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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正司大殿
“见过宫正大人!”宫正司的一众女官,齐刷刷地朝着朱颜惜福身行礼,这是朱颜惜,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出现在宫正司。
“都起来吧!”朱颜惜淡淡地说道,审视了下面的一众女官,按照宫正司的配置,宫正司宫正一名,司正一名,典正两名,掌正四名,余下女史二十名,而如今,这宫正司,也就除了自己,便只有一名典正,其余人等,都只是小小女史。
朱颜惜慵懒地靠着椅背,美眸顾盼,这才低着头笑了笑:“本官看,这宫正司的职务,倒是空缺不少,既然今日本官正式走马上任,那么,这本官的规矩,你们也都必须给我记清楚了。”
“是!”齐刷刷的应和声,回应着朱颜惜的话语。
“本官不管之前的宫正司如何,在本官的下面做事,就必须一条心,丑话,我可说在前,若是有人吃里扒外,又或者是向其他宫的主子及宫人,泄露一字半句宫正司正在处理的案子,本官直接杖毙!”朱颜惜的话,令下面一众人等,都略带不安,早在朱颜惜升任这宫正一职,家长里短地,或多或少都知道了这朱大小姐,不过是软脾气,今日,看到这样的朱颜惜,令原本雀跃的众人,心下忐忑不已。
“当然了~”朱颜惜语锋一转,接下来的语语,这才缓缓吐出,“这宫正司,也需要更多有能力的人,来补充这司正、典正和掌正的位置,本官只有一个原则,能者居之,当然了,这其中,品行是本官考虑的第一原则。”
朱颜惜的话,如同投入了平静的湖面里的一颗石头,打破了宁静,漾起了阵阵的涟漪。
对于宫正司的人来说,这宫正司,除了一个刘典正,再无人居品阶以上的职务,女史和宫女相比,不过是一个比普通宫女微微高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始终还是宫女,而掌正就不一样了,有品阶,有俸禄,更是一个小小的女官,后宫的宫人,见到了,也都需行礼,这对于她们而言,便是盼头!
后宫的宫女,不是期满出宫,便是在后宫里寂寞终老,幸运的,被皇帝看上,成为人上人,却终究香消玉殒,毕竟,没有强大的后台与家族,终究只是悲剧,而唯一的出路,便是居女官,有更好的俸禄,可以有自我决定的权利,积攒了一定的积蓄,辞官回乡,也不至于和宫女一样,只能寻得平常人嫁了。有更好的选择,更好的匹配夫婿,自然才是最好的出路。
目前,除刘典正一人,在宫正司内,再无人能得提拔赏识,而这朱宫正一来,就如此威慑众人,也简明扼要告知了自己的打算,多少人摩拳擦掌地,准备扬眉吐气。
只有刘典正,眼睛里闪过了不悦。这该死的朱颜惜,本就因为她的出现,自己失去了掌管宫正司的机会,连丽嫔娘娘为自己步步筹划好的司正,也因为这宫正一职入主,再也由不得丽嫔可以操控,宫正司宫正,居宫正司最高领导,人员的任用,除了皇后娘娘直接任命,就只能由宫正任命,这大权旁落,而这一众女史虎视眈眈,自己,如何能不恨。
朱颜惜眸光扫过,自然没有落下这刘典正的表情,而下面的女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看来,这女官,果然吸引力十足。
“行了,暂时没有什么事情,楠娴,我们去看看唯婕妤。”朱颜惜摆了摆手,款款走出了宫正司,朝着唯婕妤的宫殿而去,这一次,朱颜惜不再急切,这时间,自己有的是。
“恭送大人”
一时辰后
当朱颜惜一脸失落地,自唯婕妤的宫殿走出,远远监视的人,瞬间跑远。
“楠娴,我一会出宫,宫里面,你多留意。”朱颜惜压低声音嘱咐着。
“小姐,你就放心吧。”
宫外望尘楼
朱颜惜一身便服,缓缓踏入,便对上了墨台昊的目光,天啊,真是冤家路窄,朱颜惜有些头疼地,挑了挑眉。
低着头,伪装看不到地,笔直转身,拐入楼梯口,正欲迈上阶梯,魅惑的声音,自自己身后传来。
“颜惜小姐,真是好巧呢。”墨台昊故作巧合的,唤起朱颜惜,天知道,自从知道朱颜惜喜欢时常光顾望尘楼,自己可是天天在这里,等着逮住朱颜惜,想起那日,这春花楼一事,心里就来火。
而这女人,看到自己,居然还视若无睹地,想无视自己上楼。
停住了正欲跨上楼阶的脚,朱颜惜挂上笑容,转身回眸,“昊王爷,真是巧啊。”演戏嘛,谁不会啊,朱颜惜嘀咕着。
“是挺巧的。”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墨台昊勾起笑,“不过,本王可是一直想着,得好好谢谢颜惜小姐那日的盛情款待。”
笑意,闪过眼眸,朱颜惜一本正经地:“能为王爷分忧,还能改变王爷的看法,颜惜的荣幸。若是王爷不嫌弃,颜惜还有很多好去处,可以令王爷,好好感受。”看着朱颜惜一脸的恭顺,墨台昊暗暗浅笑,若自己还找她介绍好去处,只怕,都卖了都犹未可知。
“不过,本王倒是好,这颜惜小姐,如何知道,那么好的去处。”墨台昊的好字,可是咬牙切齿地说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颜惜,也喜欢赏美,为何不能知道?”朱颜惜四两拨千斤地,带了过去。
“那种地方,是你一个千金大小姐能去的?”墨台昊在听到朱颜惜这样说话,心下有些不快,烟花之地,这朱颜惜,倒是敢人所不敢。
只是,这男人的欢愉之地,想到朱颜惜时不时出入,自己就觉得心口,闷得慌。
“王爷这话就不对了。”朱颜惜福身,“不知道王爷,是不是介意这厢房一叙?”
朱颜惜自然不是相约墨台昊进去,只是,这两人之间,一直站在这人来人往的楼梯口,已经引起了太多人的注目,墨台昊一身的贵族气息,在人群中,本就容易引人注目,而这二人,又这样在这里攀谈,朱颜惜就知道,这墨台昊,就是故意的,以退为进,真是心机缜密,军师王爷,确实不是虚的,就连这小事,都不吃亏。
“既然颜惜小姐盛情邀请,而本王,从来都不忍心,拒绝美女的邀请。”墨台昊眨了眨眼睛,径自走上楼梯。
“王爷真会说笑。”朱颜惜只是微微点头,跟上了墨台昊,自己可不会小心眼地认为,这墨台昊说这话,是在取笑自己,不过是习惯用语罢了。
只是,对于墨台昊而已,这并不是习惯用语,尽管朱颜惜的容貌是普通的,可是越是接触,就越容易迷失,她的一颦一笑,甚至的坏心眼地算计,都令人觉得,有股独一无二的气质,在吸引着自己,明明只是见过一次,自己竟也期待地在这里,苦等了十天。
那日,和她一同的女子,也有着小小的狡黠和坏心眼,姿色更是人间绝色,可是,总是觉得,少了朱颜惜一点东西似得,甩去了脑中的混乱思绪,墨台昊告诉自己,不过是遇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女子,令自己,难得好而已,而且,也是第一个,如此无视自己的女子,对,一定是这样的。
但朱颜惜出现在二楼,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一旁的厢房,伙计微微错愕,随即又往另一厢房跑去。
推开厢房的门,朱颜惜浅浅一笑,“今日原本是约了朋友再次相聚,倒不曾想到遇到了王爷,不如颜惜做东如何?”
朱颜惜的话,暗示着墨台昊,识相点的,就赶紧滚,只是…
墨台昊跨步走进厢房,衣摆一掀,坐在了椅子上,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哦?难道是那日,那名国色天香的小姐?”
朱颜惜低眉浅笑:“王爷的记性倒是挺好的~”
“那样的女子,想忘记,都不容易吧。”墨台昊故作轻佻地,朱颜惜自然不会认为这是他的心里话,闻名天下的军师王爷的身边,又岂会没有主动送上门的国色天香?
朱颜惜也不接话,岔开话题道:“王爷,这望尘城楼的醉鸡可是一绝,王爷可是要试试?”
“颜惜如此推荐,本王自然要好好尝尝。”墨台昊自来熟地,颜惜小姐已经缩为了颜惜,朱颜惜心里不住鄙视,自己和他,没有这么熟吧。
朱颜惜交代了几句,陆陆续续的菜肴,很快地上桌,这墨台昊倒是热络地,“恩,不错不错。来,颜惜,你吃吃看。”
朱颜惜的嘴角,微微颤了颤,忍不住想要翻白眼,这墨台昊,果然够厚脸皮,“王爷,食不言寝不语~”
“那都是顽固不化的教条,颜惜也信,来来来,吃吃这个。”又一个大鸡腿,放到了自己碗里。
朱颜惜依旧淡定不下,将饭碗放置在桌上,“王爷你慢慢吃,颜惜也该走了。”
“颜惜的朋友,本王倒是很好,不如,本王陪你…”
“本王的王妃,就不牢表哥惦记了。”冷若冰霜的话语,在门口而出,一身银白色的长衣,在拓跋元穹身上,却没有了宗政无贺的谪仙飘飘,反倒将拓跋元穹的孤冷狂傲衬托得淋漓尽致。
朱颜惜感受到拓跋元穹的怒气,转头笑了笑,“王爷怎么来了。”
对于拓跋元穹当众搂着自己的举止,只怕,现在要是抗拒,这男人,指不定要如何了,既然反抗无效,何必徒增是非呢,朱颜惜不以为然的,任由拓跋元穹搂着。
“一年不见,表弟倒是越发的雄姿英发啊。”看着拓跋元穹搂在朱颜惜腰肢上的手,墨台昊收回眼光,依旧是那邪邪的笑容,算是和拓跋元穹打了招呼。
该死,朱颜惜皱眉,自己只顾着远离这墨台昊,倒忘记了,这岚皇贵妃,不就是当今天兰国皇帝的嫡亲妹妹吗,这墨台昊,自然和拓跋元穹,是亲戚了。自己居然如此后知后觉,不过,转念一想,这墨台昊和拓跋元穹有亲,搞不好,自己还能省下不少麻烦。
而墨台昊看着拓跋元穹,到时有些惊讶。自己一到贵竹国,便听到了拓跋元穹对朱颜惜的一往情深,更是知道了这皇宫内院,为救佳人的奋不顾身,自己只当是以讹传讹,夸大化了,如今看来,似乎,一点都不假,那看着朱颜惜的目光,里面的柔情,这是自己些年都未曾看到过的。
“本王不来,怕本王的王妃,被人撬走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以为,本小姐的心,那么容易给人的嘛?”朱颜惜学着拓跋元穹的话语,原封不动地还了嘴。
“哈哈~”拓跋元穹好心情地笑了开来,朱颜惜的话,不仅仅是给自己吃了定心丸,更是如同告白似的,如何能不叫自己心情明朗,当然,拓跋元穹直接忽视了这话,在自己曾经说的。
拓跋元穹的笑声,令朱颜惜意会的,娇嗔地瞪了拓跋元穹一眼,二人倒是忽视了,这墨台昊的存在了。
“咳咳~”
墨台昊一脸看好戏地,看着拓跋元穹和朱颜惜,笑容满面地,示意二人继续。
松开了朱颜惜,拓跋元穹一脸被打扰的不悦,稳稳落座,也拿起朱颜惜的碟筷,吃了起来,墨台昊闪过错愕,这拓跋元穹,对朱颜惜在上心,竟到了可以同筷的地步,可见,对朱颜惜的感情,比自己所猜的,还要深,墨台皇室,都有着怪的癖好,就是不喜污秽染身,这一点,拓跋元穹也不例外,只是,这情况,倒是出乎意料呢。
朱颜惜福身,“二位王爷叙旧,颜惜也就不打扰了,颜惜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
拓跋元穹只是看了颜惜一眼,继续自己的午餐,斜眼看了看墨台昊,“你怎么来了?母妃的忌辰,都还有半个月。”
自从岚皇贵妃去世,算下来,也有十一年了,天兰国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本家王爷过来祭奠,不知道什么时候,而墨台昊,便是自五年前开始,每年前来,也正是因此,拓跋元穹和墨台昊之间,也都彼此热络,旗鼓相当,惺惺相惜,作为兄弟与好友,墨台昊是懂得拓跋元穹的。
端起酒杯,墨台昊将杯口对着拓跋元穹,随即一饮而尽,拓跋元穹也一脸冷漠地,给自己的酒杯添酒,一饮而尽。
“你的事情,我可是听了不少,怎么之前,都没有听你说过呢,若你早说,我还不至于,对未来的弟妹起心思呢。”墨台昊勾起笑,晃动着酒杯中的酒水道。
果然,拓跋元穹危险的,眯起眼睛,“就是现在说,也不晚。”
“看来,这传言不假啊,不过一句玩笑话,都能令你这个几百年都不动声色的冷情王爷动怒,朱颜惜的影响力,真是不容小觑~”
“还记得,我说过,五年前救了我的人吗?”拓跋元穹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记得啊~”墨台昊停下了筷子,“难道,就是朱颜惜?”
见拓跋元穹点了点头,墨台昊单手扶额,啧啧啧地摇头:“想不到,你拓跋元穹,也有着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的节操啊。”
完全不理会墨台昊自顾自的表演,拓跋元穹继续着美食。
没有人配合,这戏,墨台昊也自然演不下去,收起了笑颜,“不过,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了解吗?”墨台昊思及朱颜惜人前人后的不一致,也不禁担忧,拓跋元穹当局者迷。
“你认为呢?”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谁知道你的脑子里都喜欢什么人,我告诉你,她可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单纯。”
“嗯哼~”拓跋元穹剑眉轻抬,不以为意,墨台昊看这表情,就知道,自己白担心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知道,这游王府世子妃入门是因为何事,又知道这拓跋巍君的婚礼,在看看一直是受害人的朱颜惜,还能想不明白?”墨台昊早早听闻这颜惜和自己的事情,自然会多一个心眼去留意颜惜,何况,这颜惜,貌似还和墨台昊,有过接触,看墨台昊的样子,就这样的兴起了,无论如何,颜惜的事情,他必然回去关注,而这段时间,除了自己和颜惜的事情,只怕最多的,便是这被抛弃后,又被人中途插了一脚,君王爷另娶他人的闲言闲语了。
拓跋元穹思及朱颜惜对二人所做的,嘴角,泛起宠溺的笑意,对于这两个窥视颜惜的人,自己觉得,这下场,还是挺不错的。
多年的兄弟情义,彼此都不需要多话,拓跋元穹这样的一句话,墨台昊吃惊不下,但随即想到朱颜惜对自己做的,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黑心肝,倒是觉得,也是可以理解了。
“我记得,这太有心机的女人,你可是敬而远之的。”
“我也记得,这样的女人,你可是不屑一顾的。”拓跋元穹冷冷将话语丢回。
墨台昊摇了摇头,“都是重色轻友,我看,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人都还没有娶过门,就宠成这样了,据说,你连命都不要地,冲进去火海,拓跋元穹,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
“那万一~”
“没有万一。”拓跋元穹冷漠地,站了起身,“对了,那个消息,查出来了吗?”
“查了,果然是拓跋巍君自己散布的,看来,王位,他可是势在必得。”墨台昊见拓跋元穹不愿多谈颜惜的事情,只得作罢。
“那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拓跋元穹不屑的啐了一声。
“不过,还真是想不到,为了这个皇位,连自己的身世都可以胡编乱造,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呢。”墨台昊摇了摇头,比肩而立的两人,一个清冷狂傲,一个邪魅轻狂,你一言我一语的,正商讨着什么。
而那头,离开的朱颜惜,推开厢房,只看到司空博一人,却不见情儿的身影。
“怪了,情儿没有来?”朱颜惜问道。
“颜惜看到我,这么不待见啊?真是伤心啊~”司空博一脸受伤的表情,令朱颜惜忍俊不禁,“司空大哥,你就省省吧,为什么你这样,我看的都起鸡皮疙瘩呢?”
“就你会损我,堂堂美男子,你这样一说,岂不是睁眼说瞎话?哎,我就知道,情儿说得对啊,有了拓跋元穹,你哪里,还看得起我这清水豆腐呢,造孽哦。”司空博痛彻心扉状,就差没有流泪显示哀伤了。
朱颜惜直接无视司空博卖力的演出,一脸平静得看着司空博,大有一种,你就装,我看你怎么装的姿态。
坐落在一旁,朱颜惜随手拿起茶盅,嗅了嗅茶的香味,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沸水冲入壶中,慢慢盖上茶盖,将小茶盅一一排开,随即将茶水倒入小茶盅,清洁茶杯,瞥了瞥还在装的司空博,提起茶壶来回冲注,捏着小茶盅啜了一口茶,一脸的享受。
“颜惜,你这没良心的。”司空博看着茶水已然冲泡好,终于停下了戏码,不客气得,拿起茶盅喝下。
“你第一天认识我?良心?就没有有过。”朱颜惜笑言。
“也就你这么不以为然,谁不是不停标榜自己的好?”司空博收起了玩笑姿态,“你连夜要暗卫找小南转达的话,要我查的,查出来了。”
朱颜惜抬起头,对于尘阁的办事效率,自己总是放心的,浅浅的笑道:“是不是,和我猜的一样?”
“确实,这唯婕妤,早在进宫前,就已经被训练了三年了。”
“是霞贤妃还是雨贵妃?”
司空博摇了摇头,“是太后!”
闻言,朱颜惜停下了泡茶的手,居然是太后,柳眉紧蹙,自己一直将这一切视为后宫的争风吃醋的手段,倒是把太后这个人,给忘记了,毕竟,这太后除了不喜娘亲,拆散娘亲和皇上之后,顺带着不喜欢自己罢了,万万没有想到,这唯婕妤身后的人,是太后!
“而且,我顺藤摸瓜地,还将太后捧着的人,给撬了出来,你猜,是谁?”司空博卖着关子。
朱颜惜思考了一番,不受太后喜欢的,似乎,就是雨贵妃了!
果然,在司空博的话里,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朱颜惜嘲讽地笑了笑,这后宫,看到的,未必是真的,真的,又有谁看到了,这些人,都是不简单。
朱颜惜问道:“不过,这太后的处事,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探知的,尘阁怎么能这么快就…”在朱颜惜的记忆里,太后的身边,并没有尘阁的耳目啊。
“有时候,不需要安排在太后身边,只需要,安排在太后最信任的人身边,就可以了。”司空博道:“太后有心腹,她的心腹,自然也有心腹,而这做奴才的,再受待见,也都有满肚子的委屈,你说是吗?”
朱颜惜了然地点了点头,“对了,司空大哥,上次要你做的赝品,可有眉目了?”
“正要拿给你呢~”精致的首饰盒子,被司空博放在了桌上。
朱颜惜打开盒子,栩栩如生的发簪,引入眼帘,在拿出自己衣袖中藏着的,果然是一模一样“真看不出来,这个和这个,有什么异同。”朱颜惜赞叹道。
“那是自然,也不想想,我自己亲自动手,能有假的?”司空博自卖自夸道。
“谢谢你,司空大哥,我得先走了,这事情,可越来越有趣了。”朱颜惜开心道。
告别了司空博,急急忙忙地,准备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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