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图书网 > 玄幻小说 > 极道香火在诸天 > 第142章:魂石斗法
  白衣公子的秉性,你越是卑贱如狗,他越瞧不起你。

  只有与他一斗,让他觉得你是个人物,是个英雄,才会惺惺相惜,英雄惜英雄。

  现在自己就要当他的英雄,利用他的弱点,烂好人。

  乍然使出浑身解数,如破了北辰族长手中的那颗“把灵球”的重力法阵一般,誓要破了那扇面上的封印。

  但是,他又心疼他的魔力点,这魔力点现在只剩下三个了,得珍惜。

  只有,使起了另一个杀手锏蚂蚁分身的蚁皇波动。

  蚁皇波动,那是蚂蚁分身孤胆入蚁巢,历尽万险才得到和继承的蚂蚁蚁皇本能。

  曾经,破解“把灵球”里的重力法阵时,“蚁皇波动”立了一功,现在,它要再立新功。

  蚁皇波动,喷射妖气,喷溅“波动”。

  波动,蚁皇波动。

  此时此刻,灵气团入纸的白衣公子惊呆了,春秋笔失神地掉落到树下,也不知觉。

  暗自惊呼,“这怎么可能一只小小的蚂蚁,它怎么会”

  “看来他的神识果然强大,难怪我这春秋笔中的器灵都被他收服。”

  “只是那只蚂蚁明明已又被老鼠吞入口中,怎么突然间就破出血洞,一冲而出”

  错愕地看向北辰映雪,心中万般不服。

  一定是自己以为胜负已定,过早地收回了那灵气团,才让它蚂蚁钻了空子。

  决定再来一次,再决斗一次。

  手一招,掉在地上的春秋笔重回手上。

  手一摇,笔就成了扇,白折扇。

  白折扇,逍遥扇,一面黑一面白,黑白配。

  扇,如风飞起,旋转着呼啸着,向着那只就要飞回到北辰映雪手上的那只蚂蚁飞去。

  飞去不是斩去吗

  不是,准确地说,是缠去。

  他不想这只蚂蚁死,死了就没意思了。好想收服了它,再羞辱他北辰映雪一番。

  甚至连“说词”都想好了

  哼哼,我倒要看看,我的对手是怎么伏倒在我的面前。

  顿时,扇轻摇,旋转着呼啸着,像是在戏弄。

  扇、蚁,缠斗不已。

  终究,扇收了蚁,因为扇面上已形成了一道封印,封印住了蚂蚁。

  蚁,怎么斗得过有封印的扇。

  眼看蚂蚁就要落败,北辰映雪知道遇上强敌了。

  这人都让他得罪完了,除了绿衣和风铃铛。

  在他大胆地说出他们六人中一人定然中了蛊惑魔鬼的那一刻,他就注定得罪了所有人。

  此刻,面对扇,面对白衣公子布在扇面上的封印,北辰映雪不想败,也不敢败。

  他想反转。

  想反转,唯有一条出路,破解了这个扇面的封印。

  破解封印,还不想消耗魔力点。

  只有继续用蚂蚁分身。

  意识切换,他的意识就分出一份到了蚂蚁分身身上,用蚂蚁的触角观察那扇面。

  触角观察扇面,看到封印中魂力强沛,满扇面都是金色的法阵,法阵中魂气洄洄的流淌。

  洄洄的流淌,何等震撼的魂力啊

  佩服不已,震撼不已。

  这么强大,简直像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体组成的具有灵智的生命,这还是扇吗

  活生生的生命,这还是扇吗

  不禁再次对白衣公子刮目相看,想到这只扇这只春秋笔在自己手上,就只能当成是画笔,而到人家手上,瞬间又变成了扇,变成了武器。

  果然非等闲之辈,果然世家公子,不可小觑。

  突然,肚中一阵饥饿。

  不,不是饥饿,而是吞噬,想吞噬,蚂蚁分身的吞噬能力。

  蚂蚁分身看到了金色,想吞噬,吞噬魂力,这是它的本能。

  他放任它去吞噬。

  可是根本吞噬不到,且还弄得蚂蚁自己浑身是伤。

  扇面封印了魂力,魂力根本不外泄,形成了牢不可破的扇面。

  不外泄,根本吞噬不到,所以空流口水。

  不服,再次纠缠,再次破解。

  有几次,扇子完全有机会拍死蚂蚁,但却都故意放脱。

  看来对方是在戏弄,根本没有让蚂蚁死的意思。

  戏弄我什么,又在试探什么

  难道是试探我的神识,不服我破了他春秋笔里的器灵,想和我扳手腕

  一想到这,北辰映雪就想到了,对方画的画,不就是将魂力和神识注入到画中吗,然后满幅画充满灵气和魂力,栩栩如生。

  看来对方想用神识控制蚂蚁,岂不知它是我的分身。

  嘻嘻,这下你输定了。

  蚁皇波动虽然为他立了大功,但在这强大的扇面法阵面前,却显得无能为力。

  法阵,那是无比强悍的法阵,那是含有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体的法阵,岂是“把灵球”里的重力阵法所能比拟的。

  无解、无解,汗

  败了,败的好不情愿,败,败的又毫无办法。

  败,一败涂地,只能干瞪着眼看着那折扇将自己的蚂蚁玩弄于掌股之中。

  真想消耗一个魔力点啊,但是他知道,不能。

  白衣公子降服了蚂蚁,让蚂蚁在扇面上根本飞不起来,空有一对翅膀,却只能像只爬虫一样,满扇面的爬,任他戏耍。

  嗤之以鼻,“哼,就这点神识之力,还敢与我斗。”

  “乡下人,你还是嫩了点。”

  趾高气扬。

  逍遥中,他跳下树,轻摇折扇,来了。

  带着奸笑,带着冷笑,带着嗤之以鼻,来了,来到了北辰映雪面前。

  “很不幸,我是记仇的,你让我们在禁地里差点儿死。”

  一边说一边摇着扇,让蚂蚁在扇面上“不死不活”地被控制,徒劳的满扇面转圈圈地跑。

  不屑,不仅蚂蚁,更不屑他北辰映雪。

  北辰映雪毫不示弱,“那又怎样,难不成你敢将这扇和笔再借我玩两天”

  “我干嘛再借,我才没那么傻”

  “看来我的敢和傻用对了,让你差点儿跟我一起死,我死没什么,我就一条穷人的烂命,而你可是大人物。”

  “所以我来让你不得好死。”白衣公子说。

  北辰映雪道“我好怕哟。”

  白衣公子道“禁地的那一刻,你好伟大哟,要不要给你挂个草鞋匾。”

  心里直是鄙视,“就这么个笨法,不死才怪,难怪你会作出那种种不动脑筋的傻冒之事。”

  三年前你为你表姐差点儿死,好笑,世上人怎么就这么傻呢,为一个女人而断送了自己的前途。

  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女人,算个什么

  接着,昨天早上的端阳,女人屁股上的三个字“北辰堡”,就刺激得你冒冒失失地上了威武楼,插了草,真是个脑袋被驴踢的家伙。

  唉,难怪你的人生会失败,注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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