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炎离的言语就已经让众人哗然,现在又直接上演强吻的画面,饶是知晓他火爆的果小西也忍不住张大了嘴,这秦炎离简直就是妖孽的存在,如此是赤-裸-裸的向众人宣判,这个女人是他的。
见秦炎离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吻上秦牧依依,因为憋怒新郎的脸都成了猪肝色,如果愤怒可以杀人,他会把这对奸/夫/淫/妇凌迟百遍千遍,如此怕是都无法消减心头的怨气。
欢天喜地的准备迎娶俏娇娘,却演变成了被人愚弄的现场,这是无法磨灭的耻辱。
“姓秦的,你给我听好了,今天的婚礼无效,我不会娶一个别人玩剩下的,还有,你听清楚,是我不要你的,你这个贱”新郎指着秦牧依依的鼻子,只是最后一个字,在秦炎离逼仄的冷眸下又硬生生的吞回了肚里。
“想要她,你也配,如果不想脖子搬家的话,赶紧给我滚,什么东西。”秦炎离冷冷的回应,敢骂他的女人是贱人,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头揪下来当球踢。
我已经把你融进我的世界,我的未来也把你算了进去,一切的一切都包含了你,你却选择独行,如此我又怎么能同意,我决不允许你从我的生活中离开。
“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会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永无安生。”新郎恨恨的扔下这句话,愤怒的拂袖而去,这种女人娶回家也是祸害。
此时的秦牧依依已经成功的给秦炎离逼疯了,她只想遵照吴芳琳的意思体面的嫁出去,最终却以丢人收场,现在秦牧依依再不顾自己的形象,张嘴用力的咬向秦炎离的手臂。
她只是一个人,瘦削的肩膀撑不了太多的份量,为自己的爱,为自己的无奈,为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吴芳琳的那份凄凉,秦牧依依只得用咬秦炎离的手臂来发泄郁结在心底的苦闷。
秦炎离,我恨死你了,你这么做是要让我万劫不复啊。
爱情和道义,她只得选择道义,她无法背负良心被狗吃了的罪名,更没有勇气看着吴芳琳一脸的怨恨,还能若无其事的谈情说爱。
到底咬的有多用力,秦牧依依并不知道,反正是拼了所有的力气,直到牙齿发麻,满嘴的血腥味儿,坚持不住了才放开。
秦牧依依表现的如此凶残,秦炎离却是连吭都没吭一声,好像她咬的是别人一样。
是爱,也是伤害。这句话用在这里应该再恰当不过了吧。
此时站在台下的果小西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这是他见过的最为”血腥”的一对情侣,为什么要爱?还不是抵不住爱的美好和诱惑,为什么又要伤害?还不是因为爱的太深,爱的太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隔着西装外套,鲜血还是渗了出来,然后四散漾开,如盛开的红色花蕊,刺目且不容忽视,秦牧依依愣愣的看着秦炎离被血色浸润的手臂,不禁皱眉,那衣服下的齿痕一定不浅,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
他该是很疼吧?嗯,不怪她,是他自找的,为什么要刺激她?她不想这样的,完全是被他逼的。
秦牧依依更多时候都温顺如绵羊,但要是把她逼急了,她就跟疯子是的不管不顾,咬啊,掐啊的,毫不留情,这个秦炎离很清楚,自己经常是她暴怒下的报复对象,常常因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没办法,秦炎离总是喜欢闹腾她,被闹腾急了,秦牧依依为了泄怒,打又打不过,就只能选用咬的。
为此秦炎离点着她的脑袋说:“秦牧依依,你上辈子属狗的吗,急了就咬人,还下嘴这么狠,我这是人皮,不是牛皮,没你想的那么厚。”
都不知道这样给她咬了多少回,好在大多数都是比较轻的,不然怕是满身都是齿痕了。
秦牧依依则翻翻眼说:“我上辈子是属猫的,温顺好养,硬是给你逼成了狗,可见你的破坏力有多大,下辈子我一定绕道走,再也不要遇到你,我更喜欢被男人宠着,做个文雅雅的美人。”
“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你做回猫,最好是发/情的猫,喵,喵,喵”秦炎离边学猫叫,边对秦炎离挤眉弄眼。
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亦或是下下辈子,你都只能与我相遇,然后和我相爱,我已经预订了你,是生生世世的预定,想避开,我看你是想多了。
看着秦炎离贱贱的模样,秦牧依依张嘴咬过去,当然,这下没成功,反而直接被秦炎离按倒,禁锢住手脚,那感觉大有自投罗网的意思,便宜自然是让他占尽。
其实,秦牧依依很清楚,从小就学习近身擒拿的秦炎离,几个壮汉都无法近他的身,倘若不是故意任由她施暴,她想要侵害他的身体难如登天。
是他给了自己伤害他的资本。
这次也是一样,秦牧依依之所以能咬上去,且咬的这么准这么狠,完全是秦炎离给了她机会让她发泄,痛就一起痛吧,这应该是他此时的心情。
“闹够了没有?”秦炎离看向她凉淡淡的说,他如潭一样的双眸里看不出任何的波澜,手臂的痛感是真实的,而他的心一如被她咬过的手臂,实实在在的痛,
秦牧依依,我承认我很霸道,但我无法看着你嫁给别人,要恨你就恨吧,我会承担你所有的恨意,哪怕是一辈子,关于爱情,我的字典里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爱,要么恨,从来不会有折中的说法。
你可以恨我,但我却不会放开你,因为爱,只能将你囚在我的身边,不管是用什么方式,你喜欢也好,怨念也罢,都无从改变。
什么?问她闹够了没有?她是在闹?秦牧依依缓缓的抬起眼,仰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来闹的是谁啊?她想安静的嫁人,他跑来拆台不算,还当众羞辱她,如今却问她闹够了没?还真是能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