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草儿入睡后,便走去隔壁的宅子里,这一趟回来,还没去找过舒姐姐,一定让她空闺很是寂寞,最近舒姐姐的功力不知道退步得怎么样了,我现在对她用强,不知道她有没有抵抗能力,上次下药,这次用强,下次捆绑,这些‘奇门妙术’一定要在她身上都尝遍。
做一行爱一行,色狼也是可以有理想的,要猥琐就猥琐得有水平一些。
今晚任务艰巨,先不说岚小姐、大小姐、凯瑟琳、对面王婶,就是舒姐姐、茵儿、婳瑶就应付不过来,不过常言道长幼有序、胸大优先,单从这两点上斟酌,还是应该先去找舒姐姐,想起骚狐狸,浑身都躁动起来。
带着一脸邪笑,摸黑鬼鬼祟祟地潜入宅子里,刚走到木廊转口,一道细长黑影猛然朝脑袋砸下,脑袋应声而响,整个脑袋感觉嗡嗡响,抱着脑袋呲牙捂痛,还没缓过劲来,后面的人便追着一通胡打。
沈风抱头一边逃窜,一边喊道:“别打别打,是自己人!自己人!”
“沈将军——为何是你——”
这通暴打停了下来,回头一看,这袭击的人原来是草谷大夫,她手上拿着一根木棍,惊慌地看着他呲牙咧嘴,有些手足无措。
沈风捂着脑袋大怒道:“草谷大夫没想到你看起来挺和善的,怎么下手那么重,我跟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怎么对我,别告诉我你拿着棍子再拍蚊子。”
草谷大夫惭愧道:“沈将军,我不知是你,轻剑师妹说今夜会有贼人闯入宅子,所以嘱咐我要拿点防具以防万一,我一紧张便忘了闻你的味道,没想到却误伤了沈将军,将军伤得可严重?若不然我给你看看。”
汗,骚狐狸早已经恭候我大驾了,那她一定布置着层层陷阱等着自己,沈风顿时如临大敌,仿佛前方是龙潭虎穴:“没事没事,草谷大夫不必挂在心上——明天快去抓两只猴子给补补脑。”
草谷疑惑道:“沈将军为何在这里?”
沈风干咳两声道:“我也是收到消息,说今晚会有贼人闯入宅子,你们这边都是女眷,所以我亲自来看看,没事,有本将军在,大夫可以安心睡大觉。”
“多谢将军!”
经过一顿暴打后,走路小心了许多,没想到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却要提心吊胆,走了几步路,抬头便望见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横卧在阁楼的木栏上,手上摇着一支花扇,姿态甚是撩人,像极了发春的小猫。
“乖徒儿,夜深人静,你为何还不入睡。”
她一身月白色轻缕衣,惹火的娇躯在月光的映衬下若隐若现,沈风看得一阵血气炙热,假惺惺道:“我来看望一下师傅和茵儿,这一趟回来,还没到您面前问候。”
舒如姒娇笑道:“好徒儿,你越来越孝顺了,师傅在这里一切安好,你不必挂心,今夜已晚,茵儿也不宅子里,你先回去,明日再来让为师看看你的枪法。”
茵儿不在?她分明是在暗示我,这只骚狐狸又将骚演绎到一个全新的境界,别人是笑里藏刀,她是笑里藏床,沈风嘿嘿淫笑道:“不急不急,师傅你在看月亮吗,我上去与你一起看。”
舒如姒笑吟吟道:“徒儿,你真是吹毛即断,削铁如泥。”
沈风怔道:“什么意思?”
舒如姒噗嗤而笑道:“好贱(好剑)!”
沈风赔着恨恨地干笑两声,也道:“原来师傅在给我猜谜语,我也有一个谜语请师傅猜一猜。”
舒如姒从卧改成坐,双腿纠缠着,饶有兴致道:“喔,说来听听。”
沈风奸笑道:“树上两只鸽子,而树下则是有一只死了的羊,请师傅想象一番猜出七个字。”
舒如姒淡淡一笑道:“这有何难猜,鸽鸽,下面羊死了(哥哥,下面痒死了)。”
她一言毕已,沈风猛地用力鼓掌几下,哈哈笑道:“师傅真是聪明过人,一下子便猜出来,徒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舒如姒迅速领会过来,脸上仿佛绣了一朵红云,咯咯娇笑道:“有趣,乖徒儿,来,上来陪陪师傅。”
“我这就上来,师傅你把月儿看好,不要叫她跑了。”正要登上楼阁,突然停住脚步,抬眼见她脸上笑意殷殷,心里不禁有些发虚,差点忘记了,她是人人闻之色变的大妖女,怎么会轻易得手。
“师傅,我认真想了想,还是不陪你一起赏月了。”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往回走,这个妖女哪有那么容易就让自己上去,不过正面不能突围,可以从后面爬上去。
佯装逃跑后,便去库房取来攀岩的绳子,又马上蹑手蹑脚地来到她阁楼的后面,然后甩动绳子挂住犄角慢慢攀爬上去,爬行至中间,窗叶子忽然打开,抬头一看,骚狐狸双臂撑在窗台上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乖徒儿,你不是回去了吗?”
沈风急忙从猥琐中清醒过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师傅,我想你了,你看,月老特意为我们师徒赐了一条缰绳,我便顺势爬上来,”
前半句也不知他说的是假是真,但听着心里便是舒服,但后半句却是听得好笑,这臭小子尽管是胡作非为,也能圆成人间美事,舒如姒脸上浮现一丝柔色,笑吟吟道:“师傅也想你,快上来陪师傅说说话。”
沈风缓缓向上爬,嘿嘿笑道:“茵儿不在,你一个人肯定会很寂寞,故此我来陪陪你,对了,你要吃香蕉吗,我给你带了一根最大的。”
“你这个徒弟好不用心,上一次是黄瓜,这一次是香蕉,难道你不知师傅口味重,不喜欢这些清淡的。”这些荤话,她张口就来,两人好久没有像这么说话过,但每次都是两败俱伤,她脸红心跳全身酥软,沈风则是蠢蠢欲动部分坚硬,偏偏两人还乐此不疲。
皎洁的月色映在她的脸上,也变成一片荡漾,她美眸如阖非阖,在淡光中变得十分挑逗,眼神有了,再加上这句话如同一个火苗蹿如心中,对这个绝世尤物没有半点抵抗力,体内的火气如同高压高温的锅炉,膨胀而又炙热,如痴如狂道:“原来师傅也喜欢重口味,徒弟也喜欢,师傅今晚我们便来试试。”
舒如姒妩媚地睇了他一眼,含媚而不骚,令人怦然鸡动,“让师傅猜一猜,你是否想对我用强。”沈风下面在想什么,她眼儿一瞅便知道,也不知道她究竟看了多少儿童不宜的古书。
沈风嘿嘿荡笑道:“既然师傅知道,便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免得伤了我们师徒之间的感情,师傅你不是也喜欢用强吗,徒儿先为你演示一遍,然后再给你试验一次。”
舒如姒忽然冷哼道:“真是我的徒儿,知道我功力下降,便来欲行不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傅吗,你说,今夜要如何惩罚你。”
沈风嘻嘻笑道:“我眼里心里都有师傅,这句话是专门用来骗师傅的,师傅千万别相信。”
舒如姒笑吟吟道:“这些话师傅经常用来哄骗一些俊美男子,自然是不会信,但在外人面前,你便是虚情假意,也要假装与我亲密,师傅还要利用你,你忘记了吗。”
两人皆是话里绕着话,一个说假话,一个说真话,意味有多深,便有几层复杂,沈风心有所感整个人霎地消沉下来,方才还是雄赳赳的,此时却萎靡不振,叹道:“我也曾说过,师傅若想利用我,我便会在你身上占便宜,来,师傅,我伤心了,让我对你用强,不许你反抗,否则我会用强未遂。”
臭小子,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还是贼心不改,舒如姒咯咯笑道:“你先看看你下面。”
低头一瞧,只见身下爬行着十几条小蛇,蛇信子不断吐张,齐齐望着自己,沈风一阵骇然,马上镇定下来道:“师傅什么时候在院子里面养蛇?”
舒如姒娇笑道:“今日茵儿不在宅子里,草谷与广音不喜交谈,我只好引来一些蛇来陪我解解闷,我劝你勿要乱动,这些蛇皆是有剧毒,还不惧怕你。”
这妖女果然邪门,养蛇当宠物,沈风吓得急忙往上爬了几寸,却看见眼前吊着一只黑色大蜘蛛,骇地冷汗猛流,全身定住,干笑几声道:“师傅闷了,便让我陪你说说便可——”
“我可不敢,有人想对我用强,我如今在你面前只是一个弱女子,你若兽性大发,我岂不是要被你欺负个够。”见他神情惧瑟,舒如姒扑哧娇笑道:“现在知道怕了,还敢不敢对师傅无礼。”
被她这姿态气得有怒,大着胆子倔强道:“敢,有什么不敢,这次没机会就下一次,我就不信你躲得了,我奉劝你给我占点便宜,否则,嘿嘿,被我逮住了,你可别哭。”
舒如姒脸蛋飞上一朵红云,对他做了一个亲吻的嘴型,沙哑着声音道:“那你快上来,师傅也很惦记那滋味,其实当日师傅是故意哭,谁知道你却不懂得寸进尺,叫我好生失望。”
我日,敢朝我飞吻,这不是我的成名绝技吗,沈风恨恨道:“你别落在我手上,到时候你就是喊救命,我也不会手软,把你脱光吊起来打。”
“找打!”
舒如姒脸色一怒,手中变出一条皮鞭,便朝他屁股啪了两下, 沈风吃痛之下,急忙讪讪笑道:“师傅,我开个玩笑,今晚我找你是想商量正事。”
舒如姒冷冷一哼,淡淡道:“有何事。”
“有三件事——”沈风正色道:“师傅你可了解婳瑶的身世,今日惠文公主召我进宫,似乎是为了婳瑶的事情,关于惠文公主你了解多少,她是否卷入宫廷斗争中。”
舒如姒道:“宫中斗争我亦不太了解,惠文公主乃是长公主,没必要卷入其中,再者这个女人很有心计,卷入其中对她没有好处,不过你最好还是小心,深宫最是复杂,看似不关联,往往却致命。”
看来还是进宫试探试探,沈风继续道:“第二件事,就是杨无异,你追查到他在哪里了吗?”
舒如姒道:“茵儿与颜娘子皆已出去查探,他躲藏得很隐蔽,查探了几日,依旧找不到他的行踪,估计他已变换身份成为京城中人,此人不除,对我们始终是心腹大患。
在经历一次刺杀,心里就有很不安,生怕杨无异对身边的人下手,“要想个办法将杨无异引出来。”
舒如姒道:“难,你还不了解杨无异是什么人,他为人阴狠毒辣,喜欢在暗处算计,若非逼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出现,但也是因他为人如此,注定没有统帅之能,摩尼教也注定溃败。”
“我不信他一直躲在京城内不出来。”沈风静下心思吟道:“杨无异是前朝皇帝之后,他建立摩尼教也是为了圆他的皇帝梦,而杨无异曾勾结柔然族、夏侯屠欲图大乱天下,如今他们计划被灭,但野心仍在,我想接下去他们应该会进一步乱政,致使天下大乱。”
舒如姒微微颔首道:“你继续说。”
“光凭杨无异一个人当然不足以乱政,夏侯屠是外臣加上新败,也不足以乱朝政,所以如果设想成真,这个乱朝政的人,一定是你苦苦寻找的右王,朝中尚有一些摩尼教的余孽,这些人皆是由杨无异操控,我们以此为方向寻查,或可找到杨无异的踪迹,还可查清楚所谓的右王。”
舒如姒投眼而睇道:“我们非朝中人,政事敏感不及,你与瞿楚贤关系如何?”
沈风简单道:“一般般吧,差一点就成了我老丈人,不过要是让他帮忙,他还是会答应,瞿大人算是一个忠臣良士。”
舒如姒淡笑道:“我倒希望你娶了他的女儿,这样一来,你与瞿楚贤便是铁板一块,还可觅得大理寺、刑部的支持,不过以你的性子,娶他女儿是迟早的事。”
汗,这分明是在说我好色成性坐怀就乱泡妞成瘾,沈风脸色不好地瞪了一眼,没好气道:“我偏不娶他女儿。”
舒如姒笑吟吟道:“敢与我打赌么,不出一个月,你肯定要娶她女儿。”
沈风好笑道:“多新鲜啊,我想娶谁就娶谁,还能由你来决定,好,我跟你赌。”
“你要是赢了,师傅任你宰割——可你若是输了,便要答应师傅一件事。”舒如姒唇角含笑,好似已经胜券在握。
沈风心神完全陶醉在‘任你宰割’四个字,这四个字包含着千般姿势、万种风情,脑子热腾腾的,没有多加思索,满口答应下来。
见他一个劲的嘿嘿傻笑,眉宇间笼聚着一片媚荡,想来是在想一些惹人心跳的坏事,舒如姒冷哼一声道:“你还有一件事要与我商议,快说!”
沈风敛下笑容,正色道:“这件事是关于仙府,仙府中的如法长老勾结外人夺鼎,目的显而易见是为了争权,但我觉得这件事情所涉及的人除了如法长老一定还有别人,方才提到乱政,乱政亦是为了争权,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彻底查清楚,特别是调查一些从仙府入世的人。”
“此事最好去问几位师兄。”舒如姒随即点点头,蓦然笑道:“来京城一段时日,你也渐渐摸清了这趟深水。”
沈风无奈笑道:“要不是陷入其中,我也懒得去想这些,事情商量完了,我们该回屋睡觉了。”今晚过来说是商量,其实是将事情交代给她,她除了宅子里面的人手,在京城中亦有许多眼线,这些事情交给她是再好不过。
舒如姒对着勾了勾手指头,笑吟吟道:“不怕死的话,你便上来。”
见她旁边爬出一条小蛇,面色顿时大变,悻悻笑道:“我就不上去了,这根香蕉就当是我。”说着,将一根香蕉扔上去。
舒如姒接过香蕉,然后吹了几声口哨,下面的毒蛇便被驱散,沈风也急忙跳下去仓皇逃跑。
臭小子,连跑也跑得那么气人,拿起手中的香蕉,只见香蕉上画着一张坏笑的脸,舒如姒看得噗嗤一笑,无奈地摇摇头。
跑回去之后,沈风便马上去婳瑶房间里,见她房间内还点着灯火,心中一阵窃喜,急不可耐,便推开房门进去。
房间内三个女子正聚在一起谈笑,见他进来笑声便停下来,唐大小姐笑嘻嘻道:“你去哪儿呢,方才炖了一些银耳汤要给你,也不见你的人。”
三个内堂大人都在,沈风不敢说假话:“我去跟舒姐姐商量一些事情,最近事情太多,要想出一些对策来。”
纪婳瑶柔声道:“是该如此,师叔智计多谋,在京城内也有不少神通,相公凡事应多与师叔相商才是,可惜青石师叔不在,若不然两位师叔一起筹划,必可免去一些疑障。”
沈风叹道:“委屈你们了,跟着我还提心吊胆,有时候真想自己是个普通人,陪着你们过简单的日子。”
林可岚白了他一眼,嗔道:“好端端你说这些话干嘛。”
纪婳瑶挽起他的手,又将大小姐、林可岚牵住,柔声道:“无论遇到任何事情,我与两位妹妹皆愿陪伴你左右。”
唐大小姐脸红了红, 羞答答地应了一声,林可岚亦是羞喜,牵起大小姐的手,揶揄道:“雪儿妹妹我们该去休息了,这儿是婳瑶的房间。”
纪婳瑶听出她话里的意味,再看着旁边的相公,羞得满脸通红,虽已有一次欢爱,仍旧是紧张万分。
还是岚小姐懂事,知道今晚是我和婳瑶独处是时间。两个女人走后,屋子中便剩下他们两个人,夫妻相守便是寻常,但两人却是分离一年,饱受相思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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