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扯了一把椅子坐下吃饭,“容我提醒你们,在道上,你们可一直都是敌对的,杀手界也就开膛手知道你们是演戏的,别人可不知道,还姐妹花,我看你们是杀手界的毒药花吧,你死我亡的那种。”
沈夏伸手摸他的脸,玩笑道,“呦呦呦,花啊草啊的,这可不像恐怖分子说的话,你我们应该是杀手界的长枪大炮。”
她常年拿刀枪的手上带着茧子,并不像普通年轻女孩的手光滑细嫩,可是摸在黑白的脸上,像是丝绸一般,带着心跳的感觉。
可是只要他还有一丝理智就不敢入戏,黑白黑着一张脸推开她的手,“你手老实点,摸来摸去的,我又不是你床头的布娃娃。”
十七嘿嘿笑,“她手贱,跟谁都爱动手动脚的。”
黑白心一凛,很不是滋味,她跟别的男人也都这样吗故作严厉地说“你这毛病可不好。”
十七笑的意味深长,“她动手动脚的男人,999都死在了她的手上。”
黑白脊背发麻,“你不会是想杀我吧。”
沈夏的手拍了拍十七面前的叉子,“喂,吃饭,你要不要那么了解我了解我就算了,还出卖我。”
她抬头冲着黑白眨着星星眼笑,“放心好啦,我暂时不会杀你的。”
黑白眼角直抽搐,“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杀我快点让我知道死期。”
十七随口道,“对,在你死之前赶紧结婚生子。”
黑白叹口气,漫不经心地说着心里话,“结婚生子倒不重要,只是”
他的事业无人继承,所以,他的目光一直在罗一默身上,希望那个聪明可爱的小家伙可以继承他的事业。
至于结婚生子,他以前也没有想过,自己的经历实在是特殊,是否结婚已经不再重要,后代也不再是必需品。
沈夏嫌弃地摆手,“你这恐怖分子头目就别想着结婚生子的事了,连fbi都想操控的人,全世界太多人都想追杀你,对了,安格森现在升职了吧。”
“是呀。”黑白也愿意换个话题,结婚这两个字容易让他对沈夏想入非非,“我做了点小事,让原来的二号选手下台了,那老家伙快六十岁的人了,正好让他提前退休,安格森立了大功,升职也是顺理成章。”
十七慢条斯理地说“你可以请我和沈夏去杀了fbi最高行政长官,这样fbi就在安格森手里了,就可以任由你摆布了,想想就爽,我和沈夏可以时不时去fbi喝喝咖啡,看看酷刑表演,死亡演技。”
黑白吃饭,“不行不行,安格森太年轻了,再历练几年吧,我必须稳稳的把他送到fbi最高行政长官的位子上,不能出任何纰漏。”
几个人聊着天,沈夏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亲自联系了罗一默,罗一默在香甜的睡梦中被电脑警报声喊醒,不得不揉着惺忪的
睡眼,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
当看到姑姑的时候,他忍不住哀嚎,“喂,你大人欺负小孩啊。”
沈夏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笑的灿烂,“有本事你打我呀。”
罗一默哭丧着脸,“姑姑,你又让我做什么”
“不是我,是黑白,关我什么事呀,哎呀呀,我现在早就想回去了,可以偷听哥哥嫂子说情话,太惬意啦。”
罗一默这才反应过来,昨晚自己睡在爹地妈咪房间的,怎么一早醒来就在自己的房间了
哼,他可怜的妈咪还是被爹地霸占了。
“好吧。”他嘟着小嘴巴,“让我做什么事情,可以快点吗,我还有事。”
黑白的脸凑过来,“你能有什么事忙着去上幼儿园吗”
罗一默双手捧着脸,“宝宝好可怜,爹地妈咪骗我,本来说好了我们三个一起睡的,结果他们趁我睡着了,就把多余的我送回了自己的房间,你们说我会不会是捡来的呀,姑姑你们快来解救我,把我带走吧。”
三个成年人笑死了,原来小朋友是可以这样欺骗的。
黑白开始诱哄小朋友,“那我去青城接你吧,以后你就跟我混吧,我让你吃香喝辣,让你当老大。”
罗一默摇头,“不要,虽然我是多余的,那是只有爹地出现的时候,我才是多余的,没有爹地的时候,我就是妈咪的小宝宝,没有妈咪的时候,我也是爹地的小宝宝,好奇怪啊,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凑到一起的时候,我就成了小三呢”
十七笑的嘴角合拢不住,“谁说你是小三了”
“我爹地跟妈咪说的,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听不到,就偷偷说我坏话,我脾气好,宽容大度,才没有揭穿他们的,呜呜呜,宝宝好可怜。”罗一默不遗余力的卖惨。
黑白羡慕嫉妒,没有恨,那一家三口也太幸福欢乐了吧,哼哼,他也想结婚了,他下意识看了沈夏一眼,又郁闷了,他不敢表白呀,被拒绝还好点,万一被报复,就是玩命的事了。
喜欢上第一杀手是一件要命的事情啊。
“好了,说正事吧,我这里现在是晚上,我要去刺杀一个总统,你技术支持。”
罗一默叹口气,端正坐姿,“好吧,宝宝为你们服务。”
沈夏和十七两个人易容,很快就变成了两个金发碧眼的妖娆美女。
沈夏和黑白一起出门坐车,十七通过特殊渠道,提前赶到预定好的地方,在外围警戒。
黑白也早就派了一票人过去,安全第一。
这是一场总统举办的宴会,只有几个人的小型宴会,来的却都是重量级人物,层层保镖守卫,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飞出。
总统一如既往的有些轻视黑白,虽然他手里掌握着最高端的科技,可以买到最先进的武器,甚至可以以一己之力疏导全球武君火的流向,但他终究只是黑暗帝国的王者。
黑
白向总统释放了善意,小总统我行我素,黑白一直保持着优雅的笑,笑意里带着嗜血的同情。
这个死期将至的傻b,一面有求于他,一面又看不起他,他妈的看不起人的代价是很沉重的,比你的命都沉重。
突然,现场的灯光暗了下来,坐在黑白身旁的沈夏的胳膊越过黑白,手伸到小总统面前。
不等总统下令,随性人员便开始喊着保护总统。
只是喊声尚未落定,灯再次亮了。
全程不到两秒的时间,沈夏的速度快到就连黑白也没有感觉到她的胳膊在眼前晃动过。
总统安然无恙,一群人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黑白很快起身告辞,跟他握手,“再见。”
沈夏也跟他握手,两人坐上车子,总统立刻感觉到了肚子疼,他也没有在意,但是黑白和沈夏的车子刚刚驶到总统府大门口,那个高高在上的总统突然倒地。
总统府警戒的命令传来时,沈夏和黑白的车子刚刚驶离大门口。
沈夏的隐形耳机里传来罗一默的声音,“搞定了,目中无人的总统死了。”
沈夏的手圈住黑白的脖子,“我又帮你做了一件事,你要怎么答谢我”
“你不是喜欢我家吗,你和沈夏去住一段日子吧,我现在要去伦敦,大概半个月吧。”
沈夏嘟着妖艳的红唇,昏黄的车灯下泛着致命的光泽,直要引人犯罪,黑白咽了下口水,他实在抵挡不住她的诱惑,所有的理智在这个女人面前顷刻间土崩瓦解,“你再这样我要吻你了。”
沈夏一双妖精似的眼睛摄人心魄,“吻啊,吻啊。”
女子柔媚的声音在黑白耳畔回响,侵蚀着他所有的理智,他的薄唇毫不犹豫地凑过去,沈夏闭上眼睛,似乎在等待男人的靠近。
在黑白的唇距离沈夏只有一寸之隔,她猛的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在了黑白的脖子上,狠戾的女人咯咯地笑出声来,花枝招展,“敢吻我的男人都死了。”
黑白被打醒了,体内的另一种情绪悉数散去,倒不是觉得疼,像是浑身火热的身体猛的被泼下来一盆冰水,带着冰雹,又疼又凉。
他很快收拢理智,不屑地哼了一声来掩饰他的心虚,“其实我想咬你一口的,嘴唇红的像个妖精似的,看着就恶心。”
沈夏笑嘻嘻地翘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笃定道,“再说我恶心,我就向全世界公布你作案的证据。”
十七丝毫不避讳的在沈夏和黑白的车子驶过来的时候,麻溜的窜到了车顶上,波斯湾夜晚的风似热浪席卷,尽管车子在飞驰,却依然像个大蒸笼似的,她便趴在车顶上,拉开车门,跳进了后座。
她是透过音响耳机听到了方才这两人的对话的,“喂,我以为能看到一具尸体呢,结果失望了。”
黑白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自己这是进了狼窝了,这两个
杀手,若是有一个对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他立刻就会毙命。
罗一默说“两个姑姑,事情做完了,可以回来了吧,现在是北惊时间上午八点半,我这个被遗忘的可怜宝宝,一直没有看到爹地妈咪的身影,你们快来给我温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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