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的伤好严重……”
龙门山中,一座巨大的石碑前,秦灵的脸色焦急,大眼睛蓄满水雾。
秦浩躺在她的边上,衣服被撕成许多碎片。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血液。
哪怕他用尽全力逃跑,还是被不少袭击给伤到。
现在,他的后背有一道一寸长的刀痕,血肉翻滚;其肩膀处还中了布朗左轮枪的袭击,一个血窟窿显得触目惊心。
“小伤而已,不碍事!”
普通人受了这等伤,已被疼得死去活来,可秦浩却咧嘴微笑,看上去非常淡定,还有闲心反问,“妹妹,你的伤没事吧?”
不仅秦浩受了伤,或多或少的,秦灵也受到了一些轻伤。
她的俏脸上多出一道血痕,还好口子比较浅,只有少数鲜血流出。此外,她劲衣的前胸处有一片血迹。
秦灵摇摇头,美目还是蓄满水气,含情的看着秦浩:“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逞强,浩哥哥就不会为了救我,受这么重的伤了。”
秦浩全身酸痛无比,不过还是提起最后的力气,抬手在秦灵的脑袋揉了一下,笑骂道:“哥的皮糙肉厚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上次你可是连续救了我几次,这次就当抵消好了。行了,小丫头先别愣着了,来,哥哥替你疗伤。”
看到秦浩这不正经的模样,秦灵的担忧之心退却不少,脸蛋一红,低头道:“哥哥不要闹,还是我先替你疗伤吧。”
“唔,好的。”
秦浩直接翻身一趴,很不害臊的留了个后背。
秦灵到石碑底下翻了翻,一个白色的瓷瓶出现在手心。
她打开瓷瓶,将里头的粉色药粉洒在秦浩黑背的刀伤上。
秦浩本就具有神奇的自愈能力,再加上这粉色金疮药的帮助,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没多久就结了痂,血势止住不说,伤口也变得淡化。
“哥哥,你还是那么的皮厚呢!”
秦灵心情好了一些,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秦浩嘿嘿一笑:“你也不看看哥是谁,对了你知不知道古七爷?”
秦灵不知从拿拿出镊子,又点火给匕首消毒之后,拿着匕首尖对准秦浩中枪的伤口处,“知道,师傅告诉我这古七爷是背叛巫族的大坏蛋,说有机会遇到了让我杀死他。”
秦浩转头看到妹妹一副开刀医生的样子,本能的有点心慌,嘴上笑道:“那你不用劳神了,那老鬼前几天被我杀掉了。”
“哥哥还是那么厉害呢。”
秦灵柔声夸赞一句,手中的匕首刺进秦浩的肩膀。
“啊!”
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秦浩痛的发出一声惨叫:“妹妹,你这是要弄死哥啊,下刀之前不能提前说一句吗!”
秦灵嘻嘻一笑:“哥哥你不是皮糙肉厚吗,这点疼痛算什么。你别乱动,我帮你把子弹拿出来!”
说着,手法娴熟的用匕首翻开皮肉,拿出镊子将血肉深处的子弹夹了出来。
整个过程,她面部表情冷静,手法也有条不紊,从容的模样真有王牌医生的感觉。
随后,她又给弹孔处撒了点金疮药,拿出纱布给秦浩绑好。
伤口的疼痛变淡些,秦浩翻了个身,肚皮朝天的躺在地上,感叹道:“妹妹你真是长大了啊,这处理伤口的手法,比我可要厉害不少。”
回想起来,小时候那个只会跟在屁股后面的小女孩,如今已经能够独挡一面了。
命运真是充满奇特。
秦灵满脸追忆的说:“跟着师傅受伤多了,自己也就学会了。”
秦浩休息了一会,挺起身子,满脸坏笑的说:“嘿嘿,妹妹帮我处理了伤,我现在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啊?”
感受秦浩有点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受伤的胸口,秦灵脸色瞬间粉白一片,嗫嚅的摇头道:“不……不必了吧,我可以处理的。”
秦浩抱着膀子,故作生气说:“怎么,丫头长大了就见外了是不?”
秦灵怕秦浩生气,只能红着脸,声如蚊呐的说:“那就麻烦哥哥了。”
“嘿嘿,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秦浩搓搓手,慢慢的将秦灵推得平躺下去,急不可耐的伸出大手将秦灵的衣领撩开,露出了里头的雪白肌肤和精致锁骨。
其实,秦浩提议帮秦灵疗伤,刚开始是单纯的担心,没有任何邪念的。
可是,看到妹妹藏在劲衣下的山峰居然是如此挺拔,锁骨也是那么精巧,他不由得呼吸急促了一些,脑子里闪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妹妹……你真是长大了啊!”
秦浩语气有点艰难,像是拼命在忍耐什么,秦灵羞到无地自容,双手捂着脸不敢说话。
她的动作,却是无形之中让秦浩身体一震:靠,妮子你这样子不是任君采摘的意思么?
天啊,我不能做禽兽!
两人并没有实质的血脉关系,可是秦浩毕竟这么多年都将其当做亲妹妹。
终究,理性战胜兽性,秦浩压制邪念后,把秦灵的劲衣完全脱了下来。
这么热的天,秦灵除了外头的劲衣外,里面就穿了一件抹胸。
那玩意绑挺紧,但却无法将其山峰挺拔完全掩盖住。
秦浩只能目不斜视,努力让眼神落在伤口处,不看那阳春白雪的风景。
说实在的,秦灵肩膀的上并不重,只是可能是被敌人的内劲所震伤,有那么一点疮口。
秦浩眼观鼻鼻观心,手轻轻按着秦灵的肩膀,另一只手拿出金疮药将药粉轻轻的撒在伤口上。
等金疮药效果发挥,他又拿出纱布替秦灵包扎。
要命的是,因为伤口的位置过于尴尬,距离山峰处不过半厘米距离。
所以,若有若无的,秦浩难免会碰某些不该碰的地方。
这一下,秦灵娇躯猛颤,嘴里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
秦浩也好不到哪去,手心如同触电的舒服感觉袭来,又听到妹妹的声音。
这一下,多年未发酵的荷尔蒙开始作祟,体内的火焰开始熊熊燃烧。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秦浩念完口诀,快速将纱布打结,退后两步后躺在地上,那模样简直跟一场剧烈运动过后没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