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小姑娘猛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很热,热到好像要爆炸了一样,但是她没有叫出生意,因为在这过程中,她原本失去的那一部分记忆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贪婪的力量很强大,越是想要得到就越能克服自己目前克服不了的。
小姑娘紧闭着双眼,感受着记忆的逐步恢复同时也忍受着灼烧带给她的疼痛感,脑门上的汗水像被雨水淋过了一样,成流的往下淌,脸颊上也因为巨大的能量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坚持一下,应该快好了!”王大虎看着小姑娘疼痛难忍的表情,不禁安慰道。
小姑娘咬着牙,点了点头,“好!”
就在这时,只见王大虎双手将小姑娘的脑袋放下,随后单手从小姑娘的头顺到她的肩膀然后到腹部,最终划到了骨盆的位置。
一股热气瞬间在小姑娘的腹部翻涌,最终从小姑娘的下体排除。
没错,她放了一个屁,还是个很响的屁。
“邦!”
随着体内阴浑之气的排除,小姑娘浑身的瞬间轻松了不少。
她缓缓睁开眼睛,之前的记忆像是过电影一样清晰的展现在了她的眼前,他们第一次吃饭,到第一次牵手,到最后的分别。
回忆到这里,她猛地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好像是看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画面一样。
王大虎猜想,这应该就是她一直想要知道的“为什么”。
小姑娘的泪水顺着指缝间缓缓流淌了下来,源源不断,直到时间来到了夜的最深处。
……
王大虎为小姑娘治疗完事之后,已经很晚了。
哭也哭够了,治疗也很费体力,两个人此时都有些累了,他们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不语。
此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回想着刚刚的一幕王大虎不禁对小姑娘的曾经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他问她,“你能想到利用我找回记忆,是不是也会利用别人?”
似乎是因为找回了记忆的原因,小姑娘此时有些看破红尘的坦然。
她闭着眼睛,笑而不语,对王大虎的疑问有些懒得搭理。
王大虎见她这默认的神情,不禁继续问道:“那你会经常像这样在不同的男人家过夜啊!”
小姑娘听到后,好像是有些不满意王大虎的肆意揣测,嘴角微微朝上扬了扬,“我从来不在别人家过夜的。”
不在别人家过夜?
那不跟钟点工是一样的么?
王大虎闻声,心中满是疑问,可是如果问的太多反而会显得有些多管闲事。
毕竟是一面之缘,王大虎听到这只是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便没有再多问什么。
正当王大虎认为今晚就这样平静的等待日出的时候,那小姑娘突然开口道:“我给你讲个故事。”
讲故事?
服务这么到位吗,还有睡前故事?
王大虎猛地一阵惊喜,他保持着僵硬的身体直视着天花板,没有言语一句,他在等小姑娘的说话。
小姑娘把她的另一个故事告诉了王大虎。
“那时候,我还是个企业公司的文员,因为有长期这样的需求,所以我奔着长期谈恋爱的目的,就在社交网站上找可以下手的猎物。
突然有一天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很帅,也很有品位,爱看书,还住在城郊的一个很大的宅子里面,很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后来你就找他去了?”王大虎似乎听的有些入神。
小姑娘微微颔首笑了笑,“是的,后来我就去他的城市找他,当时我一个朋友跟他一个城市,我就住在一个离我朋友很近的酒店里面。
他给我打电话,要我去他的家里面。你也知道,网上认识的人,我也没有什么胆量直接去人家的家里面,我就让他过来,来我的酒店。他当时不同意,说什么在家里面更方便。
我是真心本着谈恋爱去的,可是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是变了。可是后来一想,我最初的想法也没有那么单纯,我也就没责怪他什么。”
这男人有的时候对于别人的八卦事情似乎也很是感兴趣,王大虎听到这,转过了身子侧躺着看着小姑娘的侧脸,问道:“那后来你们见到了吗?”
“见到了!后来他还是来找了。的确很帅,个子也很高,跟照片中的样子一个样。”说道这,小姑娘不由得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哽咽了,她闭着眼睛,王大虎看不见她的表情。
“后来我们睡了,那天我没有想起我之前的记忆,满眼都是那个男人。”她笑了一下,继续道:“因为那之后我总感觉身体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来,再后来他依然让我去他的家里面。”
“这男人有点奇怪!”王大虎闻声不禁感叹道。
“是啊,他越让我去他的家里面,我就越抗拒,最后甚至在床上就吵了起来。再后来我回到我的城市就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了,你也知道,我有这样的病,就搞一下也没什么的。结果没多长时间就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小姑娘说到这里猛地转过身,将脸凑近王大虎的身体,两双眼睛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王大虎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
只见她单手指了指自己脖子的位置,“喏,你看见了这个地方有一块小疤痕了吗?”
王大虎这才注意到小姑娘的脖子上那有点像草莓的印记,他点点头,喃喃道:“攻势这么猛烈吗?”
小姑娘闻声淡淡了笑了下,摇摇头继续道:“我回到我的城市不久,我的嘴唇周围,脖子上,下巴上就长了一些水泡,不疼不痒,只是越长越多,我就很害怕。
去医院化验了半天,拿到化验单的时候,医生看我的眼色都不对了。他就那么看着我,不说话。
然后我就很怕,我问医生,‘是很难治疗的病症吗?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医生说,‘这个倒是不难治疗,只是太奇怪了。’然后他又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了,我就很急啊,我说你倒是说说看呀。医生很为难,说,‘小姐,活人不长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