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青青的撮合下,几个人脚杯换盏了几斤白酒后,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这期间,陈死狗和刀哥之间似乎也适应了两人的新亲家身份,聊得甚是开心,几个人从刚刚创立帮派,聊到现在在s市有一席之地,从呵呵草的发现聊到了两亿元拍地的生意。
一聊到拍地,这陈死狗就像被雷震醒了一下,猛然想起了自己还在狱中的好兄弟韩旭。
“亲家,你跟韩旭韩总到底到底是怎么结上梁子的,虎爷,你又是怎么跟韩旭结上梁子的?”陈死狗身体上醉了,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左右喝成这个样子,今天这仇也算是报不上了,不如借酒壮怂人胆的机会问个明白。
王大虎也有点喝高了,他一听到韩旭的名字,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张口骂道:“韩旭那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死狗你俩也能玩儿到一起去你脑子也够可以的了。”
“可不是!”刀哥借着酒劲替王大虎抱着不平,“就韩旭那个人,我虎爷不揍他个狗吃屎都算我虎爷仁义了,那人,真的不行!”
两人的炮轰说的陈死狗此时有些发蒙,他眯缝着眼睛一脸无辜搭着刀哥的肩膀,“说说说说,说清楚点。”
王大虎为了让一个“兄弟”不再被蒙蔽双眼,将韩旭的罪行依依列举了个清楚。
“邦!”
“这孙子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陈死狗怒骂了一句,一掌拍在了酒桌上,酒杯里面的酒随着手掌的力道微微溢出来了一些。
“对,你说的对,丫就是一孙子!”刀哥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跟着也解气的骂了一句,“我在道上混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渣的男人,对一个女人渣也就算了,对哪个女人一顿小酒下了肚后,三个人在韩旭的问题上顺利的达成了共识,而最终小酒馆也成了自此之后三方会议的场所。
都渣!”
三天后。
为了庆祝两家帮派的第一次联盟,小酒馆三方会议开展了第一次聚会。
刀哥带着几个贴身的兄弟,陈死狗带着几杀马特,王大虎则是带着叶晓丽参加了这场别开生面的聚会。
三方聊的很是开心,酒馆里头一度沉浸在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当中。
聚会上,刀哥的一个小弟开启的一个话题很是吸引人的眼球,他说命自有定数。
开启话题的那人名叫陈阿南,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却一长着一副老谋深算的脸。大学毕业,机缘巧合的一次机会他与刀哥相识,因为从小对神学玄学感兴趣,他一眼就相中了刀哥的这个长相,说刀哥有帝王之相,随后毅然决然放弃了在社会上找工作的机会,入了刀哥的帮派,并且决定终生追随他打天下。
“你说这小南,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文化知识,一天净研究那些什么鬼呀神呀的事情。”刀哥摸着陈阿南的头一脸又喜欢又好笑的样子。
陈阿南听刀哥这么一说,一边比划一边朗声道:“大哥,你是不知道,这人啊,这辈子怎么来,该去哪儿,该干嘛,最后死在哪里都是有定数的。就好比,我遇见了你,就像老鼠爱上了大米,我们从此将不会分离。”
当然,后半句是陈阿南说笑的了,不过却讨的刀哥一阵欢心。
自从王大虎发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开始,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审视着自己身体上与别人的不同,也会想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物种,从哪里来,为何而来,最终要到哪里去。
陈阿南的话瞬间引起了王大虎的兴趣,他冲着陈阿南举了举酒杯,抿了口小酒问道:“小南,你研究这些东西,多长时间了?”
话落,陈阿南谦虚的笑了笑,“不瞒虎爷您说,我是东北农村出来的孩子,从小家里头就信奉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我多少也沾染一些,后来长大了,经历过一些东西之后我就发现,这有些东西,你不信真的不行。”
“还不信不行!我现在就告诉你,跟着你刀哥我,今后咱们就跟虎爷好好混,咱们就信良心,绝对没跑!”
刀哥这句话说的绝对是良心话,没有一点掺假夸大的意思,可是这在王大虎看来并不是他要关心的话题。
“你刀哥天天除了捧我,也没干什么好事,说的倒挺好听!”王大虎闻声,假装没好气的搪塞了一句,笑着进一步试探,“那小南,你们家那边有没有什么算的好的,或者你有没有认识算的好的人?”
陈阿南一听王大虎这样问,显然是对自己说的这个有兴趣,他故意贴近王大虎的耳朵低声道:“虎爷要是有兴趣,我这儿还真知道个地方算的挺灵的。城东挨着d市有个枫叶村,里头有个叫满宝的阿婆,都说那儿算的挺灵验的。”
满宝?
那不跟馄饨店一个名吗?
王大虎听到这猛然觉得有些滑稽,可是看陈阿南那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在开玩笑,便也没借此多发表什么言论。
都说想什么来什么!
好巧不巧,正当王大虎准备继续探究自己的的时候,他感觉到腹部猛然产生了异样的疼痛,那疼痛好像刀绞一般是完全不受王大虎控制的那种。
此时,他心脏的周围似乎正在往外面长出更硬的铁片,而这铁片还在不停的朝着铁片起始的位置慢慢延伸着,好像要连接在一起一样。
难不成我又要有新的变化了!
为什么这几次改变一次比一次更加的痛苦?
王大虎心中不禁这样揣测着,端着酒杯的手渐渐的有些颤抖。
为了使自己的改变不让其他发觉,他故意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拍了拍此时依然饶有兴致的陈阿南的肩膀,嘱咐道:“小南啊,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先这样,你赔你这些兄弟大哥们好好喝,咱们改天再聊。”
说完,王大虎冲着刀哥和陈死狗使了个“喝不动”的表情,便快步移步到了酿酒仓里面,在里面将门严严实实的锁上了,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依着酒缸冒起了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