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达又是不同,整个会面过程当中他都没有笑一下,而且略显不耐烦,要不是有贺楚涵在,没准他都不会见张清扬。
“这算怎么回事嘛,他这人怎么这样!”从高达办公室里出来,贺楚涵小声说道。
张清扬笑道:“你看出来没有,他非常不喜欢我,这就说明他是支持郎世仁的!”
贺楚涵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我也看出来了。”
之后张清扬让贺楚涵在车里等自己,一个人去见李金锁。上去才发现李金锁办公室的门是锁着的,他这才想起来现在的李金锁还在外县市视察工作,所以就把苹果梨放在了办公室,给李金锁去了一个电话。电话中李金锁委宛地表达了这次没能把朱旭日弄倒的遗憾,并且暗示张清扬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忙完了这一切,天已经快黑了,张清扬钻进车里,心虚地对贺楚涵说:“天黑了,我们明天一早回去吧,今晚……住我家?”
“住……住你家?”贺楚涵的脸红证明她想到了不健康的事情。
“你……你放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知道我家很大,有很多房间的……”张清扬硬着头皮解释道。
贺楚涵沉沉地低下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然后从嘴中发生了一个:“嗯”字。
回去的路上,二人在菜市场买了菜。家中一个人也没有,公司最近发展得很快,张丽在江平市主持公司大局,还没有回到延春。望着空旷的别墅,贺楚涵有些不知所措。张清扬从后边拍了一下她的头,笑道:“愣什么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妈不在家,我们两个自己做点吃的吧。”
“嗯,说好了,一个人做两个菜!”贺楚涵略微有些腼腆,毕竟孤男寡女地感觉很不自在。不过刚才陪张清扬一起去买菜的时候,到是很开心,很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她喜欢和走张清扬走在一起时受到别人的关注,特别是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尚美女们嫉妒的眼神让她分外得意。
二人洗了手进厨房忙活,不到一个小时而已,就坐在餐桌上吃饭了。整个过程贺楚涵都出奇的沉默,从洗菜到炒菜,一直很认真的样子。她把每个菜都亲口偿了一下,然后抬头望向张清扬无限神往地说:“清扬,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买菜、做饭,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起……”
“楚涵,对不起,我……”张清扬的这声道歉想了很久,现在终于说了出口。
用不到过多的解释,贺楚涵明白张清扬所指的是什么,她真情流露地说:“清扬,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会慢慢等的……”想到他与刘梦婷分离那么久后仍然没有变心,贺楚涵就觉得一阵骄傲,自己喜爱的男人不是朝三暮四那样的花心浪子,这更令她增加了爱意。
“楚涵,谢谢你,有你在我的身边真好。”张清扬叹息一声,有些无奈。虽然他年纪轻轻的就可以和政治对手一分高下,可却对感情问题一筹莫展。
感觉气氛有些沉重,贺楚涵就笑道:“小坏蛋,今天你出来不带司机也不带秘书,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的?”提到这个,小脸就有些羞涩。
“其实怎么说呢,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吧……”张清扬模棱两可地回答,同时不禁也在想这一切真的是计划中的么?答案有些不确定。
“哼,不说了,快吃东西吧,我饿了!”
就着几样小菜,两人吃得都很饱,贺楚涵甚至比张清扬还多吃了半碗米饭,吃完后拍了拍小肚子,笑道:“这可是我这辈子吃得最多的一次,看来要减肥了!”
张清扬疼爱地伸手捏了捏她又嫩又滑的小脸,说:“不要减肥,胖一点好,我喜欢你胖点……”说话的时候,目光扫向了贺楚涵高耸的胸脯,体内略微有些燥动。
望着他的眼神,贺楚涵猜出了他话中的本意,小脸火辣辣地白了他一眼,站起身说:“流氓,我才懒得理你呢,去洗碗了!”
张清扬望着她那粉黛含羞的俏皮模样,一时冲动地站起身追过去,从后边搂着他的娇躯,“楚涵,我喜欢你!”他说得是“喜欢”并非是爱,可这在贺楚涵的心里没有什么两样,她很意外地大叫一声,身子完全摊软在他的怀中,眼神迷离。
“不要……”她挣扎着说,“我……我想去厕所……”话音刚落可一切已经晚了,身体过分敏感的她觉得下体一阵畅快,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了洪流,“嗯……啊……”她娇吟一声,双脚软软的无法动弹。
“怎么了?”张清扬松开手转到她的正面有些焦急地问道,女人身体的一系列变化,他自然无法得知。看着她红润发热的脸以及那对晶莹闪烁的美眸,他慌了手脚。
贺楚涵又羞又恼,粉拳在握打了他一拳,然后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躲在里面呆头可脑地想了好久也无法理解这生理上的秘密,她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一经张清扬抚摸就敏感起来,无法控制的湿润。她靠在门边不知多长时间后突然间笑了,是那种心旷神怡的笑容,她自信地想张清扬虽然爱着刘梦婷,可他也是爱自己的!要不然他刚才就不会一时情动说出那话来,这可是他正式的表白!
这时候,她很明显地感觉湿湿的有些不舒服,索性把小裤裤脱了下来,只接真空上阵套上了牛仔裤,同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把小裤裤泡在洗衣盆里,然后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对还站在客厅那里不知所措的张清扬大喊一声:“喂!”
这一声喊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张清扬刚才还以为彻底得罪她了,茫然地抬起头来说:“怎么了?”
“那个……帮我洗内裤!”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像个女人,一惯令张清扬吃惊的她又说出一句经典的语言!
望着她气乎乎地站在那里,然后好像理所当然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张清扬差点栽倒,傻傻地愣在那里说不出话。这个女人还真是令人难以琢磨。
“还不快去!”豁出去了的贺楚涵此刻大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思,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他走过来拉着张清扬的手把他推进了卫生间。
………
贺楚涵洗好了碗,可是张清扬的内裤还是没有洗好。这不是张清扬第一次洗衣服,可绝对是他洗得最认真的一次,一条粉色的很卡通的内裤在他的手上翻来覆去拧成了一条绳,可却迟迟不敢从水盆中拿出来,他担心洗不干净。他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每件事情与这件事相比都微不足道,没有比这更有意义的事情了。望着手上“很粉”的小裤裤,他觉得心里到处充斥着一股暖流,这似乎是一种身为男人的责任。
“喂,行了,再洗下去就变形了!”贺楚涵靠在门边看了他好久,含着笑得意地提醒了他一句。这个男人洗内裤时的模样是那么的认真可爱,令她突然觉得他是一个有些顽皮的孩子。也许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其实就在她把他当成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儿的时候,他的地位在她的心中已经有了质的飞越。女人在情真意切的时候,往往把最亲近的男人当成是孩子一样去欣赏、去疼爱,去关心。
“啊……我……我马上拧干……”张清扬紧张地回答一声,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急促中还有些颤抖。
“呵呵……”贺楚涵见到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别提有多开心了,她鬼使神差地进去从后面主动搂住了张清扬的身体,得意地说:“我想你一定会是个好丈夫的!”
情绪恢复过来的张清扬笑道:“前提是你要求我娶你,然后还要履行好身为妻子的责任!”
“切,哪有女人向男人求婚的,你少不要脸了啊!”贺楚涵松开抱着他的手,抬起头打着他的后背,却被他的骨头硌得呲牙咧嘴,气急败坏地反问道:“妻子都有什么责任啊?”
张清扬听见她正中自己的圈套,便慢悠悠地拧干了手上的小内裤,然后往绳上一搭,抬头望着这道粉色的风景,好似在观望着一件战利品似地说:“身为妻子的首要责任就是要在床上尽情地满足丈夫,尽情地……”
“张清扬……你混蛋,你无耻,你流氓……”在对他一顿暴力反抗以后,贺楚涵拍了拍疼痛地双手一瘸一拐地来到沙发上看电视。
张清扬伸展下筋骨,松松软软的很是舒服,他还真希望每天都被贺楚涵“暴力”一下,贺楚涵心中的武力在他看来与按摩差不多少。
张清扬没有马上坐到贺楚涵的身边,而是来到楼上找了一件崭新的女人睡衣,这是曾经张丽买给柳叶“那批”衣服中剩下的,可柳叶还没有来得及全穿一遍后就去了省城。
“给你,换上吧!”张清扬真诚地把睡衣献上,又补充道:“这是新的,别人没有穿过。那个……你现在这样穿裤子不舒服……”张清扬憋住笑,其实他刚才在帮她洗内裤的时候就非常流氓非常阴暗地想,贺楚涵直接穿外裤,万一不小心拉拉链的时候会不会夹到那个啥……不该夹到的东西呢?当然这个问题他也就只能想想,打死他也不敢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