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有试过这么刺激的。、
苏澜看着厉珒手中的东西,一时间居然被吓得花容失色。
“啊啊啊啊啊——”
条件反射性的,她就放声大叫了起来。
“救命啊,快来人,这里有个变态!!!!”她猛地一把推来厉珒,尖叫着满阳台跑,某人就跟着她满阳台追。
然后跑着跑着就着就变成了投降和求饶。
“不行了不行了……”苏澜连连摆手,被厉珒紧紧抱在怀中,“老公你能不能行行好,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一马?”
“要我高抬贵手也行,你先把腿高抬起来。”厉珒和苏澜的站姿,再次回到了苏澜在前他在后的结构,薄唇紧挨着耳畔像恶魔一般呼吸着。
苏澜顿时就直接放弃了抵抗。
“我算是明白了,今晚无论我怎么反抗,老公你都不会放过我。”说罢,索性直接放弃抵抗,任由厉珒把她抱在阳台上坐着。
“别怕,我是逗你玩的。”厉珒把剩余的冰块扔掉,温柔宠溺至极的眼神,让苏澜下意识的身子往后仰,这样的厉珒太可怕了。
比赤条条的刷流氓还要可怕。
“你该不会是还有什么比玩冰块更可怕的招吧?”
厉珒往一旁的秋千看去。
“我们要不要试试秋千,听说这样子很容易怀孕。”
果然……
“大哥,拜托,这是阳台欸。”苏澜一脸生无可恋,说话间,人已经被厉珒强制性抱到了秋千处,让她像骑马马一样坐在他身上。
“放心,他们都在房间里,且门窗都被关死了,只要接下来你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太过奇怪的声音,没人会发现我们。”
“什么奇怪的声音?”难得有个机会可以以牙还牙,苏澜双手搂着某人的脖子,一脸坐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厉珒此时有点忙。
他一边解决澜澜那些结构有些复杂的衣服。
一边回答。
“就是嗯……啊……之类的。”
苏澜并不想听这样的答案。
“老公,你说的这些,我听得不是很懂欸。”苏澜纤细修长的指尖,连续不间断轻轻的戳着厉珒胸膛,双目含笑,妩媚的就像一只妖精。
“你能形容得再仔细些么?比如嗯是怎么嗯的,啊又是怎么啊的……”苏澜提出这个要求后,厉珒动作更迅猛了些。
这女人真是行走的妖精,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夺人心魄的魅力,该死的性感和妩媚。
“苏澜,你是不是想和我荡一万个秋千?”
苏澜背心一凉。
原本想让厉珒学女人嗯嗯啊啊,看他出糗,结果却适得其反,把一头雄狮给激怒了。
如今连衣服都吃。
“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流氓?啊——”
“别叫这么大声,再叫下去,楼下的文化他们得全听见了。”
“啊……!!!”
苏澜痛哭着一张脸,使劲想从厉珒身上下来,纤细的腰肢却被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掌禁锢得紧紧的。
“嘤嘤嘤,老公我错了,换个地方行不行?”
“再抗拒我荡秋千次数就再加一万次。”
“厉珒,你就是流氓加禽兽帝国的暴君!!!”苏澜气的面红耳赤道,“两万个秋千,你想在里头撞死我吗?!”
“你会死吗?”
“我……”苏澜语塞。
“应该会的吧。”厉珒吻住她的唇,内涵道,“爽死。”
“……”
苏澜被气的不行,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段来反抗厉珒的流氓,如果这场秋千荡下来,她全身的骨头没有散架,就得谢天谢地了。
……
翌日清晨。
苏澜因为某人纵欲过度,在家中挺尸死不起。
某人则早早就起了。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厉珒就是去浴室。
洗完澡后。
他精神抖擞,刚走到梳妆台前,就看到手机在震动。
电话是魏华容打来的。
想着应该是为了处罚柴今歌的事而来,就立即摁下了接听键。
“阿珒,听说今歌昨个晚上惹你不高兴,把你们家心肝宝贝疙瘩黑上了热搜,你要我惩罚她是不是?”魏华容像只乌龟似的,四肢整个趴在床上,两只眼睛闭着。
“听你这语气,合着还没有惩罚柴今歌,对昨晚轰动了全网络的事,一无所知?”厉珒放下毛巾,开始从贴身衣物逐一穿起。
“我这段时间天天都在应酬,不是这笔生意,就是那笔生意,就没有一天不喝醉的,哪有功夫看网上的传闻,昨晚还不到九点,我就醉成一滩烂泥,被人抬回来睡了。”
“现在知道自己从小到大花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了?”厉珒把领带系好,然后对着镜子正了正,魏华容则在电话那端疲软的翻了个身。
“快别提了。”
“我最近这段日子,非常想念我父亲,觉得自己过去真的很对不起他,如果我过去不那么废柴,稍微帮着家里分担一点,他也许就不会为了赚钱而走上不归路。”
“嘁。”
“说的自己好像很厉害似的。”
“废话,兄弟我要是不厉害,你会和我做这么多年弟兄吗?”
“别说,还真不会,因为我从来都不和智商比我高的人做朋友,难驾驭。”这是明着攻击魏华容智商不行,玩不过他。
魏华容顿时一下就醒了。
他从被子里圈出来,盘腿而坐。
“我呸!”
“居然敢讽刺我笨,你信不信,劳资现在就设个局,把你耍的团团转?”
“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关于柴今歌谋害苏澜的事,你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一个交代,不然苏澜那里不好交差。”
“我去!”
“你来真的?”
“今歌再怎么说,当年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救过你的恩人,你不报答她就算了,居然还逼着兄弟我去惩罚她,你还有一丝丝人性吗?”
“一件事归一件事,我不能因为她曾经救过我,就对她谋害苏澜的事既往不咎,不然这件事传了出去,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人,岂不是个个都以为自己手里握了张免死金牌,想怎么欺负我们家澜澜,就怎么欺负我们家澜澜了?”
魏华容翻着白眼,瞪着天窗:“左一个我们家澜澜,右一个我们家澜澜,厉珒,你这种有异性没人性,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的妻奴做派,我真的很鄙视你。”
说罢,他便径直挂了电话,厉珒放下手机,高歌道:“无所谓,谁会爱上谁,无所谓,谁让谁憔悴,鄙视就鄙视,我无所谓……”
唱完就回到床前,俯身在苏澜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然后对着熟睡中的苏澜说:“走了宝贝儿,希望你的肚子这次能够争气点。”
他很想要个孩子。
凝着苏澜疲倦的脸庞,低头温柔的又吻了吻,这才依依不舍的出门去了公司,殊不知他前脚刚一走出卧室,床上的苏澜就蓦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双眸深谙不明,喜怒不形于色,她默不作声的躺在床上,双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好半晌后,才掀唇……
“柴今歌搞定了,下一个搞谁了?”心田瞬间涌上一个名字,想了想,又道,“算了,看在魏华容近期并没有搞我的份上,暂时不弄他。”
正打算换个人搞,手机忽然在床头蹦起了迪,本不想接,结果一看是准姐夫慕一笙,瞬间摁向接听键,问道:“一笙哥,这么早就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我弄到了白良平的血液dna样本,还知道当年害我母亲失身于他怀上我的人,极有可能是梁盼兰,算不算好消息?”慕一笙问道。
苏澜打着哈欠说:“大哥,能说点新鲜的吗?你妈妈和我,早就猜到梁盼兰是当年害她的人了。”
“你们只是盲猜,而我,拿到了确凿的证据,这是一次突破性的收获,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个消息不新鲜,那我就再给你说点新鲜的。”
“好好好,我听着呢,你赶紧说吧,我的亲姐夫,等你说完以后,我还得钻进被子里,继续补觉呢。”
“第一个好消息,你姐设计的那批衣服,今天已经成功上架,而且上架半个小时不到,就被大家抢断了货。”
“是吗?”
苏澜瞬间笑的合不拢嘴,“我姐居然这么厉害?!太棒了,她在设计方面的天赋和经商方面的本领,很快就会得到我奶奶的认同,然后成为苏家下一代第一顺位的继承人。”
慕一笙说这些,其实就想听别人夸一夸他老婆,当即就得意的翘起了小辫子,道:“废话,也不看你姐是谁家的老婆,老公都这么优秀,老婆能差吗?”
“我呸,我呸呸呸呸呸……”苏澜忍不住吐槽某人道,“欸,慕一笙,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恋不要脸呢?”
“咳咳……”慕一笙清了两下喉咙道,“男人,只有在自己最爱的人和最幸福的生活状态中,才会偶尔露出这么活泼的一面。”
“我呸,你这哪里是活泼?分明就是不要脸不要脸,超级不要脸,ok?!”苏澜非常生气且拼命的纠正慕一笙道。
从前是真没发现慕一笙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一面,苏澜瞬间就有种过去都被慕一笙欺骗的感觉,超级生气且意难平。
“好了,别闹了,我们接着说第二个好消息。”慕一笙正经道,“厉峰和魏晞的婚礼定在一星期后。”
“嗯,然后呢?”
苏澜对这个消息并不是特别兴奋,因为厉峰和魏晞的婚礼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然后,刺激的来了。”慕一笙说:“我和你姐举行婚礼的日子,也在一星期后,而且,和厉峰魏晞是同一天。”
苏澜听了,瞬间睡意全无,一骨碌坐起身。
“whatareyour弄啥嘞?厉峰对我姐有意思,魏晞痴恋你多年,你们四个把婚礼订在同一天举行,这这这这特么合适吗?分明就是大型虐厉峰魏晞现场!”简直不敢想象厉峰和魏晞结婚当天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