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一点一点将他的眸眼占据,当她的舌尖企图撬开他的唇齿时,他蓦地低吼一声,将她压倒在石床之上。
变被动为主动,他侵袭上她的唇,对,侵袭,比她更加大力地反吻着她,挤压、吸吮、噬咬,长舌更是钻入她的口中,大力翻搅、纠缠。
心里面有股莫名的情绪拧着,从得知她冒充皇后去找锦弦的那一刻起,一直拧着。
那股情绪是什么,他说不上来。
直到刚才,他才知道,是生气旄。
他在生气。
从未有过的生气,他甚至不惜同时下令宫中暗棋,六房四宫同时走水,目的就只是为了确保锦弦能够抽身出来。
他很清楚,这是很不理智的行为,也是很危险的行为,就算查不出火是何人所纵,但是至少让锦弦提高了警惕,更加确定了宫里有很多的异己而要除之峋。
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何,当时脑子一热,暗令就这样传了下去。
他到底在气什么?
气他如此处心积虑想要培养的棋子,却是个执迷不悟的傻瓜吗?还是气这颗棋子不听自己劝告、不任自己摆布?亦或是气她如此不计后果、莽撞之举会连累到自己、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此时的他恨不得将她掐死。
他吻得粗暴而凌厉,两人的牙齿撞在一起,他也不管不顾,将舌头最大程度地伸到她的喉咙深处攻城略地。
女子轻蹙了眉心,刚开始还热烈地回应着他,很快,就慢慢有些受不住他的动作,喉咙里发出“唔唔”的低咽音,似是想要避开他的凌厉。
他又岂会轻易放过?
狠狠地将她压吻在软枕上,疯狂地肆掠着她的唇齿和舌根。
女子开始挣扎,小手胡乱地推拒着他,见推不动,又开始打他,赤裸的身子更是在他的身下扭动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他却只觉得心里的那股气更甚,越发吻得汹涌。
直到她咬破了他的唇,他也弄破了她的唇,浓郁的血腥味在两人相交的唇齿间弥漫,他依旧没有将她放开。
他不知道,方才在龙吟宫,这个女人跟锦弦到了哪一步?
锦弦知道她是她吗?
应该不知道。
如果知道,就算六房四宫起火,锦弦也定然不会放任她一人在龙吟宫里面,早就起了轩然大波了。
只是,两人……
锦弦肯定吻过她吧?
如果没有,衣袍又怎么会在地上?她又怎会那般样子躺在矮榻上?
他进去龙吟宫时看到的情景分明就是一场男欢女爱被临时打断的模样。
如果再晚一点呢,如果六房四宫的火起得再晚一点,或者说,他不让六房四宫起火呢?接下来会怎样?
会怎样?
他们会行云雨之欢是吗?
再接着锦弦会发现她是清白之身是吗?
不是清白之身,然后就知道她不是蔚卿,是吗?
然后呢,然后她的真实身份就会暴露是吗?
又或许……
其实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不然,她怎么会如此大胆,敢用这个方法来引诱锦弦?
是了,就是这样。
他们相交了三年,锦弦是她倾了心去爱的男人,他们又怎会没有发生过什么。
这般想着,他便越发疯狂地需索着她所有气息,大手更是拢上她胸前的丰盈,重重揉捻。
柔软滑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他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某一个地方正在发生着急剧的变化。
缓缓放开了她的唇,他看着她。
两人的津液被牵出长长的丝,沾染在她的唇角上,晶莹剔透。
她半张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却依旧没有清醒,甚至刚才被他摧残得想要逃避,如今他放开了,她却又不依了,难耐地躬起身子,想要贴向他的矫健。
那粉面含春、媚眼如丝的模样,就像是妖娆的美女蛇,极尽诱惑、摄人心魂。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从未见过。
他忽然想,她这个样子,是不是此时此刻,只要是个男人在她面前,无论是他,还是锦弦,亦或者是别人,只要是个男人,她都会这样?
心头的火又烈了几分。
他瞳孔一敛,终于无法再克制,大力将女子压躺下去的瞬间,低头,咬住了她一侧的乳尖。
对,咬!
带着一股子自己都搞不明白的狠劲。
女子沙哑地叫了一声。
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在狂颤。
他忽然很享受这份颤抖,唇齿便更加没轻没重地吮吸撕咬上了那颗小巧的蓓蕾,另一只手也攀上她另一边的玉峰,大力揉捏,女子雪白圆润的胸型在他的手中变化着不同形状。
女子越发颤抖得厉害,双手迷乱地抱住他的头,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一声声娇吟肆无忌惮地从朱唇中溢出来,长长的指甲更是深深陷入他肩颈的皮肉里。
他却也不觉得痛,将嘴里早已挺立绽放的乳头吐出,他大手一挥,直接将她的亵裤撕成了两半,女子美好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如今被室内氤氲烛火一打,又加上媚香的刺激,凝脂如瓷上镀了一层朦胧绯红,愈发的诱人神往。
大手抚上她的肌肤,丝滑的触感入手,他只觉得小腹一紧,某一个地方早已坚硬如铁、胀到疼痛。
呼吸粗重,他迫不及待地剥脱着自己的衣袍,丢在地上,倾身压下,女人火热的体温烫得他一阵颤抖。
他打开她的腿,缠绕在自己的腰身上。
灼热的昂扬就直直抵在她稚嫩的花心门口,早已肿胀得不行。
他喘息着,有一丝犹豫。
可就在他犹豫之际,他的那里蓦地一重,竟是女子直接伸手将其抓住,他闷哼一声,愕然抬头看向她。
女子微微蹙着眉,一副意乱情迷之态。
显然还是没有清醒。
她的小手滚烫,且握得没轻没重,他只觉得刺激得不行,便只得僵硬着身子,停在那里不敢乱动。
而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握抓着他的粗长往自己的身下塞。
那一拉一拽的力度……简直要人命。他哪里受得了?
喘着粗气,他艰难地将她的手掰开,可女子似乎不愿意,作势又要握上来,他瞳孔一敛,对着那抹花心,腰身一挺,直接冲撞了进去。
“啊——”女子尖叫着,伸手抱住他的头,颤抖地躬起身子,前一瞬还满面酡红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他亦是闷哼一声,停在那里。
有温热粘腻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他知道那是什么?
处子血是么。
因为他刚刚冲撞进去的那一瞬间,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一层遮挡。
她竟是处子!
这一个认知竟让他有些许慌乱。
为何会慌乱?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痛,他也痛!
她太紧了,几乎容纳不下他的粗长,其实,他只进去了一半,却已经被她紧致的甬道吸咬得进不得、退不得,而且,她温热的甬道内壁还收缩得厉害,刺激着他差点失守。
他僵硬着身子停在那里,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而身下女子显然更糟,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心念一动,俯身一点一点吻去她眼角的咸湿,试图安抚她。
“蔚景,放松点……”
这是她的第一次。
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探向两人结合的地方,轻轻抚摸揉捻,希望能缓解两人的不适。
“好痛……”
女子低声喃喃,抹着一丝哭腔。
“乖……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痛了……”
他轻轻吻上的鼻翼唇角。
“我恨你……锦弦……”
男人浑身一震,唇瓣就停在她的唇角,大手亦是顿在两人的腿间。
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可是下一瞬,却又猛地腰身一挺,在她的尖叫声中,毫无征兆地将她贯穿。
整根撞入,直直撞向她的最深处。
她再次痛得弓起了身子,他亦是痛得大汗淋漓。
可是,他却没打算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攀上她一侧的丰盈,身下开始抽送。
她的身子此时完全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而他的蛮横让她更加的绷紧。
每一下滑动就像是牵扯了全身的神经,痛得他颤抖。
他却依旧不管不顾,窄臀疯狂推送。
好痛,全身撕裂一般的疼痛……
意识一点一点回笼,视线一点一点清明,蔚景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光影晃荡得厉害,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将男人认出来。
是凌澜!
她一惊,张嘴想喊他,却被他倾身重重吻住。
她呜咽着摇头,想要摆脱,他的头用力,将她压在软枕上动弹不得。
她的心里慌乱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她在龙吟宫里点错了香,中了媚毒,然后,跟锦弦……
是怎么变成了凌澜,她一点都没有意识。
而且,这是哪里?
是凌澜救了她是吗?
他们两个……
可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边发狠地吻着她,一边重重顶进。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撞得爆裂开来,挣扎了几次未果,只得被迫承受着他的撞击。
她看到男人的眸色暗沉得没有一丝光亮,就像是没有星星四更的夜,黑得无法用言语来描绘。
炙热坚硬如铁,他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在他凌厉的激吻中,她几乎窒息,慢慢的,疼痛逐渐被酥麻代替,一股陌生的欢愉在身体内荡漾开来,小腹下面的酸胀亦是越聚越多、堆砌再堆砌,终于,眼前有烟花爆开,一股巨大的快感将她抛到了云端最高处。
男人也同时放开她的唇,闷哼一声,僵直了身子,一股滚烫的热浪喷薄而出,冲击在她不断收缩痉挛的甬道内,将她原本就攀上高峰的身子,再次推到了极致。
“凌澜……”她尖叫着,死死攀上他的背,在他的怀里抖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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