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看着那个黄毛进了房间,眉头一皱,也是又悄悄往前走了一点,贴在了这间木屋的背后,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夏菡原本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一听到门响,连忙打起精神,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进来的那个黄毛说道:“快放出去!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黄毛的目光先是在夏菡的身上放肆的游走了一番,然后这才悠悠的说道:“呵呵,我们是什么人,自然不需要你操心。我们流沙组织做什么,还需要和你解释吗?想抓你就抓你,还需要什么理由!”
他说完,夏菡说道:“哦,原来你们是流沙组织的人,我爸爸是夏渊,在整个江海市,你们也应该听过这个名字。”不管你要多少钱,我们都能给,你快放我出去!”
那黄毛闻言顿时不屑的一笑,然后道:“呵呵,我们难道会在乎钱?小姑娘,别天真了。现在我们老大看你姿色不错,想要睡你,这是你的荣幸,我这就带你过去侍寝!”
他说着,然后就走上前。夏菡一身连衣裙已经有很多地方都被树枝划烂,露出大片大片如同羊脂玉一般雪白细嫩的皮肤。
他的目光在这些地方看了几眼,再加上夏菡那楚楚动人的可怜表情,当即就觉得小腹中,一团火焰正在燃烧。
当即,他心中就想到。虽然这女人是老大看上的,老大动手之前我肯定不能碰。不过现在上去好好的占点儿便宜,过过手瘾,还是没问题的。
心中这样想着,他便淫笑着走上前去,一双手就要往想夏菡高耸的上围上抓过去。
夏菡见此连忙挣扎起来,然而她被捆的紧紧的,根本没有办法挣扎。
“不要,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你个混蛋,快滚啊,别过来!!”
她无助的大喊着,而这声音,更是只能激发起这黄毛心中的邪恶的欲望。他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哈哈哈哈!你喊啊,继续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他说着,就要冲上去占夏菡的便宜。
而夏菡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
就在他的手即将要摸到夏菡的胸的时候,秦浩的身影,却已经如同鬼魅一般,站到了这两个人的身后。
最先发现的是夏菡,她原本正剧烈的挣扎着,猛的一抬头,却见到对面站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影,而且还在冲她眨了眨眼睛,嘴角还挂着玩味的笑容。
一瞬间,夏菡顿时愣在了原地,连挣扎都忘了。
难道,是我太恐惧了,所以都出现了幻觉?
她心中想着,呆呆的看着身后,而那黄毛见到夏菡的反应,下意识的就要一转头,就只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呼呼的风声,再然后,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秦浩随手一巴掌,将那个黄毛拍晕了过去,然而目光看向了那个看守的人。他此时依旧在一脸震惊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对上秦浩漆黑冰冷的眼神,更是吓的浑身一个哆嗦,张开嘴巴就要大喊出声。
然而秦浩的手却已经如同闪电一般的探出,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他的声音顿时被掐断在嗓子里,随后,秦浩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上,也将他拍晕了过去。
夏菡这时候才惊魂未定的反应了过来,她神色惊喜中透着难以置信,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秦浩,然后说道:“秦浩?是你吗?你是来救我的吗?”
秦浩将食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嘘了一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声用口型告诉她说道:“别害怕,我就是来救你离开的。”
他说完,然后走到了夏菡的身后,帮她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解开之后,秦浩刚准备有所动作,然而两股十分凛冽的杀气,便已经死死的锁定住了他。
这两股杀气,一股阴柔,一股阳刚,一阴一阳互相配合,气息圆润自如,秦浩感受着这两道杀气,内心也是稍稍的惊叹了一下。
“呵呵,这流沙组织,还是有几分实力的。”
秦浩自言自语的说着,手中的动作也是停了下来。而夏菡见到秦浩这样突然的自言自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连忙问道:“怎么了?”
秦浩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说道:“乖乖的呆在里面,不要出去。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喊出来,更不要让我分心。”
他语气平静的说完,然后缓步走出了这间小木屋。
屋子外面的空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了两个人。
这两人一男一女,长相都十分的寻常,甚至可以说是丑陋。尤其是那个女的,三角眼,倒吊眉,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十分阴冷的感觉。
这二人,正是流沙组织中成名多年的高手,雌雄双煞!
雌雄双煞修炼的武技互相配合,再加上两个人本就是夫妻,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相互之间的默契和配合,自然十分的强大。
他们二人,女的用剑,男的用刀。二人配合之下,寻常天榜高手在他们面前,根本撑不住三个回合。
秦浩的面色也稍稍凝重了一些。那女人见到秦浩之后,一言不发,没有丝毫废话,直接干脆利落的提起手中的长剑,笔直的冲了过来。
一股凌厉的剑意瞬间笼罩秦浩的身体,这一刻,秦浩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冰寒的冷意缠绕起来,浑身上下连血液都快要冻僵。
而在那个女人动手的同时,男人手中那一柄造型十分夸张的大砍刀也挥舞着向着秦浩砸了过来。
一瞬间,秦浩又感觉到整个人都被一股火焰席卷,刚才被冻僵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连血液都要沸腾的感觉。
这些感受,说起来复杂,但其实转换之间,连一秒的时间都不到。这正是雌雄双煞的厉害之处,寻常高手,面对这两股截然不同的杀气,还没有动手,就被这一个冰火两重天给瓦解了所有的斗志。
秦浩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那女人的嘴角,当即就有了一丝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