说过,包傅舍年轻的时候是不个责任的男人,丢弃了他们母子三人独自到中国快活了好几年。
“是骆威尔副警司安排的吧。”包馨儿语气笃定,然而她猜测的成分居多。
包傅舍微愣,没想到她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眸里将要亮起的狡黠暗了下去,“是骆威尔安排得不错,不过他跟我说,帕尼想要以包家人与你的性命威胁易斯在狱中自我了断。”
他一字一顿慢而沉重,见包馨儿神色惶恐不安,眼底透出难以言喻的痛苦与不可置信,他哀叹一声,嗓音沉痛——
“可怜了易斯犯傻,居然妥协了。”
“易斯哥哥现在怎么样?”包馨儿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住包傅舍的衣袖,双手忍不住的颤抖,心里腾起的那抹可怕的预感像一座大山,好似下一秒会压得她窒息而死。
包傅舍看着包馨儿话锋陡然一转,“傻孩子,易斯若真出事了,我还有心情跟你坐在这里聊天么?说什么我也要去陪他的。只是——”
他欲言又止的话,令包馨儿心头蓦然一震,“只是什么?”
“骆威尔说,帕尼发话了,易斯这辈子都别想离开监狱那个鬼地方。”包傅舍唉声叹气,整个人好像老了好几岁。
松开手包傅舍的衣袖,包馨儿抬手招来侍应生,要了杯温水,捧起杯子喝了一口入胃,也没有感受到一丝的暖意,好似自己置身冰天雪地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凉透了。
现在的包家找不到原凶,又没有实力与帕尼争斗,只能依靠那些浅薄的人际关系给帕尼施加压力,毕竟,目前包易斯杀人的证据不充足。
所以她相信,只要能活着就有机会出来!
压下心中翻涌不止的惶恐与不安,低声问道,“我现在该怎么做?”
“是齐阎从中周旋,才让帕尼收回了逼易斯自裁的心思。”包傅舍端起咖啡浅浅地品尝着入口的绵苦,说话时,没有抬眸看包馨儿。
包馨儿这才明白包傅舍适才为什么提了利伟文,又提了齐阎,原来包傅舍认为她脚踩了两只船。
杰里总警司也曾向骆威尔含蓄的透露齐阎插手了包易斯的案子,而今天包傅舍也如是说,如果真是齐阎所为,那么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为了她?包馨儿始终不相信齐阎会为了她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跟自己的义父对着干,再或许,这其中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齐阎这个人我找人查了他的底细,说他男女通吃那都是空穴来风,他这个人一旦认定的事情必会进行到底,所以馨儿,他看上了你,必然不会放过你,不如……”包傅舍抬眸看向包馨儿,见她脸色变得难看,轻声笑笑,“不是我信不过利伟文,你看看,你都跟他同居了,也不见他有什么表示。”
“今天上午的探视机会绝不是骆威尔一时脑子发热给你的。”包馨儿嗓音冷淡,抿了一口温水,美目探向包傅舍那双溢着一丝明显怒意的眸,“利伟文不是善类,我若朝秦暮楚,他岂会容我?”
“你……”包傅舍身体前倾,双目瞪圆怒视包馨儿,然而目光无意中瞥见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推门而入时,目光变软,嗓音陡然转轻——
“好女不侍二夫,易斯果然没有看错人,他知道了你与利伟文的事情,让我转告你,别为难自己,他还让你结束与利伟文的关系。其实我本不想跟你说这些,因为你心里很清楚,我指望着你救出易斯,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是可怜我那儿子,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我这个当父亲的无能啊。”
艳阳变换了角度,一抹卷着热流的光线斜落在包馨儿肩头,顿感身子一片温暖,却暖不进她的心窝。
“……只是可怜我那儿子,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包傅舍留下一席惆怅感伤的言辞离开,她捧着玻璃杯的双手不由得收紧,不知是心痛还是身体的疼痛,总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一滴泪水不争气地落进玻璃杯里,像是一团肮脏的东西顿时浑浊了剩余的半杯水,唇瓣在撕咬中变了形,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栗不止。
齐阎坐在包馨儿身后不远处,察觉她身体抖如筛糠,几步蹿上前,“馨儿?”
没见她回应,眉梢染上一丝担忧,赶紧伸手扳起她的小脑袋,入眼是一张极为惨白的脸,唇瓣也失去了原色变成了灰白,若不是长卷的羽睫轻颤不停,这完全就是一副没有生机的死人面孔。
他的心瞬间绷紧,微缩的瞳孔迅速扫过她使用的水杯,一把抱起几近晕厥的女人冲了出去。
“先生,没付账呢?”侍应生在齐阎身后大喊,压住报警的冲动,啐了句,“什么人,怎么连不值钱的玻璃杯都要抢!”
旧金山圣康奈私立医院,装潢奢华至极,堪比七星级酒店。
夜色宁静,温柔月光透过玻璃想要与室内的光线媲美,却被一窗白帘凉落了心思。
淡黄的光线朦胧地洒在包馨儿红润光泽的小脸上,吊在高架上的液体缓缓地流进她的身体,男人宽大温暖的手掌轻轻覆着她微凉的脸颊,柔软的眸波涌动着情欲的火光似乎要将她吞噬。
眉睫轻颤,眼睑似幕布般慢慢掀开,一张英俊迷人的脸在包馨儿眼前蓦然放大,她正要喃喃一声“齐阎。”却在看清男人脸廓时咽了回去,想要轻唤一声“伟文哥哥。”嗓子却干得吐不出一个字。
“看到我失望了?”利伟文眼底的情欲已悄然褪去,随着包馨儿神情的轻微变化,他眸光渐淡,心底竟浮起一丝不快。
包馨儿虽然发不出声来,脑子却灵光的很,抬起小手一把拉住利伟文的大手,用力摇头,并指着自己的嗓子粗哑地咳了一声。
利伟文恍然,不禁摇头,照顾女人他真不拿手,接着马上倒了一杯温水,轻轻扶她坐起来靠在怀里,喂她喝了两口,才听到怀里的女人艰难地吐了几个字,“我这是怎么了?”
“痛经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让别的男人送你来医院,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利伟文口气不悦,然而却将她住院的真实原因掩藏了,这是齐阎的意思,有人给包馨儿的水里下了大剂量的堕胎药,她本来就宫寒,如果不是就医及时,怕是会终生不孕。
包馨儿被谁下的药,他漠不关心,因为齐阎会查,只是这次让齐阎看他笑话了,七天之约转眼三天过去,他还没沾到半点浑腥呢,不过齐阎倒也大方,在要走这个女人之前,允诺让他享用一夜。
“我怕你嫌弃我。”包馨儿颤着沉哑的嗓音,娇羞地说一句。
她依偎在利伟文怀里,清楚地感触着男人的体温,心却凉得很,在咖啡馆晕倒的那一刻,是齐阎将她抱了起来,冰冷颤抖的身体在靠近他阳刚温暖的怀抱时,好闻清冽的鸢尾芬芳也猛然密密实实地笼罩住她痛苦不堪的身心,从未有过的心悦神怡取代了所有疼痛,好似一下子将她推进了一片充满阳光的花海里,灵魂都飘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眼前总是隐约浮现齐阎冷魅勾笑的脸,他好像喂她吃过药,喝过汤羹……
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利伟文,因为他做完一切后,会用额头贴着她的,嗓音低柔道一句,“你的味道,我喜欢。”
那充盈入肺的来自男人身上的淡淡香气,真实如梦……
相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各怀心事,利伟文若是知道怀里的女人此刻满脑子想得都是齐阎,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为了所谓的利益将她拱手让出。
男性的自尊是可怕的,即使自己不爱那个女人,也不允许她的心被别人占据着。
现在之所以这么大度,是因为他知道,齐阎对这个包馨儿毫不在乎,还有让他高枕无忧的一点,那就是包馨儿的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包易斯。
在他眼里,齐阎得到的只不过是一个泻欲的工具而已,而包馨儿对于他自己来说,也不过是想体验一下青涩的身体。
“这是什么话,让你住进我的别墅,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破天荒地,利伟文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感觉肉麻虚伪的情话。
由于药物的作用,一抹红云浮上包馨儿嫩滑白皙的脖颈,娇羞的样子真像个勾人的小妖精,令男人心神荡漾。
利伟文忍不住抬手轻轻摩挲,呼吸有些急促,大手沿进衣物缓缓下移,指尖所过之处如同抚着绸缎般柔软沁凉,不禁感叹皮肤弹性极好。
包馨儿强忍着不去推拒利伟文的触碰,但整个人颤抖不止。
男人都是危险动物,在女人面前,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肉体的触碰与交合。
这些她再清楚不过,只是这时,她有些气愤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利伟文已经着手处理包易斯的事情了,那么她就应该心甘情愿地取悦于他,让他高兴才对。
可是包馨儿不知道,她此刻表现的怯懦与娇憨令利伟文兴奋不已,他正欲一把扯开她的衣衫,却见她那只输液的小手秀拳紧攥,回了血……
无奈抽回手,摁向床头的呼叫器。【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