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摸摸下巴,没想到自己冲动了一次竟然还有这种意外收获,色色的打量柴灵全身,上一次只想着发泄了,根本没心情把玩,心里暗笑,这一次……
朔铭启动车,歪着头说:“现在就去牧歌小区,不过却不是在刘晓婉那住。”
“你在那有房子?”柴灵随口问。
朔铭也知道柴灵为什么不把朔铭约到酒店了。开房间是很危险的事,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异常的严格,每个进入酒店的人都要做实名登记。朔铭不怕登记,也没人查自己,可柴灵很小心,一旦被徐启月知道肯定能查到朔铭,朔铭不得不佩服柴灵,略有风险的事都不去做,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朔铭点点头:“一个朋友的房子,我有那的钥匙。”
朔铭说的是翁翠彤的房子,当时翁翠彤说是要送给朔铭这个小情人,但最终朔铭却没要。虽然此时房子在朔铭名下,朔铭也只是帮他管着而已。翁翠彤从政,名下有太多房产并不好。这也是朔铭能帮翁翠彤的唯一一件事了。
朔铭也足够小心谨慎了,很怕柴灵在刘晓婉那有什么布置,现在说这些为了让朔铭走进圈套。如果柴灵愿意跟着去翁翠彤那更好,不愿意去朔铭就把柴灵放下,两人各走各的阳关道。
柴灵没拒绝,依然百出很深邃的目光撑着下巴看着车窗外。
朔铭觉得气氛太压抑,轻咳一声:“那个……你为什么与徐启月吵架?”
“真的想听?”柴灵问:“不是为了取笑我吧?”
“我有什么可取笑你的?”朔铭摇头笑笑:“如果这些事都可以被取笑我就成别人眼里的笑话了,那样活着累不累啊。”
柴灵依然看着窗外,好一会才悠悠开口:“我跟徐启月结婚两年多了,一直要不上孩子,这个刘晓婉说过吧?”
朔铭不置可否,谁知道柴灵是不是在套朔铭的口供,而且朔铭也不记得刘晓婉是不是说过。
柴灵自言自语一般继续说:“之前徐启月从刘晓婉那弄到一些那种药,凭着这些药徐启月多了一个孩子,但这个孩子却不是我的。”
朔铭回忆一下,的确有这么回事。刘晓婉当时说徐启月种上一粒种子,朔铭不知道的是这颗种子在哪个女人肚子里。柴灵看起来身材极好,就算生了孩子根据时间推算应该在家保胎。
柴灵惨笑:“这件事我认了,徐启月需要这个孩子,只有有了孩子我公公才能把更多的遗产留给徐启月,毕竟徐启星已经废了。但没想到徐启月变本加厉,以没能力为由根本不碰我。我他么的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好不好?”
最后一句柴灵是吼出来的,把朔铭吓了一跳。
朔铭问:“那你从我这弄走的凶兽……给徐启月了?”
柴灵笑,简直比哭还难看:“我可以由着他放纵,毕竟这是我选择的男人,而且我现在不能离开他,一旦我离开就什么也没有了。就当与徐启月是个室友吧。那我也需要,所以就想到了刘晓婉给的那种药。我觉得你不会承认药是从你手里拿来的,所以我就想用点方法,没想到我却……”
“这……”朔铭干笑:“误会……都是误会……”
“算了,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如果去告你我也完了。”柴灵很理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会为了报复朔铭而毁掉自己:“那天从你手里拿到药,当天晚上我亲自煎了牛排与徐启月吃了一顿烛光晚餐。当然,药我下载红酒里了。”
“那你应该高兴才对啊,难道徐启月因为这个生气了打的你?”朔铭想想也不对,这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
“可能我是下的量不对。”柴灵自嘲一般的笑着:“徐启月依旧是个窝囊废,我没什么感觉他已经完了。后来……后来徐启月就质问我给他吃了什么,我实话实说了,以为他会高兴,没想到我猜对了开头却没猜对结局。”
柴灵擦擦脸上的泪水:“他是高兴,因为他知道这种药对他管用,而且很管用。徐启月向我要,我不想给他,因为我知道只要东西到他手里肯定是到外面鬼混。没想到徐启月翻脸了,争吵了两天打了我。这种窝囊废一样的男人也就那么回事吧,我懒得跟他争辩把东西给他了。今天晚上,还不知身边有几个女人。”
朔铭听了一大段故事,暗自唏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静静的开着车,朔铭没再去安慰柴灵。柴灵对朔铭并不喜欢,完全是出于一种报复心态,换句话说,朔铭只是一只随叫随到的种猪,播完种就滚蛋,随便一把猪草就能召唤回来。
朔铭不喜不悲,这一刻并没觉得豪门阔太跟自己搞暧昧很有成就感,反而有一点无趣与乏味。柴灵要找小白脸还要花钱,朔铭这是免费的。
到了牧歌小区,朔铭没急着下车,给郝笑发了条消息,说自己晚上可能不回去了。
朔铭心情很复杂,拿着钥匙走进楼栋。马上与柴灵滚床单自然是有点小兴奋,也有偷偷摸摸的爽感。可同时又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毕竟是在玩火。这一次比与刘晓婉偷还要危险。当时朔铭一无所有,就算被人发现与刘晓婉的奸青也不会有太大的后果。徐家的人巴不得抓住这个小辫让把刘晓婉扫地出门。从这一点来说徐家可能还会感激朔铭。
柴灵不同,他是徐启月的老婆,上市公司的老总夫人。如果与柴灵的私下接触被人发现,绝对会炒上新闻。朔铭也就死无葬身之地,让徐家蒙羞,不仅是徐启月,徐开山也饶不了朔铭。
想想这个后果朔铭就觉得可怕,但朔铭已经上了一次了,现在柴灵也在朔铭身后安静的走着,只要两人进了房间,很自然要发生关系。这种事有一次就有两次,朔铭已经掉进这个坭坑里,想要出来哪有那么容易。
朔铭打开门,这才想起来之前来的时候似乎已经停水了,两人洗澡都成问题。
打开灯,朔铭惊奇的发现桌上有一支红酒瓶,一只酒杯放在一边,杯口处还能看到口红的痕迹。
朔铭脑子里嗡一声,翁翠彤回来过,但却没联系朔铭。翁翠彤不是在甄阳吗?为什么会回到这里,而且还没联系朔铭。难道……,朔铭记得翁翠彤说过,有一个男人对她不错,没准是两个人一起回来的。
朔铭走进房间转了一圈,卧室还是那个样子,翁翠彤临走时把被褥卷起来放在一边,能看到的则是小碎花的弹簧床垫。
朔铭转了一圈,没发现翁翠彤在这住过的痕迹,走回去拿起酒杯端详,杯里的红酒早就干掉。朔铭把已经空掉的空酒瓶扔掉,心说翁翠彤怎么会一下喝一瓶酒,难道有什么不愉快的事?
朔铭正胡思乱想,卫生间传出水声,柴灵做着事前的清洁工作。
朔铭又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水费肯定是翁翠彤交过了,如果翁翠彤只是临时过来看一眼没必要交水费的,难道真的在这住过?
朔铭把被褥放开,这才发现床单已经换过了,朔铭上一次来绝不是这张床单。如今铺的这张床单是朔铭第一次在翁翠彤这住时的那张,对此朔铭有极深刻的印象。
干坐在床边,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朔铭有点失神,这一刻竟莫名其妙的思念翁翠彤,同时也思念汤名雅,也有紫萱,还有凤舞珍。朔铭看着窗外,就在前面的楼上,刘晓婉就曾经住在那,朔铭也是牧歌小区的常客。
朔铭不知道自己是多情还是滥情,又或者只是一个下身支配行动的渣男。一个个女人从身边走过,而朔铭只是自私的留下自己喜欢的。朔铭自嘲的笑,这些个女人真心爱自己的又有几个。紫萱凤舞珍朔铭摸不透看不穿,刘晓婉是绝对没爱上朔铭,汤名雅所谓的爱也只不过是一次荷尔蒙爆棚,在面对事业面对未来,汤名雅知道朔铭不是他的菜,这个女人不会为了朔铭放弃任何。翁翠彤真的爱自己吗?朔铭不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朔铭的确是填补了翁翠彤的空虚,朔铭却从没想过翁翠彤是爱自己。
这一刻,朔铭最想念的是紫萱,回忆起第一次见面两人在刘伟的练歌房,若不是刘伟的那个电话朔铭真有可能当时就把紫萱上了。就如同面对柴灵那样,脑子一热万劫不复。朔铭不知道紫萱为什么不联系自己,为什么不让朔铭联系,或许在紫萱出国之后两人就应该断了联系才对。一个是高贵的公主,一个是平庸的草民,能走到一起原本就是缘分的错误安排。
水声停了,柴灵从卫生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羞涩的痕迹。走到床边坐下,淡淡的说:“去洗洗吧。”
既然已经来了,朔铭就不会一直这样患得患失,走进卫生间冲洗一番,干脆什么都不穿直接走出来,耀武扬威的展示着自己的雄壮。
朔铭为了发泄,有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时不一样的快感。柴灵只为了报复,安静的可怕,没发出一丝声音。【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