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澜……”她唤了一声。
男人眸光一亮,下一瞬,身子猛地往上重重一撞,她只觉得浑身都被男人撞散,双手抱着他的头,再次失声尖叫出来。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羞人,她又生生压了回去,将脸埋在男人的肩窝处,咬着唇喘息。
男人的唇追索过来,拱动着她的脸颊,一点一点找寻着她的唇,一边将她吻住,一边狠狠顶进。
身下原本的疼痛感也渐渐被酥麻取代,她终是难以抑制地哼吟出声燧。
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也无暇去想心里的感觉,羞颤慌乱中,她偶尔悄悄青涩回吻着他,却换来他更加疯狂的掠夺。
金丝楠木的大床随着男人的动作“吱呀”作响,桌案上八角琉璃灯发出橘黄色的光,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投在雪白的墙壁上。
意乱情迷中,蔚景看到自己除了堆积在腰间的裙裾,浑身赤裸、凌乱不堪,而男人却衣衫整齐、狼狈未见分毫昶。
心有不爽,一双小手也开始胡乱拉扯着男人的领口,希望将他的袍子剥脱下来。
“别!”男人捉了她的小手。
蔚景眸光迷离、娇喘吁吁地看着他:“这样不公平!”
男人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身下重重往上一顶,听到她又克制不住地大叫,他勾了勾唇角:“在这方面,男女本就没有公平而言。”
“谁说的?我偏要公平!”虽然浑身一丝力气都无,蔚景还是执拗地想要扯开他的领口。
小手再次被男人擒到。
“说了不要!”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
话落,又是深猛一袭,蔚景只觉得眼前白光一冒,好似灵魂都被撞了出去,徜徜徉徉中,听到男人似乎又说了一句:“怕你被吓到!”
怕她被吓到?
她微微一怔,却已无力去想,事后再想起这句话,才知道男人说的是他身上的伤。
而此时,脑中再无其他。
夜很凉,两人却都大汗淋漓。
随着男人抽送力度和频率的加快,她除了软在男人怀里颤抖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一番大起大落的驰骋,强烈的高潮如猛然爆开的烟火,一层一层炸破开来,将她抛起、再抛起,一直抛到最高的顶端,蔚景尖叫着,紧紧抱着男人,在他的怀里抖作一团。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份强烈。
那是一种极致的欢愉、极致的颤抖,她觉得就连指头、脚丫、每一个毛孔细胞都在颤栗不停。
男人在她的同一瞬间攀上极致的高峰,闷哼一声,大手将她揉进怀中,紧紧抱住,热浪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喷射出来,直直击向她最深的敏感,迅速冲刷过她因为高潮不断收缩的内壁,将她原本就在云端的身体更是抛到了九重天。
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巨大的欢愉和颤抖让她忽然生出一种好像没有明天的错觉,她就在那份颤栗中滑下泪来。
高峰后的余韵持续了很久,男人抱着她没有动。
她无力地将脸埋在男人的肩头,也没有动。
两人就这样抱着。
夜很静,只能闻见两人粗噶不稳的呼吸,以及强烈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蔚景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意识到男人还在她的体内,她微微抬高了翘臀动了动,想要摆脱,却发现,那东西竟然又在她的体内变硬变粗。
她一惊,刚欲叫他出来,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有人来了!
蔚景大骇,慌乱看向男人。
显然,男人也意识到了,眸光微微一敛,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蔚景皱眉,连忙抬手拍了拍他的后颈,示意他快将她放开。
男人却猛地在她的体内抽送了两下,蔚景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来,下一瞬连忙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
这个男人!
又羞又恼,她恨恨瞪向他,拿手推他。
男人唇角一弯,终于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并将她从自己腿上放下来站在地上。
她刚手忙脚乱地捡起衣服准备穿上,却又被男人猛地扳过身子。
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从后面扣住她的腰身、分开她的两腿。
意识到男人的举措,她大惊,还来不及挣扎,男人的巨大就从后面深深刺入她的体内。
几乎站立不稳,她扑在被褥上面,呻吟破喉而出,她连忙将脸埋在被褥里,险险地堵住自己的声音。
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男人就扣着她的腰身,抽送起来。
这个,这个男人,竟然还要!
蔚景被撞得连抵御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反抗,唯有趴在床边,将脸继续埋在被褥里呜咽的份儿。
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蔚景吓得半死,紧紧咬住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又反手无力地推打男人。
这个男人到底要不要脸皮,他不要,她还要呢。
男人根本不理会,反而冲撞得愈发狠了起来,静谧的屋内,撞击声和涟涟水声异常明显。
门外的人似乎意识到里面的动静,就站在门口,没有了声响。
蔚景羞愤得不行,想死的心都有了,而男人偏偏不放过她,紧紧扣住她不放,不停地索要。
时而浅尝,时而深袭,巨大粗长坚硬似铁,在她的体内肆意横冲直撞。
蔚景几乎有些承受不住。
想避,避不开,想逃,逃不了,想求饶,又不敢发出一声声响,只好被动地站在床榻前,伏在被褥上,承受着他的撞击。
随着他的大力需索,刚刚平息下去的酥麻轻醉又在小腹下堆砌开来,蔚景双手抓紧被褥,身子狂颤个不停。
外面似乎又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听到男人的问话声:“怎么站在门口?不将药送进去?”
蔚景瞳孔一敛。
是影君傲。
然后,就听到女子支支吾吾回话的声音:“奴婢奴婢”
蔚景大概明白了过来,最先的脚步声是一个婢女,送药过来,然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不敢敲门进来,现在,影君傲来了,见她站在门口,所以问她。
影君傲来了?!蔚景脸色一变,这家伙可不同那婢女,指不定就直接破门而入了,如果让他看到他们这样,她如何还有脸见人?
这般想着,她就奋力抗拒起来。
拼尽全力挣扎。
不知是她的抗拒挣扎有了效,还是男人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妥,狠狠地抽送了两下后,终于将她放开。
男人动作极快,拉上自己亵裤的下一瞬,又捡起衣袍往她身上套,只一瞬就将她的上衫穿好。
只是,只是她的亵裤被他撕成了两半,根本没法穿。
怎么办?
门“吱呀”一声被人自外面推开的同时,蔚景正好将撕碎的亵裤踢到床底,将长长的裙裾放下来。
屋里两人站在床边,一男一女。
男人一袭青衫、神情淡然,女人长裙曳地、一脸慌乱,唯一相同的是,两人的额前的头发,都湿漉漉的,似是被大汗所濡。
屋外两人站在门口,一男一女。
男人白袍若仙,面色微愕,女人婢女装扮、手端瓷碗、满面羞红,两人都看着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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