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承泽星城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沙凋起身,冲澡,打发蜡,挑衣服,就军校的毕业军装吧
顺带着还给鹅打扮了一下,小破包洗了洗,背上,再给鹅脖子上系个小领结。
嗯,帅气
八点半,出发。
诺瓦军校其实很大,虽然只有五个年级,每年级的人数也不多,但占地面积中大部分都是训练场地,基本上读了这家军校,就会进入封闭式训练。
从头到尾一整年,连续五年,都呆在军校里,每年只放假一个月。
哪怕是这样,很多毕业生也并没有将这军校的所有地方都逛遍,因为到了高年级会有细分,不同的学科非本系学生不能进入。
就像新丰就读的指挥系,是诺瓦军校最牛批的,只有最优秀的军校生才能入选这个系就读。
沙凋当然是没机会,他读的很杂,杂七杂八什么都沾了点。
这样的学生很多,一般毕业了都是当星警,也是因为目标明确的职业,所以知识面要丰富,但不要求专精。
连他的班主任都没想到,最终新生的开学典礼上,过来演讲当学校门面的竟然是沙凋。
沙凋自己也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就少将了。
天降大才
还是那个熟悉的礼堂,阶梯状的大殿能容纳千人。
他们的音乐课也是在这里上的,每周一节,每次都是教联邦战歌,唱了整整五年
走在校园里,沙凋的回忆逐渐清晰,以前不大喜欢这个学校,现在荣耀回归,感受自然截然不同。
鹅内心骄傲,昂首挺胸的跟在沙凋身后,一步一大脚印,每走一步身子都要左右摇摆,尽显大鹅威风。
沙凋走在前面,看不见鹅的走路姿势,不然肯定要一巴掌拍上去。
给劳资好好走路
学校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因为老生要明天入校,新生是开学典礼,早早就位。
所以大鹅嚣张的走路姿势,其实压根没人看。
沙凋一路穿过校园,怀念了一会儿后,这才走向礼堂。
即将装哔,有点紧张。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八点五十分,所有人都已经落座,就差校长和沙凋。
沙凋到的时候,正好与校长遇上。
校长一看,立即堆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啦”
沙凋拎起鹅,摸着鹅脑袋跟在校长后面走,两人落座后,下方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沙凋感受到无数道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这些稚嫩的面孔在打量自己,眼神中饱含着各种情绪,多数以崇拜为主。
军校毕业能入军团的,都是佼佼者
当然也有个别好奇的,都是因为看到了沙凋的鹅。
“咳咳”清了清嗓子,校长开始讲话了。
沙凋安静坐着,周围都是校领导,还有他的班主任。
预计校长的发言是半小时,趁这段时间检查一下自己的稿子。
鹅难得的懂事,乖巧的坐在沙凋面前的桌子上,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像个吉祥物。
终于,校长的发言进入尾声“下面我们有请毕业生,军团成员,你们的学长,沙凋”
沙凋微笑着起身,先是敬了个军礼,而后不慌不忙的调整话筒高度。
他的军装上,胸前有一枚徽章在闪闪发光,是灿烂的金色。
鹅也起身,站的端端正正,异常有荣耀感的陪伴在一旁。
下面的学弟学妹们看的惊奇,目光不自觉都被吸引过去。
好有仪式感的鹅
沙凋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笑容,鹅不作妖的时候,还是很给他长脸的。
好了,开始演讲。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学长,20届的毕业生,沙凋。”
“很荣幸作为上一届的毕业生代表人,在这次的新生开学典礼上发言,我今天要讲的内容有三。”
稿子很长,但沙凋亲自改过,熟悉内容,此时照着念,读的抑扬顿挫,相当富有感情。
校长满意的点头,与沙凋的班主任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放了心。
这一回沙凋很给力
下面坐着的学弟学妹们都被调起了情绪,每个人都双眼迸发着向往的神情,全神贯注的听着沙凋发言。
“何为星警何为军团”
沙凋的声音嘹亮,时不时抬眼,扫视下方的人群。
“我们有一句话,星警为盾,军团为枪这是一个共识,也是身为军人需要明白的道理”
“无论是星警还是军团,我们都是联邦的武器。”
新丰的稿子写的相当有水平,连照着读的沙凋都不自觉被带动了情绪,荣耀感涌上心头。
作为联邦一份子,太骄傲了。
甚至鹅都听的津津有味,感觉自己身负拯救世界的使命。
沙凋投入其中,鹅激动的双颊发红。
约莫十几分钟过去,稿子读到了一半。
忽的
沙凋感觉到一丝异样,但不明显,不严重。
他正读到关键处,便没有关注这一异常。
只是读着读着,他感觉到下方众人的眼神有点不对
沙凋有些不放心,赶紧抽空看了眼鹅。
鹅铺在那,应该是站累了,坐了下来。
但没有异常啊
一动不动的坐着呢
沙凋再次看向台下,众人的眼神盯着自己,有错愕,有惊慌,还有人似乎憋着笑
到底咋了
强行稳住自己,继续读。
稿子还有最后几段,读完就好了。
沙凋忍着慌张和好奇心,硬着头皮将稿子念完。
终于读完,他再次敬礼,坐下。
流程没有问题,一丝不苟。
只不过
台下那群小崽们还在盯着他看
他脸上有花啊
滋滋
通讯器震动了一下。
低头看,是班主任发来的消息“沙凋你发烧了吗”
沙凋“”
班主任语气似乎很焦急“你头上在冒烟啊”
沙凋“”
冒烟冒什么烟
不多时,一名女性校领导从最边上,将一个小镜子传了过来。
经过好几手的默契传递,终于传到了沙凋手上。
双手哆嗦着,对着小镜子照了照。
这一照,沙凋差点当场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自己,一身军装正义无比,胸前徽章徐徐生辉。
但是头顶,就像是高压锅的蒸汽一样,在滋滋的疯狂冒烟
非常明显一冒窜出好几米高
沙凋傻眼,他脑袋为什么会冒烟
所以,刚刚,他就是顶着这一头的烟,在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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