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个声音,就有这样的威势,夏菡直接膝盖一软,整个人坐到了地上。
秦浩依旧平静的站在原地,一个面孔威严的中年人,同样一脸愤怒的站在了秦浩的对面。此人正是流沙组织的老大,武田!
武田站到了秦浩的对面,虽然心中依旧愤怒,但是对方能如此轻易的杀了他麾下厉害的两员大将,还是让他不由的忌惮了几分。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盯着秦浩看了半响,越发感觉捉摸不透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他当即开口问道。
秦浩嘴角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是来要你命的人。”
武田闻言心中当即大怒,连忙怒喝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我和阁下应该是地第一次见面。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到底为何要找上门来,还要动手杀人?”
“谁说我们没有仇?你绑架了不该你动的人,那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秦浩说着,目光也是微微示意了一下夏菡所在的方向。
武田闻言,顿时明白了秦浩的来意,但是他还是说道:“呵呵,原来你是跑过来英雄救美的。不过嘛,想要英雄救美,要自己先有实力才行。”
“这里面的这个女人确实是极品,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他说着,整个人的气势一变,如同一柄充满杀意的凌厉长枪,挺立在秦浩的面前。一股强横无比的威压向着秦浩冲过来,而秦浩眉头一挑,神色淡然的说道:“呵呵,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他说着,竟然是整个人瞬间冲了出去,如同一柄利剑一般。向着武田挥拳就打过去。
而武田感受着秦浩拳头上凌厉的气势,竟然也是丝毫不躲闪,他口中冷哼一声,也是紧紧的握着拳头,狠狠一拳砸了过去。
嘭!
两个人的拳头狠狠的碰撞在一起,一声巨大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一般,响彻整个流沙组织的营地,也将整个流沙组织的所有人全都惊动了起来。
秦浩整个人保持原本的姿势不动,但是却往后退了两三米,他脚下的地皮被犁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而武田同样面色涨红,体内的内力疯狂运转,不断的抵消着秦浩拳头上传出来的一股股内劲。
两个人一交手,心中都是一惊。
这武田,实力竟然和金石门的副帮主大致相当!
如此强横的实力,这流沙组织已经可以堪称一个弱小一些的隐世门派了,怪不得平时行事如此张狂,原来是有这样的实力作为底气!
而武田的心中,同样掀起了惊涛巨浪。面前这人名不经传,然而实力竟然如此恐怖!
他难道,是哪个大世家或者是大门派下山历练的弟子不成?一般的凡俗世界,即便是天榜上的高手,也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两个同时震惊着,而秦浩的身形,却再一次动了!
只见他的整个右腿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残影,直接狠狠的向着武田抽了过去,他体内的内劲奔涌,这一脚竟然都带上了一丝风雷涌动的气势!
近在咫尺,快如闪电,武田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勉强将胳膊架起来,抵挡一下。
嘭!
又是一声沉重的巨响,武田整个人在秦浩这一脚之下,连连后退,同时,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武田虽然实力强大,充其量而不过是金石门副帮主的级别。而秦浩在之前还没有彻底掌握内劲的时候,都已经将这副帮主击溃,更不用说是现在,完全觉醒了内劲的力量。
这还是秦浩自从完全掌握内劲之后,第一次酣畅淋漓的动手,这种体内奔涌着强大力量的感觉,简直让他都有些迷醉。
然而另一边,那武田的心中,却是惊骇万分。
刚才第一次交手,他只是以为对方和他同一个实力,然而这后面紧随而至的一脚,却让他彻彻底底的明白,他和秦浩的差距,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秦浩一脚踢退了武田,但是整个人却根本没有收手,而是直接以更快的速度,直接又冲了上去。
一时间,霹雳啪哒的响声接连不断的在他身上响起来,秦浩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全都变成了最恐怖的武器,压着武田就是一顿暴揍!
嘭!
又是一拳正中胸口。这一下,武田终于被秦浩打的耗尽了体内最后的一丝护体内力,整个人面色如同纸一般的惨白。
他一口鲜血喷出,体内的经脉已经在秦浩内劲的作用下,尽数崩断。
武田已经如同风中败絮,即将被秦浩终结掉小命。而就在他刚准备给予武田最后的致命一击时,只听见一声狂怒的暴喝从背后响了起来。
“住手!”
随着这声音,一阵嗖嗖的破空声极为凌厉的传到了秦浩的耳朵里面。
他连忙转头望过去,之间昏暗的天空中,七八十根用毛竹削成的尖锐长枪向他飞了过来。在他的身后,是流沙组织最精锐的大部队,他们手中全都拿着这种自制的武器,虽然简陋,但是却十分有用。
秦浩看着背后铺天盖地的毛竹标枪,心头也是一惊。纵然他的内劲再厉害,也没有办法赤手空拳的在这种密集的标枪雨底下站立。
这些标枪,全都是流沙组织精心制作,用长了十年以上的老竹子,在密林中就地取材,削成标枪之后,一直在水中浸泡着,饱含水分,这样本身的重量才足够。
这样职称的标枪,每一根都非常有分量,再让流沙组织中专门训练过的精锐好手投出去,这每一根标枪从空中掉落下来,本身的自重就能将一头成年野猪扎个对穿,更不用说是人了。
秦浩心中叹息一声,也只能收回拳头,身形急退,几个起落间,就跑出了这一片标枪笼罩的范围,但是他这以后退,也是留了武田一条命。
秦浩躲开之后,一声声砰砰砰的标枪坠地身不绝于耳。
尖锐的毛竹枪头,十分轻松的没入了泥土中,深深扎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