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吃得是惬意之极,别哥却是味同嚼蜡,身边的香凝还频频对其敬酒,别哥倒是吃下了几杯,不多时酒劲上来了,人便不中了,慢慢的向桌下滑去。
香凝见别哥是真的醉了,这才敢看向赵员外,只一眼便看见了赵员外眼中的欣喜,不禁喃喃的问出了口来,“赵爷,这段公子是什么来头,也犯得着您如此大费周章的,我见他言谈倒有些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呢。”
赵员外心情也好,倒是不至于被这香凝知道了什么内情去,只浅笑着说道:“你说的不错,这姓段的当真没什么见识,只看他今日的表现便可知其一二了,不过这话也不全然的正确,他还是有些过人之处的,就像他家中藏着的那个小娘子,真如天山下凡一般啊!”
听见赵员外的话,这香凝皱了皱眉头,眼中带着些嘲讽,却并不让赵员外发现了她的表情,只是浅笑着说道:“我当初听了这楼中的姐妹们说,咱们赵爷当初迎娶的十七房如夫人是个仙子般的人物,难不成这段公子家的娘子竟要比十七夫人还要美么?”
“那是你没见了,我关内关外闯荡了几十年,像那个小娘子般美丽的还是第一次见,那般细致的肌肤,顾盼生辉的眼,还有不笑似笑的表情,当真的美妙。”
香凝这回算是明白了赵员外的意思,轻笑出声,“咱们赵爷瞧上的人,算是她的福分,既是看上了,直接给了这段公子些银子,让他把那女人让与赵爷便是,何须如此麻烦。”
赵员外听见了香凝的讥讽,抬手便把手中的酒泼向了香凝,香凝条件反射的躲开了,当下觉得不对,随即便把桌前的酒杯拿了起来,自己尽数倒在了身上,然后也不去擦脸上还在滚落着的酒水,小心翼翼的说道:“赵爷莫怪,是奴家不会说话,奴家方才不是有意要躲赵爷那酒的,赵爷莫怪啊!”
赵员外见香凝自己给自己泼了酒,倒也不那么气了,看着香凝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那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的,当真的勾人,不过他年岁大了,加之白天才在秦暮烟那里发泄过,实在力不从心,也只是过过眼瘾罢了。
“好了,以后我的问题说给你听的,你便安分着听,别自以为是,这别哥莫名就出现在了平县,且做事高调,你知其是什么身份,我做事自是有自己的道理,现在你去做你该做的便是,还有方才我说过的话,你心中该有数的吧?”
香凝连连的点头,见赵员外有了笑模样,这才敢伸手抹去脸上还在淌着的酒渍,走过去便开始扶着别哥,别哥以为又是衔女,伸手摸上了香凝搀扶着他的小手,笑着说道:“衔女,我回来了。”
随后便没了声,香凝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了赵员外,赵员外脸色又开始阴沉,瓮声瓮气的说道:“还真是个痴情的种,那衔女便是他那个小娘子,你不必理会,只要让他忘不了今天晚上的滋味便可。”
香凝是还有疑问的,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搀着别哥便向屏风后走去,这赵员外见香凝带着别哥进去了,心头这个欢喜,对一旁有些不明就里的女子说道:“眼神哪去了,这酒没了也不知道添些,都不想要银子了。”
那女子这才回神,连忙笑着答道:“奴家方才欣赏着赵爷的神武,这会便忘记了自己的本分了,奴家任凭赵爷罚,怎样罚了奴家都乐意受着。”
女子这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身子偎依向了赵员外,赵员外因为自己有心无力,这女子还要这般的勾着他,心中竟生出一股烦躁,喃喃的说道:“好了,我今晚没那念头,你把酒给我满上,我们坐在这里看戏便好。”
听了赵员外的话,那女子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再看向那美人出浴的屏风,因为屏风那头也是有蜡烛的,且那烛光并未熄灭,此刻已经能隐隐瞧见了香凝透过了屏风映出的影子,外衣已经脱了,那屏风上的影子是引人浮想联翩的,女子呛咳了一下,随即别过了脸去,对赵员外娇嗲一声,“赵爷,您真坏……”
那里面的香凝确实是在服的,可是别哥却不再里面了,在香凝把他放下来的时候,别哥已经被衔女抱上了房梁,香凝脱了衣服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床上的别哥不见了,她刚才站着的位置是唯一的出口,左右都看过,全都没有别哥的影子,香凝这才发现了疑点,闭上了眼睛,捂上了自己的耳朵,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啊!”
赵员外本是等着听好戏的,却听见了香凝这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忙站了起来,由于他身子重,跑起来并不很快,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别哥好生生的躺在床上,还有香凝赤身的闭着眼睛叫嚷。
赵员外眼角抽了抽,随即伸出手狠狠的甩上了香凝的脸,冷声说道:“嚷什么,今后若还想在这平县里待着,就别想着玩什么花样。”
被赵员外这么一打,香凝随即反应了过来,伸手揽着自己的胸口,先是看上了自己的眼前,却见别哥还好好的躺在那里,随即转过头看着赵员外,喃喃的说着,“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方才明明不在这里的,这会儿怎么会突然出现了呢?”
赵员外冷哼一声,“这姓段的喝多了,难不成你也不胜酒力了,这么大个活人不躺在这里,还飞了去,你给我老实些,不然小心了你那身细皮嫩肉的吃苦头。”
香凝也是了解赵员外的,外加看了他阴沉的脸,哪里还敢说些旁的去,只是连连点头道:“奴家知道了,奴家再也不敢了。”
赵员外点了点头,看着跟在他身后那名女子吃吃的笑,冷着声音说道:“笑什么,今日之事不成,你就陪着她一道给我消气去。”
那女子听了赵员外的话,脸上的笑有些僵滞,可还是试探的问道:“赵员外要怎样罚了奴家去?”
赵员外瞟了一眼那个女子,还是方才的冷声,自他上了年岁,这身子愈加的不中了之后,竟慢慢的喜欢上了窥视别人做那事的时候的画面,初期他倒是害怕被别人知道了他这喜好去,后来经商的时候发现不单单只有他有这喜好,便也放开了自己,就像他方才并不介意被身边的女子知道了他的想法一般。
不过令赵员外恼火的是本来已经喝着酒,品着菜,一番好兴致的等着看戏,许来了兴致,他也能找到些感觉来,然后便可以抱着身边的美女快活一会,可这一切都被香凝这个女人一声尖叫打得烟消云散,他怎能心甘了去,如今身边这个女人也没眼神,他是不高兴的,那女人还当他说笑,他岂是容那人笑了去的人,随后愈加的阴冷的说了起来,“若是不成事,我会命了这chun香楼的鸨母用了那好玩的刑罚,对了,她怎么说来着,把裤带扎紧,然后把那夜猫扔进了裤子里,封了这腰身,随后用棍棒击打对吧,想想倒也是个别致的乐子,我是没见过的,现在想见见那用刑之后的女人下身会是个什么样子。”
听了赵员外的话,那女子脸上已经惨白一片,香凝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噤声站在原地。
赵员外很满意自己制造的效果,随后说了起来,“好自为之,服侍我去吃酒。”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那女子回头给香凝一个恳求的眼神,随后亦步亦趋的跟了出去。
香凝站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在低头发现了床上的别哥又没了影子,这次香凝不敢再叫出口来,伸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只是一瞬间觉得她的头皮一炸,接着全身都泛起了寒意来,慢慢的走向那张床,那床上的褥子上也是有被人躺过的痕迹的。
香凝心中害怕,可是她更怕了外头那个比恶鬼还恐怖的赵员外,颤着手抚上了那床,褥子上似乎还残存着别哥的温度,香凝却好像别哥是根针一般的摸索了起来。
衔女坐在房梁上看着香凝的动作,不知道为何竟由心底生出了些许的怜悯来了,她知道自己是不该同情了这个意图与她的别哥做那样的事情的女子,可就是没由来的觉得她可怜,倒也不再为难了她,一挥手,香凝身后的蜡烛便熄灭了。
香凝本能的想叫,衔女已经跳下了房梁,电光火石间,把别哥安放在了床上,随后伸手捂住了香凝的嘴,用心底传声的方式告诉香凝,“你别吵,我没恶意,只是帮你渡过眼前的难关,若你不肯,我现在便松了手,你随便的喊去。”
衔女用的是心底传声,外头的那几个人自然听不见,可香凝接受了衔女的传声,只觉得是她伏在耳边说的。
外头赵员外那边已经传出了砸酒杯的声音,香凝听衔女的声音便猜她是一个柔和的女子,这个时候出现,觉得她不过是功夫好些,倒也没那么害怕了,随后在赵员外的脚步声到了屏风外的时候急切的点了点头。
衔女得到了她肯定的答案,不由裂开嘴笑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