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地上,康柏喜捂着裆部,在那翻滚惨叫,模样让人毛骨悚然。
黄莉被这幕弄的心惊肉跳,不忍心的闭上眼睛。
黄隆和秦浩面色镇定,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康柏喜的身上,那感情,仿佛在看一只蝼蚁表演。
“黄隆!你好狠啊!我们相交这么多年!你竟然敢废我阳根,你不是人啊!”康柏喜满脸汗水与泪水混合,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被疼哭了。
可想而知其下体的痛苦是有多吓人。
“哼。闭嘴!”黄隆本来就怒不可遏,现在还被小人诋毁,哪能忍受,当下一张拍到康柏喜的额头上。
砰!
康柏喜眼睛一瞪,旋即紧紧闭上,似乎是死了过去。
“父亲!”见康柏喜不叫了,黄莉睁开眼睛,神色担忧。
“不必担心。”黄隆挥手说道:“我只是将他打昏了,这家伙毕竟是黄家的客卿,在我没有登顶家主之位前,还是杀不得的。”
“父亲!难道你还想尝试!”黄莉的眼睛迅速明亮,但很快又暗淡下来。
她脸露担忧的说道:“父亲有豪情壮志我很开心。可是,黄鹰他心狠手辣,我怕他再对父亲于不利……”
“男子汉大丈夫,岂可因为一次挫折就畏手畏脚?”黄隆神色肃然,大手轻抚黄莉的脑袋,“我答应过你母亲,自她死去后必须要活得潇洒。而夺取家主之位,就是我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父亲!”提起死去的母亲,黄莉的眼睛里开始积蓄眼泪。
黄隆正色道:“而且小丫头你也长大了,我这辈子的心愿也算完成一半了!上次抢夺家主之位,我虽输给了黄鹰,但是,这家主令牌还在我手上保管,他没有这信物,不算是名正言顺的家主。因此,我还是有希望抢回位置的。”
细细说完,黄隆转身看着秦浩,目光带着复杂之色:“年轻人,是你救了我吧。”
秦浩微笑不语。
黄隆暗暗点头,不骄不躁,相貌英俊,气质沉凝,倒也是一表人才。
他说道:“如果你是真心对黄莉的话,我会同意这门亲事……”
这句话出来,秦浩脸上的笑容僵住,脑子里有些晕乎。
这……是闹哪样?
同意这门亲事?
和着我就要和黄莉结婚了?
靠!就算我同意,你也得问问女儿的意见啊!
秦浩下意识看一眼黄隆背后的黄莉。
只见这妮子低着头,双颊满是红晕,咬着樱桃小嘴,是不是含情脉脉的看过来一眼。
这妮子此刻展露的风情无疑是很美的。
但是,秦浩却觉得好蛋疼。
尼玛,黄莉还真的答应了?
“老哥,你不要多想了!”
不知如何开口,秦浩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救你,只是出于同情心而已,对你家女儿,没有非分之想的!”
“呵呵。”黄隆露出不信的微笑:“年轻人不要害羞。我家莉莉我知道的,黄家不知道有多少后生觊觎。外族的那几个公子哥也是屡次展现爱意,甚至,唐绍阳都来提过亲。”
秦浩不知道唐绍阳是谁,但能从黄隆这等人口中提出,肯定是个身份高贵的贵公子。
对此,他有些惊讶,但也只是惊讶而已。
他摇头道:“黄隆先生,你真的把我想歪了。”
“真不是吗?”黄隆见秦浩脸色不似撒谎,非常吃惊的说道:“黄鹰在外界宣言,特意阻挠别人救治我。任何人救治我都会面临生命危险。而你不顾生命危险这么做,真的没有其他想法?”
“当然是有的。”秦浩微微一笑。
黄隆和黄莉同时心里咯噔。
他果然是有所图谋?
然而下一刻,秦浩从背包里拿出一株药草:“这就是我的图谋。”
“这是什么?”黄隆满脸疑惑。
黄莉却心中自我惭愧着:你居然把秦大哥想到哪里去了!真是丢脸!
嘴上连忙解释起来。
听完短暂的故事,黄隆看着秦浩的眼神多出两抹敬佩:“年轻人,我听过你的事迹,你不仅在体育赛场上为国争光,还在京城搅动风云,了不起!”
“谬赞了。”秦浩谦虚的说道。
“不!这并不是谬赞。本来,外界称你为百年一遇的武道天才。现在看来,这个评价还是低估了你。你不仅在武道上造诣高深,在医术之上也是潜力无限啊!”黄隆颇为感叹的说道。
黄莉适当的补充一句:“听说秦大哥炼丹很厉害,还胜过了玉石道人……”
“什么!”这下,黄隆脸上是真的吃惊了。
看着秦浩的眼神由敬佩变为诧异。
这个年轻人是外星人不成?
武道、丹道、医术。
哪一门学问不是足以让普通人穷极一生去研究的?
就算研究,还不一定有所建树。
结果这个秦浩,全部有模有样?
尤其是武道,听说实力在古武世家也是非常牛的水平。
靠,上天简直不公平啊!
饶是黄隆被称为黄家最天才,但他扪心自问,和秦浩比起来,自己这个天才的名头还真的不入流。
“唉。秦浩啊,你现在真是让我心里不平衡啊!”黄隆唉声叹气的说道,不过却没有酸意。
秦浩挠挠头:“长得帅、武功好、医术炼丹术又高,上天把我搞的这么优秀,我也很绝望啊!我也想变成中庸之人,过过平淡且幸福的生活啊……”
这番话说完,秦浩发现黄隆和黄莉都陷入安静之中。
“怎么啦?”秦浩挑眉笑着问道。
黄隆在叹了口气:“我在想,到底是把你掐死呢还是打死,这也太能装了吧!”
黄莉也是捂着嘴轻笑:“秦大哥,原来你还是这么臭美的人呢!”
秦浩也挠头而笑,有时候,和这对父女开开玩笑还是很开心的。
“秦大哥,我为之前的不信任你道歉!”
笑完之后,黄莉诚恳的朝秦浩鞠了一躬。
秦浩摆摆手,对方不信任自己也是真的。
毕竟,康柏喜是黄家客卿,鼎鼎有名。
而自己在医术上只是无名小卒,被忽略正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