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扬张开双臂,同时搂着两个女人,长长地叹息一声说:“这……这都不怪你们,要怪就怪我自己!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今天就当着你们两个的面告诉你们,这辈子……你们谁也别想离开我!”
两个女人同时激动地望着张清扬,他接着说:“其实你们早就该认识了,你们早就知道对方的存在,这样……也好,以后……好好相处吧……”
这翻话说完,张清扬也松了一口气,扭头对刘梦婷说:“她……她叫梅子婷。”
梅子婷这时候也想明白了,她从床上站起来,拉着刘梦婷的手说:“梦婷姐……你……你是大的,我……我以后听你的……”
“不不……不要这样,我……你陪他的时间多一些,你还要照顾他呢!”刘梦婷推辞起来。
瞧着这种情景,张清扬欲哭无泪,真是哭笑不得,她照着两个女人的屁股一人来了一下,说:“什么大的小的,在我心中……你们都一样!”
“啊……”两个女人同时叫了一声,然后异口同声地说:“你歇着吧,我们去做饭。”
望着两个女人在厨房里忙碌,张清扬这才明白,让她们见面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她们两个没多久就打成了一片,这反倒忽略了他的存在。当两个女人在一起亲热的时候,张清扬发现没有人在乎自己了。
听着梅子婷叫刘梦婷姐姐,张清扬不禁浮想联翩,真不知道如果陈雅知道自己的后宫生活是这样,她该会怎么想。不过梅子婷能与刘梦婷和谐相处,这是他没有想到的,看来他并不十分了解女人的内心世界。
吃饭的时候,两个女人还是不和张清扬说话,就像商量好了似的,这让张清扬有些郁闷,他用筷子把碗敲得叮当响,就是想引起两个女人对自己的注意。
刘梦婷看了张清扬一眼,然后又看了梅子婷,在梅子婷鼓动的目光下,小声问道:“清扬,我们想问你……还有……别的人吗?”
“你们还真把我当色狼了啊!”张清扬这个气啊,然后阴森森地说:“那个……今天晚上谁也别想走,一起来吧……”
张清扬的意思很明显,两个女人同时红脸低下了头,看样子都有些无法接受这荒谬的生活。这不,刚吃完午饭,刘梦婷就找借口说自己困了,要睡午觉,不让张清扬打扰她,一个人躲在了小房间。张清扬、梅子婷都清楚,刘梦婷是故意把他让给梅子婷。张清扬也有话要对梅子婷说,就拉着她来到大卧室,不料梅子婷却红着脸说:“清扬,这……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你们都不是大姑娘了……”
“你……不行的……”梅子婷推开他的嘴,“你要注意身体……”
“我还行的,我……我要好好报答你……”张清扬也不顾梅子婷假意的反抗,就压了上去。而门外偷看的刘梦婷嘴角苦涩地笑了,她溜进小房间,心想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这生活还真是荒唐。可是她又想,荒唐就荒唐吧,只要不离开张清扬,无论如何她都可以接受………
这个夜晚,张清扬真正体会到了双飞燕的快乐,搂着风格不同的两位丽人,那嗞味……是无法描述的,只有他自己深深地品偿了。只不过要睡觉的时候,两个女人谁也没有理他,而是一人一个房间,都是单独睡的。张清扬一个人睡在大房间里,想着另外两间房里的女人,熬到半夜也没有睡着。终于按奈不住体内的好奇欲望,偷偷来到梅子婷的房间。梅子婷假装睡了,等男人扑上床的时候,她才不满地说:“你……你真流氓!”
张清扬有些尴尬,可是当手抚摸到她温热的身体时,就不管这些了,一翻亲热之后,他恋恋不舍地下床,掩饰地说:“我……我先回房间睡觉……”
梅子婷又怎么能不知道他的心意,只不过偷偷笑笑,也没有拆穿他。
张清扬又轻手轻脚地推开刘梦婷的房门,爬上床搂着刘梦婷小声说:“子婷已经睡了,那……你陪我吧……”
刘梦婷早就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异样,可也像梅子婷一样没有拆穿他,只不过也骂了他一句流氓。张清扬心中暗笑,心说自己的确够流氓的了。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的脸皮却是越来越厚了。当两个女人同时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不但不觉得劳累,反而更有男人的冲动。
………
首都机场,张清扬与前来迎接的陈雅再次相见,分离了几个月,陈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不过性格好像比过去更冷淡了。从碰到张清扬到坐上她的车,一共只说了一句话,只有三个字“你来了。”那一丝表情也没有的青秀容颜,很难让人猜到她平时都在想些什么。
望着陈雅云淡风轻的飘乎样,张清扬真有些怀念前两天的荒唐生活,回想着压在那两个小妮子身上时的舒服劲儿,他真不想来到京城。可是不来又不行,在消失了几个月以后,昨天晚上陈雅给张清扬打来了电话,说今天是她爷爷的八十八岁生日,闭关多年的老爷子有意要看看孙女婿。张清扬明白,就是自己不答应,刘家也不会同意的。果不其然,刚挂掉陈雅的电话,刘远山就打了进来,说的正是这个事情。
张清扬很无奈地告别了两位红颜,望着刘梦婷时心内有些发酸。这次分别,又不知道何时能见到她,也难怪他这两天没日没夜的缠着她了。相比之下,与梅子婷见面还容易一些,毕竟她公司总部就在江平市。梅子婷明白张清扬的心思,偷偷拉着他的手说:“老公,你放心,我替你好好陪姐姐,明天我也去延春,正好送她回去。”
张清扬欣慰地点点头,看来梅子婷想得很周到。其实她未必明天就要去延春,她一定是猜到自己不放心刘梦婷,所以才这么说的。
在飞机上,张清扬就想着陈雅的这位爷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位大人物。据说陈家老爷子不问时事多年,在中外媒体上已经找不到他的名子了。张清扬曾经从刘远山的话中听到过,陈家老爷子年青时站在我党的对立面,后来不知怎么在解放战争中又带领队伍投向我党,成为了国民党内的大叛徒,是中统局暗杀的第一对象。新中国成立后,他除了参加过一阵子国内的军事建设外,一直过着隐居的生活,在中外政坛军界都十分的神秘。就连他的名子,刘远山都没有告诉过张清扬,陈家人对这位老爷子也是闭口不谈,仿佛就没有过这个人一样。但是话里话外,张清扬也听出了八九分,陈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好像杀害了不少我党内的领导者,当年是刘家老爷子最痛恨的对手,要不然他后半生也不会从公众视线中消失。也正是因为他的不问时事,在文革期间躲了起来,才能幸免遇难。
“爷爷还好吧?”坐在车里,张清扬有些发闷,就随意地问道。
“还好,就是有些耳背。”陈雅干干脆脆地回答着,目不斜视。
“你……任务完成了?”看到她对自己的冷淡,张清扬好怀念刘梦婷二人对自己的火热。
“嗯,完成了。”
“那你怎么不去找我呀,好久不见了,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张清扬有意逗她一逗。
“昨天才回的京城。”陈雅明确回答。
听着她简短的回答,张清扬点点头,看来陈雅的工作好像比自己还要忙。侧目瞧着如冷美人一般的陈雅,张清扬就有些心酸地想,明天刘梦婷就要回延春了。她风尘仆仆而来,就为了这两天的相会而已,可是这两天自己又分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一半。我张清扬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想着孤单一人生活在延春的刘梦婷,张清扬就有些惆怅,心痛地叹息一声。
“心情不好?”
张清扬没有料到,看似陈雅没有看自己,其实她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自己。
“没……没什么,我挺好的。”张清扬摇摇头,免强笑了笑。
听说陈家老爷子从来没有过过生日,这次也没有张扬,只不过是一些至亲而已。家宴设在京城疗养院的别院中,要穿过一条僻静而窄小的胡同,从外表去看,谁也想不到当年的人民解放军总司令、老元帅就是在这里归天的。
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套院,古朴浑厚,庄严肃穆,黑色的镶嵌着金色狮头的大铁门外,站着两位荷枪实弹的武警,令人望而却步。
虽然陈家老爷子做人低调,但是陈新刚却交友广泛,并且一直维持着过去的故交后人,但是今天能进入这宅子参加生日宴会的却都是直系亲属和少数的好友。
下车后,站在这仙人般的别院内,张清扬隐隐猜出来,陈家老爷子当年肯定不比自己的爷爷差,一定也是位叱咤风云的人物。这时候,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随后一支大手就重重落在自己的肩头,回头一瞧,正是刘抗越。两人的手大力握在一起,朗声大笑。而一旁的陈雅见到姐姐陈丽时,目光中犹如真空,一句话没说直接进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