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井然在昨晚这一切后,就十分悠然的走到了夜倾宴的跟前。他刚刚击出的那一掌虽然不重,但是一时半会的肯定是叫他站了起来在摔下,站了起来再摔下,却是,眼前的夜倾宴就是这样。

  “该死的,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带走灵儿的!”夜倾宴索性就不站起来了。

  “我还是刚刚那句话,你最好别让我有机会带走她,因为一旦我将她带走,你就不可能找到他!”临走的时候,赫连井然还不忘说一句,“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可是宸潋的师傅赫连井然!你们最好不要再打我那个徒弟的主意,要不我随时可能改变我中立的心态,帮助赫连皓澈拿下你这个皇城,他们打不进,并不代表我无能为力!”

  夜倾宴看着那人嚣张的离开,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拳,但他却连站都站不起来,心中无比不甘。“赫连井然又这么样,我夜倾宴是不会给你机会带走灵儿的!”看着赫连井然离去的方向,他似是告诫他,又似是自言自语!

  帮完这个师妹,他就要赶紧回去看看他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徒弟赫连宸潋了,还好在紫竹居的时候他就有问清楚蓝沁灵回到赫连皓澈的皇宫密道具体位置在哪里,要不然就需要再等她醒来才能把药送回去了。虽然说靠密道只要一天就能抵达赫连皓澈的皇宫,但总是早一些回去的比较好。

  这一次的密道口建在的地方可真不容乐观,找到了当初蓝沁灵所描述的地方,赫连井然有些傻眼了,看着眼前的桑梓苑,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了,这桑梓苑一看就是后宫的哪个妃子所居住的,他这贸贸然的进去定然是不好的,但是救人的时间确实争分夺秒的。

  当初他虽然说一个月之内,但那不保证一个月之内宸潋那边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在大门口踌躇了半天,他终于飞身跃了进去,飞身进入桑梓苑后,他就看到了一个很大的花园,还有一个荷塘,望过去里边还有几条锦鲤,似乎还有几只名贵的红龙玉,是很鲜艳的红色,算红龙玉里边比较名贵的一种。

  看来这桑梓苑的主人也算是比较背夜倾宴宠爱的人啊,要不这红龙也不会一给就是几条,这种鱼可是比较难寻的啊!赫连井然不知,那几条红龙其实是婉妃当初在相府的时候养的,因为养了好些年,她有些不舍,所以才会带到这桑梓苑的荷塘里养着的。她自从入宫,就从未得到夜倾宴的诏兴,要不是父亲是相爷,她也不会有这么好的一所住处。

  但那夜倾宴的手下却总是会三番两次的进入她的寝宫,甚至有时候都不顾及她真在沐浴,不过好在她每次沐浴前后左右都会用屏风挡起来,所以也没吃过亏,慢慢也就习惯了。再说那群人也就是直接性的如果,虽然她怀疑过自己这是否有什么特殊的通道,但是也懒得去探个究竟。

  荷塘的荷花长的格外茂盛,有淡粉色的还有纯白色的,那些鲤鱼还总是跃出水面欺负那荷花。不过赫连皓澈可没闲工夫来欣赏这些了,他现在还是赶紧找到入口的比较好,

  一点一点的,赫连井然慢慢走向了婉妃的寝宫,出于担心一会会冒昧了,他抬手在门上巧了两下,后来没有听到里边有回复他就大胆的推门走进去了。而此时的婉妃真在沐浴,她以为又是夜倾宴的拿群手下,也就懒得去搭理了,反正他们就只是路过。

  但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之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活脱脱的展现在了眼前,那正对着大门的一张屏风,莫名的轰然倒塌。赫连井然捂眼睛已经来不及了,该看到的全看到了。水桶上没有一点花瓣飘着,所以原本可能被遮掩的部位他也几乎看清楚了。

  婉妃没想到是一个外人,更没想到这个时候屏风会倒了,她本身就对花粉过敏,所以根本就不会去用花瓣沐浴,而且她一直觉的那种东西不干净,即便洗过了,但谁又知道是不是虫子爬过的,沾染过小虫子的那些小粪便什么的。

  “啊……”婉妃尖叫着抱住了胸,双腿也弯膝的加紧了,整个一遇到色狼的模样。

  “那个,姑娘,你别,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刚刚敲过门了!”捂着的眼睛,他偷偷撑开了一个缝,虽然有些不人道,但是古云道‘哪个男人不好色,哪个女人不怀春!’原谅他的所为吧!

  “你给我滚出去!”再淑女的女人,在这种时候也是会变的瞬间泼辣的。

  “那个,姑娘,我还需要从你这借过下,恕难从命了!”赫连井然说着这话的时候,带着些坏笑,像是地痞无赖一般。

  “啊……”婉妃拿起水里的瓢就朝着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丢了过去,虽然丢的很准,但是赫连井然也是很准的接到了,这算是给他机会明目张胆的看吧?

  原本还半遮半掩的捂着眼睛的,这会接住了瓢,他也就直接光明正大的看了。

  婉妃此时羞愧的想要淹死自己,她就知道应该让人在门口守着,偏偏她这个妃嫔不受宠,两个随身的宫人都嫌弃她,每次没事的时候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玩了。要不这个时候,还是可以给她拿一下衣服的。这种状况是她难以预料到的,而她的换洗一副就正好挂在那个倒了的屏风上,现在差不多就滑落在那个该死的男人的脚前,她够不到,也不可够到,除非她就这么站起来,不过那样,她的清誉算是完完全全的毁掉了,虽然现在也毁的差不多了。

  “姑娘,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我就是路过,我给你讲屏风扶起来,你继续洗吧!”说着他还当真是走上前去扶屏风了,但婉妃就是觉的他有非分之想,虽然他的那张脸看上去不像个坏人!

  “你,你,你别走过来,你在靠前,我就叫了!”婉妃警告很明显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赫连井然还是自顾自的去把那屏风扶起来的还将她的衣服重新挂了上去,虽然这一切看上去都好像是在帮她,可婉妃绝对不相信这个人是无所图的!

  赫连井然心想,我可不可以说,你叫啊,你叫啊,你越叫爷就越兴奋!咳咳,当然,这个是不符合他的身份地位的。“姑娘,我没有恶意的,我就帮你把这屏风搬起来,然后把衣服给你放好了,之后我就会离开了。

  这会婉妃不再说什么了,张口就“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有……唔!”婉妃在扯着喉咙叫了两声后,果断就被赫连井然冲上前捂住了嘴巴。原本已经被扶起来的屏风也再次轰然倒地了。

  “女人,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对你没有任何的企图,我就只是路过的!你要是确定你不叫了,你就摇摇头,我就松开手!”一股处子之香,没入了赫连皓澈的鼻翼,他差点没能耐得住。这么多年,他都坚守一人,虽说他还有一家妓院,但他绝对是从来没有动过女人的,在这么下去,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婉妃假意摇头,然后趁着他松懈的时候,抬手一把揪住了他好不容易留出来的胡子。婉妃以为那胡子是假的,因为赫连井然的长相总是会给人这种错觉,她是想拽下那胡子,看看这人的庐山真面目,然后心里有郁堵,拽的时候特别用力,可以说用尽她全身的力气了。

  赫连井然的胡子是十分娇弱的,是那种一扯就断的那种。然后在婉妃这么猛力的扯动下,他的胡子过半的被她给扯断了,整个形象,直接是乱糟糟的,因为胡子乱成了一团。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你完了!”赫连井然十分心疼的看着落入水中的胡子,面色一副冷峻,恶狠狠的说道。

  现在,他也懒得和这个女人较劲了,直接点了她的哑穴,然后快速的把那屏风给扶起,那衣服也是从新挂起来了,然后快速的按着蓝沁灵当初说的方位找了过去,很快她就在拐角比较隐蔽的衣橱中找到了那条密道。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穿好衣服的婉妃,然后恶狠狠的瞪了她一样,就把衣柜关了起来,进入了密道。

  直到这个时候,婉妃才正在的直到了,那群人进入的地方入口。也明白他们为什么总是要选择她洗澡和睡觉的时候进入。原来是这么容易看到的地方,原来是这么显而易见的地方,也难怪为什么夜倾宴不让她在那个衣柜里放衣服了,原来是为了方便他们行事。

  或许,刚刚那个男人真的是没有恶意的,就是单纯的路过,虽然没见过但可能是夜倾宴的新手下吧。一个比较另类的手下,那么年轻居然长了白胡子,看上去还特别稀罕那白胡子,还说本来蛮俊秀的一张脸,把那胡子刮干净了不是会更加英伟一些吗?真是搞不懂那个男人想什么,但是有一点她知道,那家伙恶狠狠瞪回来的眼神,绝对不是虚的,所以这两天她还是去夜倾宴那问问可以会娘家呆两天不!

  换做常人,那条通向赫连皓澈皇宫的密道可能需要花上一天的时间,但是赫连皓澈只要两个时辰就是绰绰有余的了,尤其刚刚受了极大的‘委屈’,他现在是在地道里没命的狂奔!这里的地道设计和御放他们当初通过的大径相同,同样中间有水流,养了不少的食人鱼。

  他本来身上是有带着对付那些食人鱼的药的,但是他现在不想用,看着那些一个个跃出的食人鱼,他直接一个个给他踩了过去,由于他是速度十分之快,驶如疾风一般,所以只有被踩的鱼,没有能咬到他的鱼。原本夜倾宴想要毒死的鱼,这会也死的死残的残了,差不多已经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了。

  赫连井然赶到宸潋的寝宫时,她的体内的那些毒素有开始扩散了,比预期的提前了两天,还好是赫连井然急速的到达了,快速的闪避开了那些想要挡住他的侍卫内侍还有宫人,要不然,宸潋算是没救了。

  看这像风一样冲进来的男人,把不知名的东西给她喂进了嘴里,在一边守着的筱萝皇后,立马就急了,上前揪起了宸潋,就拍她的胸,想让她把刚刚不知名的药物给他吐出来。

  赫连井然一看就急了,这本来就只有两颗,一颗给蓝沁灵了,一颗毫不容易给他的徒儿喂下去了,要知道这药要是半路吐出来,就没用的了,所以他手一挥就打开了筱萝皇后的手,气冲冲的说道:“你这是想让我徒儿死的节奏吗?”

  原本还气恼着的筱萝皇后,这才一下宽了心,早就听宸潋说她有个师傅,看他刚刚如此紧张宸潋的神情,也不像是假的。

  这赫连井然可不能在对着宸潋渡气,所以告诉沐筱萝,要靠她自己的慢慢复原了,快则几天,慢则一个月之久。不过,这宸潋公主的命,总算是就回来了,就不知道谷乘风老人是否也能这么命好!

  三天后。

  宸潋在差不多就醒了过来,在当日赫连井然到达惠仙苑并替她喂下解药后,沐筱萝就叫赫连皇陛下飞鸽传书去小冰国,告诉他们公主已经无恙,这才使得原本焦躁的年羹强放宽了心,宸潋醒来的时候,差不多也是他们回到皇宫的时候。

  赫连皇陛下和筱萝皇后,一致觉的这次宸潋可以有惊无险的躲过这一切需要出去洗洗风尘,扫去身上的霉运。所以一群人就组织了一次游湖,年羹强和江左元帅各自都说家中有事,所以并没有参加,年羹强是在担心自己的义父谷乘风老人和那御放,至于江左元帅那就不得而知了。

  现如今过了十一年夜胥华的两个孩子也都长大了,不是英俊潇洒的小小子就是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年纪个宸潋差不多相仿,但阅历什么,倒是不及宸潋的。虽然说那十一年宸潋都是在紫竹居过的,但不管怎么说她那师傅也算是把外边新鲜事都告诉了他。再来她在五岁那年遇过那样的截杀,心智也是要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很多。

  在集结了花侯爷风侯爷等人后,一行人就从皇宫出发了,当然,今日的他们,身着朴素的衣服,但内里依旧透着那股子的上位者的气息。夜胥华风侯爷和宝贝儿子风连翌,宝贝女儿风连心在一块儿。

  风连心自幼长在闺秀第一次出门,所以不管是服装面容还是发髻,弄的都是特别精致的,尤其是风连心发髻上插着的一个白玉蝴蝶簪子十分炫目夺人,虽说不怎么名贵,但是极为幽致的。【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