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听完皇后的话仰着皇后的目光淡淡的道!’,娘娘。臣妹实在是无力相助,还请娘娘恕罪。”
丁家也算是完了,大不了就让碧珠进天牢把丁老狐狸毒死,她马上就远走高飞,还怕皇后什么?皇后再厉害也只是皇后,她不是皇帝。
皇帝能追杀紫萱几千里地,上唐境内让紫萱寸步难行:可是皇后却不成了,她的权力只在六宫之内。怕她告诉皇帝?哈,皇后自己做得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儿,就算是恼羞成怒敢对皇上说什么?
派出几个刺客来是肯定的,但是紫萱并不怕:反正水慕霞和晋亲王会走得一嗯,她有这种直觉:再说这样的上唐有什么好留恋的,留下来让他们等死吗?拉也要把他们拉走,不能让他们留在上唐等着皇帝空出手来对付他们。
皇后闻言并没有惊讶,显然是料定紫萱不会那么容易的答应助她,缓缓的坐了回去轻轻的道:“你当真不想为本宫多尽一份心?在众人的眼中你可是本宫的人呢,而且你不怕皇上那里……”紫萱后退了两步:“我怕什么?”她看着皇后笑了笑:“夜深了,娘娘请回吧,臣妹便不远送了:不是臣妹不恭,而是娘娘不太方便。”皇后的脸放了下来:“本宫既然来了,话也说了,你以为一句不帮就可以……………”
“娘娘说什么了?”紫萱打断了她的话,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上火啊,这耳朵时好时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听得清楚什么时候听不清楚:娘娘您说过什么,臣妹还真得没有听到。不如,等臣妹好了再去坤宁宫听娘娘的训戒。”
皇后盯着紫萱:“你好大的胆子,不帮本宫你知道后果的。”紫萱摊手:“后果?臣妹不知道娘娘所指的后果如果娘娘指您所说的关于丁阳的几句话,嗯,不知道娘娘要如何向皇上说呢?娘娘不会说是您告诉臣妹的吧,啧,真要那样臣妹也无话可说,有娘娘相陪还有什么可惧?”
“至于娘娘要臣妹所助之事,臣妹想娘娘也不便让人知道的,尤其是皇上。”她看着皇后一字一字的道:“臣妹耳朵不好用,臣妹近来记性也不太好,娘娘出了这个门儿,臣妹一觉睡醒自然不会记得娘娘来过。”皇后没有想到紫萱会有这种无赖的法子,生气的同时感觉紫萱的奸猾又让她好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你不会这么天真吧?”
紫萱看着皇后:“臣妹今天晚上没有见过娘娘不成?那好吧”她扬声道:“来人,请太皇太后……”
“你!”皇后马上站了起来,盯着紫萱的眼睛恼怒到极点。
紫萱欠了欠身子:“皇后娘娘您这是想回宫了?那臣妹恭送您,不便远送还望娘娘恕罪。”话说得恭谨,礼也行得恭谨,可是皇后清楚在朱紫萱的心中现在没有半分对自己的恭谨。
看到皇后只是怒视着自己,紫萱抬头看向皇后:“娘娘您还不想回宫,那是想见一见太皇太后了?”
皇后轻轻的开口,可是每个字都冰冷的很:“你对本宫如此不敬,就没有想过明日之后会接到本宫的旨意?”紫萱看着她,静静的看了半晌:“我哪里有不敬,我又对谁不敬了?”“朱紫萱,你连自称都改了,当本宫是什么?!”皇后气得真想一掌甩过去:“对本宫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你朱紫萱不想活了,还要连累你的家人不成。”赤裸裸的威胁,但也证实皇后其实已经图穷匕现。
紫萱笑了:“在这屋里,我,身穿郡主服井,还有一人只是宫人我要对谁恭敬有加?娘娘,你现在可是宫人,不要再想着对我如何了,还是想想如何自保吧。您不想想,一会儿要如何对太皇太后解释?”“朱紫萱,就算是被太皇太后发现,你就能够解释了?”皇后没有想到紫萱真得敢不顾一切,她以为朱紫萱定会如原来一般无奈的听从她的吩咐。
紫萱不以为意:“我能不能解释不要鼻,反正太皇太后定会先要皇后你的解释,接下来太后也会要皇后您解释两句,再接下来皇上也要让皇后解释解释:您还是顾着自己吧,不必代我操心。”
皇后看着紫萱:“你当真打定主意要和本宫为敌?你最好是想清楚再做事,虽然帮你的人不少,但是你树得敌也太多了些,当真还要开罪于本宫不成。”
紫萱无奈的很,她叹气又叹气的看着皇后:“娘娘,并非是我想和皇后您过不去,是您一直不让我过得去啊:您如果肯那么小小的抬抬手容我过得去,我岂敢对娘娘有半分不敬?顶礼膜拜还来不及呢,一日至少也要三柱香。
她想得很清楚,帮皇后要帮到何时是个头儿?原本皇后要她帮得还不算什么,至少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如今却要让她弄药来害得后宫妃嫔无子,还要害那有子的妃嫔不能平安生下孩子来这种事儿有了一次后,就永远也洗不清她手上的血了。
而皇后就算是握住了她的小辫子,绝对不会就让她做这么一件事就算完,接下来天知道皇后还会让她做什么要命的差事。事是不能善了,既然早晚也是和皇后翻脸,那晚翻脸不如早翻脸了。
皇后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转过身去,开口语气放缓了不少:“紫萱,本宫可以助你离开上唐去九黎,也可以助你让丁家满门抄斩,一个也不留:但是,你要帮本宫这一次,只要这一次,本宫就让你离开上唐如何?”紫萱当然不会上当:“娘娘可是要和我一起去向太皇太后请安?”“你真得不肯助本宫一臂之力?”皇后转过身来,脸上平平静静没有了一丝的怒色。
紫萱看着她:“娘娘是聪明人,何必我再多说呢。”
皇后一把抓住紫萱的衣领:“你,死定了。”
紫萱轻轻的拍拍她的手:“放开我,不然我叫一声让人进来,众人看到的可是宫人对我这个郡主的大不敬:继而惊动了太皇太后,用娘娘的话来说那后果可不是玩儿的。”
“今天晚上,您是不能把我怎么样的。”她挣开皇后的手退后两步整理衣裙:“现在您想走也怕不容易呢。”
皇后闻言一惊,侧耳听去果然有脚步声传来,她的脸色变了:如果真得被太皇太后发现她在紫萱这里,还真得不好解释:尤其是皇帝那么的多疑,此事带给她的坏处可想而知。
终日打雁的人,今日以为十拿九稳的雁儿居然敢张口啄了她!她计算的那么清楚,却没有料到朱紫萱如同无赖般的行径:我就是没有听到,我就是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不帮你一你能怎么办?
“郡主,太皇太后让奴婢来问,是不是有哪个大胆的奴才对郡主不敬?还是郡主短缺了什么东西不能入眠?”屋外传来宫人的问话,听得出来是太皇太后的心腹之人。
皇后惊得额头见汗,她看向紫萱眼中有了求恳之色:此时,万万不能让太皇太后的人发现,母仪天下的皇后会在深夜鬼祟行事。
紫萱没有作声,只是拿眼看着皇后:你都想要我的性命了,我还要救你?那才当真是有病!
“有个宫人”沉默了一会儿,在屋外宫人的再次询问下紫萱缓缓的开口,眼睛没有离开皇后半分。
皇后自从被册封为后便不曾再有过如此的惊惧,就算是面对皇帝她心中也存有三分的鄙夷:生与死她以为已经被她所掌控,只要她的一句话就能给人以极乐或是极苦,却不想现在自己的生死会悬在紫萱的嘴上。
她轻轻的摇头,看着紫萱缓缓的、轻轻的摇头,示意她不要把自己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做为母仪天下的女子,做为尊贵无比的女子,她第一次恳求人对她高抬贵手。
现在她只恨自己为什么会孤身来犯险,做出这么笨的事情来:朱紫萱,根本就不是人,她就是个疯子,怎么可能会真得被她所用?她精明了一辈子却笨了这一时,就要葬送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吗。
紫萱看着皇后:“有个宫人来见我,她的话我想太皇太后”她还是把话说了出去,听得屋外的璞玉及皇后的人脸色大变,不清楚屋里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辅国郡主为什么要把皇后的行踪说出来。
皇后一把握住紫萱的手:“你为本宫遮掩,本宫就放过你一次。
紫萱抖手把皇后轻轻的推开,看着她微微皱起眉头来:“放过我一次?我话说完,娘娘只怕是永远也没有机会找我麻烦了:嗯,一劳永逸不比你放过我一次要强得多,我不喜欢身后总有人惦记着害我。”“而且皇后之位相信很多人惦记着,尤其是太皇太后和太后定有比娘娘你更合适做皇后的人:、,她轻笑着:“您说是不是?现在,是您的麻烦大了。”
看到皇后的脸色铁青,她翻了个白眼直接开口:“太皇太后可安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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