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诺见来硬的不行,又挤出几滴眼泪,向着晴天外面,其他公司的人楚楚可怜的说道:“是,我是没你余百晴漂亮,可是漂亮也不是你勾引别人丈夫的理由。好好的一个家庭,都让你毁了。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安以诺一副义正严辞的样子,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以为余百晴插足了别人的婚姻。
上官天被安以诺气的不轻,气势汹汹地走出人群,不一会儿,端着一盆水回来,手一扬,将安以诺浑身浇了个透。
一时间,包括余百晴在内,所有人都呆住了。
安以诺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天,忽然开始哈哈哈大笑起来。
写字楼里恰巧有一个报社,有人拿着相机,对着这一幕狗血大戏,疯狂按摄像头。
安以诺跌坐在地上,不停大笑,嘴里喊道,“这是什么世道啊,第三者还这么理直气壮”,一边说,还一边锤着胸口。
有人还是小声说道:“小三还这么嚣张。”
“是啊,泼水也太过份了吧。”
余百晴见事情越闹越大,从后面走出来,拉住上官天劝她:“算了吧,她有精神病史,伤了人,我们也要吃亏的。”
余百晴本是想劝上官天不要理会安以诺,却不小心将她有精神病的事情说了出来,声音不大,可是周围十分安静,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安以诺一听见精神病三个字,表情忽然扭曲起来,疯了一样扑向余百晴。
余百晴猝不及防地被扑倒在地上,安以诺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半米开外,手臂也被安以诺刮花。
一旁的上官天甩高跟鞋,就扑上来,和安以诺扭打在一起,余百晴顾不得自己的头皮被扯的生疼,连忙去拉开上官天。
安以诺失了心智,用力凶猛,性格剽悍的上官天也没讨的半点好处,脸被安以诺挠花了,安以诺也被打的鼻血直流。
而余百晴一直在两人之间周旋,被安以诺一手拽住头发,痛苦不堪。
晴天的员工也没见过这种场面,等到回过神来,才上前将安以诺控制住。
本来听到安以诺有精神病的围观群众,还心存质疑,在看见她一副疯样之后,都彻底相信了她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事实。
余百晴搀着上官天从地上爬起来,无力地扶着额头,对自己一不留神的漏嘴后悔莫及。
安以诺被保安带走之后,余百晴有些担忧地看向上官天:“小天,你太冲动了,无论怎么样,泼水就是我们的不对了。”
上官天不以为意,“泼了就泼了,她能拿我怎么样。”
“可是,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不知道真相,一定会觉得我们仗势欺人的。”
“哎呀,没事没事,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上官天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只是她们都没有想到,上官天泼的那盆水,后来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灾难。
正如余百晴所料,第二天,商氏集团总裁夫人被证实为精神病患者的消息就被各大新闻媒体广而告之。
商靳庭一向都被定义为商业天才,又因相貌出众,不近女色成为海城的焦点人物,当初和余百晴结婚,也被人报道过,只是都被压了下来。
而商靳庭和安以诺的婚礼,却是人人皆知的,所以大家只知道商靳庭的妻子是安以诺,丝毫不知道有余百晴这一号人物。
但结婚不过半年的商家少夫人却是个精神病患者,这无疑让日渐麻痹的现代人找到了一丝乐趣。
很快,这件事就成为了海城人民的饭后谈资,热度久久不散。
甚至有人上传了当天上官天对着安以诺泼水的视频,于是上官天成为了网友讨伐的对象,连带着她的晴天也受了牵连,早上上班时,公司门口被人用油漆化了一个大大的红叉,恐怖异常。
上官天看着那个大红叉,插着腰在门口骂骂咧咧:“哪个孙子干的,有本事给老娘站出来,不要在背后下手。”
余百晴将上官天拉进公司,关上门劝道:“算了算了,小天,三人成虎,我们清者自清,等大家腻了,也就过去了。”
上官天气的狠狠地踹了一下门,又捂着脚在原地转圈,龇牙咧嘴地喊疼。
但是三天过去了,事情并没有像余百晴预想的那样,大家腻了,就过去了。
每天都有人在晴天大门口划红叉,第三天的时候,甚至有人在门口扔鸡蛋,菜叶。
余百晴和上官天看着沿着玻璃下滑的鸡蛋液,对视一眼,上官天彻底炸了,拿起电话报了警。
祸不单行,就在晴天遭受骚扰恐吓的时候,那些原本和晴天签订了订单的客户,纷纷打电话毁约,称晴天毁了他们的公司形象,要求晴天赔偿他们的损失。
一时间,晴天从炙手可热的网红公司变成了过街老鼠,所有人都避得远远的。
上官天这时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和余百晴商量之后,决定暂时关闭晴天。
事情愈演愈烈,网上已经有人开始人肉余百晴的所有资料。
有人扒出余百晴是商靳庭的前妻,而那个被商靳庭视若珍宝的女儿,正是余百晴所生。
商靳庭和余百晴的所有过往,就这样赤裸裸地被人扒开,暴露在最晴天白日之下。
他们从大学恋爱,到隐婚,再到离婚,甚至是余百晴的美国生活,都被人把扒了出来,以及已经沉沦了几个月的卡伦事件,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商余校园恋爱,独家大揭秘!”
“商余离婚真相独家曝光!”
“商靳庭前妻的私密生活!”
“卡伦事件背后的真相原本来是霸道总裁的宠爱!”
那些商家为了利益,恨不得将余百晴的头发丝儿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看着各种为了博人眼球,而夸夸其词的新闻报道,余百晴无力地闭上了了双眼。
尽管所有的事情都铺陈列开,可是为了凸显自己的正义和善良,人们将余百晴说成为了利益,抛弃商靳庭,又为了利益,恬不知耻地缠着商靳庭的心机拜金女,一如从前商靳庭对余百晴的认知。
而安以诺,是那个不受丈夫待见的可怜虫。
没有人关心事实是怎么样的,他们只想在只想对这场大戏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以此来表明他们有多么的疾恶如仇,是非分明。【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